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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就該有老人家的樣子,喝喝咖啡品品茶,沒事多研究研究養生之道,不要總是摻和年輕人的事兒。”
杯子裡的咖啡滿了,祁宏的手卻不停,寒玉子看著咖啡已經溢到了桌面上,慢慢地流淌下來。
祁宏頭不抬眼不睜,“凡事都要有個度數,過了這個度就像這杯咖啡一樣,想喝也沒的喝。老話說的好‘滿招損,謙受益’這個道理,老太太應該比我明白。”
咖啡已經濺到了寒玉子的腳下,她活了八十多歲竟然被一個年輕後輩鎮住了!這也怪不得她,祁宏渾身都在散發著陰冷的殺氣,好像這股子殺氣就在他的血脈裡隱而不發似的,那不著痕跡的隱藏和自然的洩露,一張一弛之間讓他堪比索命羅剎。
最後,他放下了咖啡壺,拿出紙巾擦擦手,溫雅一笑,“老太太,要不咱換個地方說話?”
寒玉子無奈地嘆息一聲,按住了身邊氣惱的徒兒不要跟祁宏較量。轉而,才說,“現在是你們的天下了,我的確是老了,但老人也有老人的好處。你沒聽過‘老來是寶’嗎?”
“不好意思,我常年居住國外,對老祖宗的東西還真是不大瞭解。”
祁宏開始耍無賴,寒玉子的徒弟卻是急了。指著祁宏就罵,“你總念過書吧?不懂得尊重老人嗎?你沒有道德心嗎?”
“道德心?”祁宏冷笑一聲,“那玩意兒因人而異。”
“不要臉!”小姑娘狠狠瞪了一眼,“真不知道你種人是幹什麼的,太囂張了!”
祁宏笑的極其惡劣,開口道,“黑道幫派三義會財團坐下首席大律師,祁宏。女士,還請多多關照。”
“你,你才是女士!人家才二十三歲。”
看著小姑娘又吃驚又吃癟的表情,祁宏心情大好。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問寒玉子,“怎麼樣老太太,願意跟我詳細談談嗎?”
“年輕人,不要太狂妄了。”
見寒玉子忽然瀉出一身的霸氣,祁宏反倒覺得有趣。老傢伙不聽勸非要來硬的那他也會奉陪!這眼看著就要開打了,豈料,紅蠍不知從何處爬了出來,眨眼間就趴在祁宏的手背上,高高揚起的蠍尾正對著寒玉子,耀眼的紅光好像一柄利刃蓄勢待發!
突然而來的紅蠍使得寒玉子大為驚愕,祁宏卻在她短暫的表情變化中撲捉了慌亂之色。他微笑著抬起手,輕輕在紅蠍背上落下一吻,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我的小寵物,嚇沒嚇到二位?”
不知道是否因為這隻小小的紅蠍,寒玉子竟然垮了臉,幽幽一聲嘆息後,說:“算了,我無意與祭靈師一族為敵。既然你想知道,也是未嘗不可。只是,你不能說出是我透露了這些事情。”
“沒問題。”祁宏說道。
“說起來話長,這可是牽扯到茅山派不少人的事了。”寒玉子軟靠在椅子上,口氣低落,“當年水清死後,祭靈師帶走了他的魂魄,幾大門派的人雖忌憚祭靈師卻也不覺得後怕,時間久了這事也就淡去了。只是,在五年後,參與陷害水清的人相繼死去,每個人都是從雙目開始潰爛,慢慢的,整個身體也跟著潰爛。龍虎和茅山還是有幾位得道賢者的,可無論他們如何排查,均不敢斷定確切的死因。最後一個死的是藥骨門的人,那時他已經準備了不少應對措施,故此,較比之前那幾個來說,活的也長久些。”
“是活受罪吧?”
被祁宏插了句嘴,寒玉子的臉上陣青陣白,不自在地抿抿嘴唇,接著說,“他在臨死前告訴後人,體內似有五股力量相互撕扯,這五股力量分別是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無法排解。”
聞言,祁宏暗暗吃驚!祭靈師的攻擊之法便是取自天地間五行之精髓,這與祭靈師的法力簡直太像了!他暫且壓制著疑惑,反問,“然後呢?這肯定還有下文。”
“是啊。”寒玉子點點頭,“最初,藥骨門的人懷疑是當時那個祭靈師搞鬼,便召集了一些人找祭靈師理論,哪知道。。。。。。”
“別喘氣了,快說。”
“祭靈師不好找,他們找了足足兩年才發現一點線索。只是,趕過去的時候那個祭靈師已經死了。”
“死了?”祁宏瞪起了眼睛,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寒玉子只是搖了搖頭,告訴祁宏,“的確是死了。打那之後,以藥骨門為首派組織了一個小團伙繼續尋找其他的祭靈師。直到黑家出了一個英雄,各大門派的人才不敢再與祭靈師為敵。”
這麼看來,當年的那些門派是與祭靈師結下了暗梁,卻又不好意思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