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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旁穿公主蓬裙的女人?”
“男的是跟李班長來的,女的嘛,孫莘,你竹馬帶來的。”
“孫莘也來?”
“沒看到他就在陽臺上向你招手?剛才進莊園的時候我看他就差從上面跳下來告訴你了。”
“你沒提醒過我!而且孫莘才不會像你一樣失禮!”
“孫莘紳士?”雷榆好笑地拾起一杯白酒,輕嘬一口,“全世界就屬孫莘是紳士了。”
“你這哪是喝酒?是吃醋吧!”
“有眼無珠的小花同志。”
金貴一身寶藍晚禮服出場的時候,雷榆撇下酒杯就上前挽上了人家的蜂腰。
長髮用血紅簪子綰起,細長白頸被一截黑髮襯得愈發優雅得體,她面含微笑,大方從容地仿若來自古時的大家之秀。曼妙的曲線由晚禮服剪裁出,一雙水晶高跟拖相形益彰。
她是今晚的焦點!
與金貴的典雅高貴不同,亦與瑪姬奧迪娜的俏皮清爽氣質不同,朱妮的驚豔震懾人心。
整體而言,朱妮身上的凌亂美、性感美。是感性不羈與理性傲慢的結合。加之朱妮冷虐的眼神,花心真心覺得朱妮有喧賓奪主之嫌。
金貴被雷榆擁著走下旋轉階梯,他們登對的面容在燈光的彩照下投射入大家眼裡。
“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的生日Party。希望我們過得一個愉快的晚上。”金貴說。
“我有個建議,”她視線逡巡所有的來客,“我們來玩個遊戲。每個人都要求寫一張紙條,紙條寫完後團成團放進空酒瓶裡。我們每個人擲骰子,空酒瓶打散後重新排成一組,誰擲到幾就取相應位號的酒瓶,我們要做到酒瓶中提到的事情。”
“當然,我們只可以寫進去一句話,不涉及人名,可以問隱私,但不可以人身攻擊。比如,‘你第一次是和誰去看電影’,‘你有喜歡的人嗎?’回答不上來就自罰一杯。最後的大贏家可以要求大家做一件事,怎麼樣?”
李琴手第一個響應,他問:“我可以讓花心和他來一個擁吻嗎?法式熱吻!”
被點名的另一人尷尬地挪動腳步,可惜他每動一寸,那根指向他鼻樑的手指總也跟隨,鍥而不捨。
“可以答應這個要求嗎?”李琴手追問道。
“可以。不過這樣一來,你就用掉了花心和你這位朋友的‘使用權’。”
“我來!”
金貴滿意地看向其他人:“誰想退出?”
結果連朱妮都參加了這個“紙瓶子”的遊戲,花心自然不甘落後地踴躍參與。
“我要李班長脫光了跳鋼管舞!”花心熱情回應李琴手的挑釁。
又轉過臉問金貴,“怎樣算輸?”
“喝得多的就是輸了,答得越多就是贏家。”
雷榆大聲宣佈:“好!‘曝光光’遊戲開始!”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而金貴替大家編號,喬維斯一號,朱妮二號,雷榆三號,李琴手四號……花心七號……金貴最後,說是壓軸。
第一支酒瓶按照兩粒骰子的點數和只有空著。首先擲骰子的喬維斯拿到八號瓶,被問,“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金貴捏著紙條再一次問:“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李琴手笑噴。
“不喜歡李琴手這樣的,喜歡吳浩這型的。”
“請具體些。”
“穩重些,懂禮貌,會體諒別人,會用腦子思考問題。”最後一點喬維斯明顯衝李琴手而去。倒不是喬維斯指桑罵槐,就是特無奈惆悵的感覺。他大概是為李琴手這舍友覺著眾人面前丟人。
金貴把紙條一撕為二,邊說道:“可以。現在請再寫一張紙條放進去,由你打亂酒瓶的秩序,記得把它們一字排好。”
朱妮擲三點。
金貴問:“請問你的初戀是誰?”
這時鴉雀無聲,全等朱妮的一個答案。然而朱妮卻主動倒上杯白酒一干到底。
“我認輸。”她說。
花心碰雷榆:“失望個屁!快準備,到你了。”
“粗俗。”
“你精細。”
金貴面有微笑地抹開雷榆的紙條,念道:“你為什麼喜歡……女人?”她唸完視線於眾人臉上一一劃過,最後落在雷榆身上。
“這哪個白痴寫的?”雷榆瞥憋笑的李琴手。
“我當然喜歡女人了。不然喜歡男人去?”
喬維斯推一把眼鏡,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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