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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茂茂。
張茂茂思量再三,決定先化解莊秦楚和關小流的誤會。不管這倆人能不能成功複合,他心裡終歸能好受些。
於是,張茂茂版本的事件真相出來了。
關小流因為仗義,捲進別人的紛爭,遭到報復迫害。偏巧他倒黴,壞人施展報復時,和關小流同路正要奔莊家來。受到牽累,一併被擄了去。壞人是變態,比較喪心病狂,折磨人的法子損到了家。無論精神和肉體,都巨大的打擊了關小流。關小流內疚連累了他,以為他和莊秦盛是情人關係,遂感到無顏進關家門,見關家人。又怕壞人不會就此罷休,想出別的法兒再捲土重來,為了不讓心愛的人也受到傷害,所以忍痛割斷與愛人的關係,獨自面對一切。
張茂茂說得情真意切,又巧妙的掩護了蘇暢,隱瞞了壞人給他和關小流注射藥物真槍實彈親身出演GV的事實,把關小流塑造成有情有義有擔當的悲劇英雄。
莊秦楚心情沉重的聽完張茂茂不是謊言的謊言,鼻頭髮酸心絞痛,憤恨不平的咬牙咆哮:
“光天化日,壞人如此猖獗,沒王法了還。報警!”
“對方背景了得,怕就怕正義沒得到伸張,壞人沒得到懲罰,反而招來更猛烈的報復。”張茂茂向莊秦楚闡釋從來都不公正的現實。
莊秦楚憤恨再多,也不得不承認世上的事本就恃強凌弱沒個公平。無力拯救越發淪喪的公義,但有件事她還是可以挽救的。解下圍裙,風火火跑了出去。
見莊秦楚和關小流還有門兒,張茂茂踏實了一半。這半口氣才舒完,迎頭對上莊秦盛探究的眼,抿出個不卑不亢的笑。
“說的是真的?”
張茂茂點頭。
“我當初問你為什麼不說?”
“我怕我哥打破沙鍋問到底,找對方尋仇。對方背景真的不簡單,咱們這些小老百姓根本鬥不過。忍口氣就過去的事,幹嘛讓我哥送上門吃虧?”
“所以,不是關小流欺負你?”
“不是。”都是藥物作用,怎麼怪得了關小流?
“那為什麼就你身上有傷?”
“他們就是想用內疚折磨關小流。而且,關小流揹我出來時,身上溼透了。我還看見關我們的地方有一個注滿水的大魚缸,我想,他們就是用那個折騰的關小流。”
“他們是誰?關小流究竟惹了什麼麻煩?”
“莊哥,你別問了。總之,事情應該到此為止,不會再發生了。”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不能讓我妹妹涉險。”
“莊哥,你信我。”
莊秦盛嚴苛地凝視張茂茂,良久後,嘆了口氣。
“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叼出根菸,坐在躺椅上抽了起來。
“莊哥,交了新朋友?”張茂茂蹭到莊秦盛身邊,斟酌探問。
莊秦盛吐出幾個菸圈,才回答:“趕明兒給你見見。”目光滯留在某條幹枯的枝椏上。
“我哥呢?”
“你是你,他是他。我跟他絕交,礙不著你。”
“我以為你是生我氣,才一併把怒氣牽連到我哥身上。”
“當我是借題發揮吧。早就想放棄,找不到說服自己的理由而已。”
“我哥……最近心情很不好。”
“好不好跟我無關。”
“上一次他情緒反常是十多年前,也是很長時間不見你來我們家。”
“是嗎?我不知道。”莊秦盛笑了笑,泛著嘲諷。“你還有事嗎?沒事回吧。前頭上人了,晚市馬上開了,小楚不在,我一人忙不過來,沒空顧你。我給你叫輛車。”捻熄了煙,打電話叫計程車。
“既然你決定斷了,就別再在我哥面前出現,也別再回頭找他。他不開竅是可恨,可他心裡苦,苦得他五感都已麻痺覺不出苦了。沒什麼事,我以後也不來見你了,祝你感情順利。”
“他苦,是他媽他自找的。我苦,誰問過?”
對著在張茂茂身後閉合的門板,莊秦盛狠狠啐道。
張茂茂沒等莊秦盛幫他叫的車,繞到前院正門,上大路自己叫車。
出衚衕口,正見一雙男女從輛勞斯萊斯上下來。男的俊,女的俏,挺般配一對兒。挽著美女的男士看著挺眼熟,勾起張茂茂罕見的好奇特地站在原地目送兩人走進莊家私房菜。
咬著指頭想了想,張茂茂笑了。
冤有頭債有主,他不恨蘇暢,可沒說不恨那位高貴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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