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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你在警察局等著,我們馬上就到。對了,那女孩怎麼樣?”
“還在昏迷,有點發燒。”
“眉間有沒有黑氣?”
“有。現在不方便說話,你們先過來吧。”
結束通話了黑楚風的電話,祁宏終於吐出了卡在喉間的一口氣。看著一旁疑惑重重的付康林,說道:“楚文有要事在身暫時不能出面,等一會黑家的人會來接我。付局,先不要問案子進展到什麼程度了,事後,楚文會詳細跟你解釋。總之一句話,不要讓任何人跟進這個案子。這不是你們能解決的。”
付康林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祁宏話中的含義。想著自己手裡能有黑楚文這樣一個能人是多麼慶幸的一件事啊。
十分鐘後,付康林親自送祁宏和小惠從警察局後門離開,在馬路對面的黑楚風迎上前去接過昏迷中的小惠,朝著付康林點點頭,轉身上了車。
這時候,負責開車的黑晨松探出頭來:“祁宏,你到前邊坐著,讓楚風給這小丫頭看看。”
“現在去哪裡?”車上,祁宏問道。
“回我家,你和楚文的家不能回去了。楚風,你先檢查一下小丫頭的情況,不好弄就等回去再說。”言罷,黑晨松轉頭看著祁宏,笑道:“想知道你走以後的事嗎?”
“當然。”
黑晨松咂咂嘴,告訴他:“五通本身沒什麼能力,跟我單打獨鬥已經是狼狽不堪了,再加上一個楚風,它完全不是對手。只不過,他手裡有個法器,那東西太厲害,不但可以隱去它的身形,還能夠吸收我們的靈力。我和楚風不敢靠近五通,只能使用其他門派的法術。那傢伙明顯也不想跟我們繼續打下去,虛晃了一招就跑了。我們追著他一直到郊外的荒地,最後還是沒能找到它。”
“你們看清楚它手裡的法器是什麼了嗎?”
“能看見就不會被吸走靈力了。”
“那笛聲呢?”
“聽見了,我想那個法器就是可以發出笛聲的東西。”
說明情況暫時告一段落,後面的黑楚風暫時壓制住了小惠體內的陰氣,說:“我剛才跟黑虞聯絡過了,他會到晨松的家跟我們見面,詳談關於法器的事。至於楚文,他還在練習適應新的身體,不會過來了。”
祁宏沒說什麼,閉上眼睛為了後面的事休養生息。
黑晨松的家出乎意料的乾淨,不但乾淨還很有品位,完全不像一個單身男人的居所。祁宏詫異的時候看到黑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熱茶,還特意為他們也準備了一杯。
黑晨松對黑虞的出現並不覺得意外,他與楚風合力將小惠放在沙發上,黑虞只是看了一眼,便說:“明日正午再給她驅散陰氣。”
黑楚風點點頭,有些急切地問黑虞關於那法器的事,黑晨松也是情趣十足地坐在一旁等著聽故事,唯獨只有祁宏,插嘴問道:“楚文知道了嗎?”
“知道了,還讓我轉告你,家裡暫時不要住了,留在晨松這邊。”說罷,黑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未語先笑:“你們所說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玄良玉。”
“玄良玉是什麼?”
“關於玄良玉有一個小故事。掌管陰間的陰帝是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很久很久以前,一個仙子愛上了他,不惜為他觸犯天規,結果被剔了仙骨打散精魄。陰帝雖對他無愛,卻也覺得愧疚,便收斂了仙子僅剩的一點殘魂,以自身陰靈法力滋養,希望過了萬萬年之後可以化魂轉精重塑肉身。不知道過了多少年,陰帝與現在的愛人相識,情根深種。但這個愛人似乎非常介意陰帝那段舊情,始終懷疑陰帝鍾愛的是仙子。於是,陰帝矢口否認為仙子收魂煉玉的事,並下令所有知情者不可透露半點真相。”
聽到這裡的時候,三個人頭頂都聚集了黑壓壓的烏雲。祁宏冷笑一聲:“難怪陰帝不敢大張旗鼓地找東西,原來是害怕情人吃醋。”
黑虞點點頭,繼續說道:“不止這麼簡單。陰帝是陰間的帝王,所謂君無戲言。他當初下令抹掉玄良玉一事,現在怎麼好改口讓下屬去尋找玄良玉?”
黑楚風越聽越生氣,悶呼呼地說:“他好歹也是陰間的帝王,居然懼內。”
咂咂舌,黑晨松似笑非笑地說道:“陰帝懼內我是沒什麼情趣瞭解,可五通偷走了玄良玉弄出幾條人命,陰帝還真是沉得住氣。”
聽了黑晨松的話,黑虞笑出聲來:“他那個情人彆扭的很,稍對陰帝不滿就會離家出走,且一走就是幾十年,陰帝是怕了,所以不敢大大方方地追查玄良玉。”說到這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