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氣再看四仰八叉,四肢大張的張越越,愣是氣笑了。
叫車送走了小男朋友,莊秦盛打了熱水伺候張越越,熱毛巾剛碰到張越越臉頰,人醒了。
漂亮的眼睛裡全是紅絲,直勾勾盯著莊秦盛,害得他心臟狂跳口乾舌燥。
“不是絕交麼?還管我幹嘛?”
“在我生意門口出事,你就是條狗我也不會放任不理。”
張越越沒因為和狗相提並論氣惱,翻個白眼坐起身。
“你男朋友呢?”
“走了。”
“抱歉,耽誤你好事。”
“你耽誤我的多了,抱歉的過來麼?”
“那我收回。”
“你——滾滾滾,絕交了,以後別來我們家。”
“嗯,壓根兒沒想來。”張越越真配合,下地,穿鞋,走人。
“咣啷啷”莊秦盛一腳蹬了熱水盆,幾步追到屋門口,屋門落鎖,強把張越越扛回床上。
“幹嘛你?”張越越瞪眼質問,卻不反抗。
莊秦盛一手解自己衣服,一手扒張越越衣服,腥紅著兩眼活似餓狼。
“要賬!我一壓人的主兒,就他媽讓你壓過,你還不領我的情,今兒我壓回來,一壓兩清,然後徹底絕交。”
這回張越越反抗了,或者說反擊,推翻莊秦盛搶佔上位。
“跟我這兒,你就是被壓的貨。”
“我操·你大爺的張越越,老子認識你多久,就吃了你多久的虧,那是老子讓著你,老子現在不讓了,還想壓老子?沒門!”
轟!
一拳打翻張越越,莊秦楚以驚人的速度騎了上去,快手快腳瘋子似的把張越越雙手捆在頭頂。
“莊禽獸,你敢打我?!”
“我他媽就打你了,怎麼地?!你以為我之前為什麼不敢打你?不是老子打不過,是他媽老子不忍心!可你呢?我傷心難過,疼得要死,你在乎麼?不在乎!我幹嘛要對一個不在乎我的王八蛋不忍心?我今天不單打你,還要幹·你,幹不死你不算完,讓你知道知道老子這些年有多疼多苦!”
吼完,對稱的,又是一拳,把張越越嘴角打出了血。
接著,捧著張越越的臉,吸他的血,一路吸到口腔,吸他的舌頭。
張越越是吃啞巴虧的主兒?
不能夠。
拳頭用不了還有一口質量倍兒棒的小白牙,咬莊秦盛的嘴,咬莊秦盛的舌頭。
咬得莊秦盛嗷嗷叫,愣還是不松嘴,和著血腥也要繼續加深加大吸吮張越越的力度。
吸夠了,移開唇,又給張越越一記勾拳。
“咬我?你他媽是娘兒們?!”
“莊禽獸,你他媽畜生!”
“還有更畜生的呢!”
七嗤咔嚓,張越越下半身就光了,莊秦盛自己的下半身也光了。兩隻大鳥,你瞪我,我瞪你,在空氣中脈脈傳情。
“你不敢。”張越越冷笑。
這時候質疑一個男人的勇氣,無疑是火上澆油,莊秦盛這團火立馬躥上雲端。
一句廢話沒有,拿出硬邦邦的實際行動告訴張越越他敢不敢。
行動了不知多久,莊秦盛在火與血交融的紅霧之中,隱約看到張越越哭了。
印象裡,這是第一次。
關小流發誓,他認得把喂貓的張茂茂按進黑色天籟並載走的男人——領頭的那個綁匪。
眼瞅張茂茂又讓綁匪劫走,關小流還能愣著嗎?
回樓下開車,指定追不上了,馬上打電話聯絡蘇暢。
既然這幫綁匪聽命於蘇暢那位高貴的故交,那麼,只有透過蘇暢才有可能獲悉張茂茂會被那夥人帶去何處。
嘟嘟幾聲,關小流含糊了。上次綁架事件後,蘇暢再沒接過他電話,簡訊也不會,完全斷了和他的聯絡,這次難保也不會……
正想著,對方接聽了,傳來的聲音不屬於蘇暢。不等關小流發問,對方說出一個地址,告訴他想接張茂茂就過來。
掛了。
關小流遲疑片刻,辨認出接聽電話的正是綁架事件的主使者。困惑之餘,擔憂更甚。
黃鼠狼給雞拜年。
直視優雅的喝著咖啡的遲衛,張茂茂如是註解。
“放心,這次沒有惡意,僅是誠心感謝你告密給我太太,我揹著她金屋藏嬌。”
這傢伙如果沒陰謀,就是腦子不正常。張茂茂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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