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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鍾明所殺的茅山弟子也死的合情合理了。”
話及到此,直腸子伍長空到底還是憋不住了,冷笑幾聲:“你懂個屁!照你這麼說,那幾個怪物是我們做出來的,那被殺的茅山弟子我們怎麼沒動手腳?”
“因為符咒。”祁宏毫不猶豫地回道“我仔細看過附在鍾明和翁旭身上的符咒,明明只是一張紙而已卻像薄鐵一樣堅硬。我敢肯定,你們之間的任何一人,都沒法力寫出那種程度的符咒。那一定是很久以前一個道法高超法力深厚的人留下來的,數量不多,只有兩張。最早之前,你們給翁旭用了一張,最後一張,在鍾明和茅山弟子之間,你們選擇了鍾明。兩張都用光了,你們還拿什麼做怪物?”
“放屁!老子用不了多久也能寫出‘蚩魂符’。”
被罵了一句,祁宏不怒反笑。而寒玉子卻恨不得一掌拍死說漏嘴的伍長空!站在祁宏身邊的楚文嘴角抽抽,語重心長地說:“伍長空,你還是閉嘴吧。”
祁宏笑得不怎麼厚道,沒辦法,看著伍長空像豬肝的臉色他就覺得暢快無比。楚文也是無可奈何,抬手輕撫著他的背,提醒他稍後再笑,眼前的事更要緊。
好吧,祁宏正經了些,嚴肅了些,繼續說道:“我一開始還很納悶,為什麼孔柳會單獨接觸我。現在想來就很簡單了,當年水清死後,陷害他的那些人也相繼死於詛咒,只有孔柳的先輩偷天換日巧取了幾年的陽壽,也因為這個孔家人都會短命。孔柳為了結束這種命運,一直在調查解除詛咒的方法,故此,他比你們瞭解的更多。你們也不敢拉他入夥,而當你們個個都在聲稱是水清作祟的時候,唯獨他看出了一些蛛絲馬跡,暗中調查。在事態未明前他找到我,暗示了第一個死者不是茅山,而是龍虎。孔柳在小心翼翼的提防之下將最為寶貴的手記交給我儲存。”
“孃的,那東西在你手裡?”伍長空又吼了一句。
“你給我閉嘴!”
楚文忍著笑,提醒快被伍長空氣死的寒玉子:“既然都這樣了,隱瞞還有什麼意思?”
寒玉子原本猙獰的老臉繼續扭曲,與楚文的那一眼對視後,逐漸放鬆下來。也許是想通了,也許是耐不住殺意,她竟然坦然了下來。並有些驕傲地說:“是我讓老伍殺了孔柳。不過無妨,現在看來,你們也只是苟延殘喘罷了。我倒是想知道,黑楚文到剛才才知道是我們設下迷局,那祁宏你呢?”
“孔柳被殺,兇手肯定是他的熟人。排除事件中我最信賴的幾個人不就剩下你們了,這還用特意去想麼?”
看到祁宏笑得爽朗,寒玉子更是咬牙切齒!此刻,她才明白錯在哪裡。她錯在不該殺了孔柳,錯在殺了孔柳卻沒處理好屍體,錯在從一開始就沒有解決孔柳。
孔柳是整個事件中的“異端”,他們不敢拉攏他,卻又不能排除他。只好把他夾在中間虛虛實實的糊弄著,哪知道孔柳還是嗅到了陰謀的氣味兒,在無法肯定的情況下,暗中接觸了祁宏。
祁宏,也是事件中的一個“異端”遊弋在人與祭靈師之間,既不是普通人也不是祭靈師,更不是什麼有道法的修士。他們吃不准他的修為,只能安排翁旭去試探他。更沒想到,祁宏竟然硬生生咬下翁旭喉間的蚩魂符,這著實讓寒玉子等人吃驚不小。
想罷,寒玉子的身上陰氣大盛,祭起法器飛劍,懸於空中,劍尖直指祁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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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柄飛劍懸於空中直逼祁宏,楚文動也沒動單手一揮,便將那五個人打了個趔趄。他很不滿意地看著他們:“當我是擺設?有我在,你們能傷到他?”
伍長空是個武夫。動腦筋的事他是做不來的,這打打殺殺的勾當倒是和他的胃口。只是,他雖知道祭靈師厲害,到底還是在心裡小看了這些年輕人一些。儘管被打了個下馬威,他還是能第一個御劍攻襲!
那柄閃著寒光的利劍在眨眼間直奔祁宏,帶著道家獨有的法力凌厲之氣,穿透了楚文紅色的保護層。古怪的是,楚文沒動,也沒開口,伍長空那柄飛劍與一道紅光相撞,脆生生地一分為二!
祁宏手握古邪,笑道:“我這可是上古邪刃,沾染了不知多少死人怨靈的鬼氣,就你這個小鐵片也來挑戰?”說著,他把古邪往地下一扔,堅刃毫無聲息地沒入地面一寸!懸在空中的四柄飛濺頓時嗡鳴起來,其中有三柄劍的劍身在嗡鳴中出現了蛛網狀的裂紋,剩下的只有寒玉子那柄碧綠的飛劍,尚可與古邪抵擋一陣。
祁宏微微揚起下巴,笑的邪肆:“看看,我們家古邪挑嘴,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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