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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重點。”祁宏提醒他“我覺得他們好像針對楚風。”
“聽著吧,這幾個老傢伙不說明白,楚言也不會放他們回去。”
知兄莫若弟。真像楚文說的那樣,楚言冷不丁就冒出一句:“不說清楚,你們老老實實在這待著。”
被年輕後輩威脅,伍長空馬上火了!指著楚言:“你以為就這幾面牆攔得住我們?”
他的話音未落,只見楚言的手插在口袋裡動了一下。忽然,四面銀色的鐵牆刷刷地放射出無數條淡紫色的光線,交叉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張大網。伍長空等人被困在其中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夏凌歌好奇地轉頭看了看,忍不住說:“這就是楚風做的‘漁網’?乖乖,真夠厲害的。”
楚言不苟言笑,直說:“這是世界最先進的監控裝置系統,楚風加了他的靈力進去,不管你是尋常人還是身懷法術,想從這裡出去是不可能的。”
不對。楚文立刻察覺到其中的問題。這個“漁網”絕對不止楚言說的那麼簡單。光是楚風的靈力不會如此霸道,想必是某種連他都不知曉的法術。想到這裡,楚文隱隱察覺到令人不安的預兆。
見伍長空等人面色越來越白,楚言把這些光線撤去。直言不諱:“在這裡,我們幾個沒事。說白了,我就是在針對你們這些人。我要知道,你們到底找楚風乾什麼?找楚文和凌歌又是因為什麼?”
幾個老輩人還是不滿楚言的態度,唯獨藥骨門的那位長老不同。他稍稍上前幾步,口氣和善地說:“這事說來話長。我們並非想找你黑家的麻煩。只是楚風最近頻繁往來魔界,楚言現在的肉身也不尋常。長空兄所說之事,雖與你們幾個後輩無關,但其中牽扯到魔界,我們自然要找到楚風打聽清楚。”
“好吧。”楚言點點頭“從頭說起。”
不愧是軍方的特工頭頭,面對身懷異術的老人竟然還能佔了上風。祁宏頗為敬佩楚言,看看楚文,他微笑的表情中也有了幾分自豪。再去看看夏凌歌,那小子倆眼冒光,好像是打算要一口活吞了黑楚言。
不理會他們二人。祁宏認真地看著藥骨門的長老,聽他講了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事。
那時候是清末民初,軍閥混戰,民不聊生的年代。有一個土軍閥名叫“張鐵龍”人稱“大鐵爺”。別看大鐵爺是個靠倒賣鴉片買了幾桿土槍起家的暴發戶,這人可是頗為英雄氣概,殺富濟貧倒也做過幾件讓百姓稱讚的事。大鐵爺有個毛病,就是愛聽戲,而且是對其迷戀的極為瘋狂。他的家中常年包養著一個戲班子,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想聽,即便是深更半夜,那也要搭臺子唱戲。大鐵爺喜歡聽老生和花旦,最最喜歡的一出旦角戲就是“穆桂英掛帥”
在大鐵爺家裡還有一個師爺,據說這人是茅山派的弟子。有那麼一年冬天,小城裡來了一個戲班子,大鐵爺興致勃勃地趕過去捧場,一打眼就相中了人家的當家花旦。他倒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想收入自家的班子裡以後好時常聽戲。可那姑娘是個倔脾氣,死活不肯答應。最後,那位師爺給大鐵爺出了個主意,給那姑娘下了一包藥。
當晚,師爺收買了戲班子裡的一個人給姑娘吃了藥。大鐵爺喜滋滋地接人回去,吩咐家裡的丫頭伺候姑娘沐浴更衣。結果可好,丫頭紅著臉跑出來,告訴大鐵爺,那可不是什麼姑娘,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夥子。
大鐵爺是個粗人,對情情愛愛的沒什麼想法。可第一眼看到昏睡中的男子,他便明白愛是怎麼回事了。
戲班的班主找上門來,說小夥子本名叫“水清”是班主在路上撿到的孩子。為了讓他把旦角唱的出神入化,打小班主就把他當女孩養。也是水清天生一副好嗓子,唱紅了不少地方。
水清討厭大鐵爺,始終不肯正眼看他。大鐵爺也算是情竇初開,不在乎他冷眼相待,整日的對他好。不知道師爺究竟懷著心思,給沒什麼頭腦的大鐵爺出了損招——下藥。
結果,大鐵爺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水清。事後,水清沒有尋死覓活,表面上跟大鐵爺恩恩愛愛,背地裡偷偷摸摸調查著到底是誰坑害了他。水清本就是個極聰明的人,他料定這缺德的辦法不可能是大鐵爺想出來的,而當他回憶吃下藥的那種感覺,總覺得那藥不一般。聰明的水清終於在吹了無數次枕邊風后得知了真相。
一段時間的相處,大鐵爺對水清沒了防備,也允許他四處走動了。水清偷偷地找了一個會法術的人,從他手裡要了一個詛咒人的法子。把大鐵爺和師爺都算計了進去。只可惜,到最後一步的時候被師爺發現了。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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