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心的憐惜。
他繼續說,“既然回來是為了你的未婚妻,那我之前講的——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請花哥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現在看來花哥並沒有為了暗戀物件拋家出走,這是我這個弟弟尤為感到欣慰的地方。”
“所以花哥不想讓我痛恨你的話,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花心開啟宿舍的門,撇開臉,“花哥走好。”
肚子咕嚕咕嚕地叫喚著飢餓。真正飢餓的是他的感情。
他佯裝不耐的表情催促。心裡卻痛恨著自己的虛偽、卑鄙、小人。
花哥只是當他親人。比起把這些年的感情壓制在身體裡痛苦著,聽到花凌說出自己是他的唯一弟弟、親人血緣羈絆之類的字眼,後者更是讓花心理解了,當初花凌所言的“妄想之論”。
當時他同情花凌。如今誰來同情他?他可以向誰傾訴?花凌已經妥協。難道他也要學習花凌、放棄這段感情?
捨不得的!如同捨不得這個人。但出口傷人的話已經違心講出。自制力在那時掙脫控制。
沒有後悔藥。
心底有誰在呼喊。
——“真的就不做挽回嗎?他可是大老遠從國外回來,是你最珍惜的人。”
四肢冰冷麻木,心臟的跳動牽動痛覺神經。他看到花凌要離開這裡。
“我已經表白過了。”他對黑影說,“可他沒有接受我。”
“我聽見了哦。他說你只是弟弟而已。”
“他什麼都不懂。我很愛他的。才不是哥哥弟弟的!他讓我很難受。現在他要消失,永遠不見我了。”
“可你說過讓他記住你花心一輩子。不管什麼手段都要他刻骨銘心記住你,你對我說過。”
“我會做到。他會一輩子忘不了我。”
“你不該質疑!”
花心抹去黑影的存在。然後他掛上頑皮的微笑。
陽光爽朗的大男生倚在門框上,目光花凌走出會客廳。
在五樓的廁所間目送花凌離開宿管站後,一聲抽水的“嘩嘩”讓花心看到,雷榆躬身從廁所隔間出來。
“拉肚子。”雷榆先說。
“看你臉色蒼白,兩眼無神……”
“昨晚失眠。”雷榆又說。
花心挑眉。“雷老大學會失眠了?和金貴分手了?”
“大部分。”
“小部分呢?”
雷榆邊洗手,邊吹口哨:“在想要不要加入單身黃金男子的行列。男人還是單身才值錢,有了女人連美女都是純藝術欣賞,太不值。”
“我讓精英來安慰你。難兄難弟。”
“精英可沒我灑脫。”
“失戀一次就成了花心寡情男。雷老大的抗打擊能力真弱。”
“你知道自己寡情?我還以為你沒有這份自覺。”
死鴨子嘴硬。花心用巨同情、巨憐憫地眼神鄙視雷榆。
後來從雷榆口中知道金貴申請了出國留學,就在金貴生日的第二天學校安排她去了英國。再後來花心得知金貴回國,又是幾年後他收到雷榆和金貴的喜帖。最後知道雷榆早就答應了金貴,等她。
不管多久雷榆都答應會等下去的承諾就在一個晚上說出了口。
十年黃金單身,就為了承諾過的一份等待。
最不讓人看好的兩人走到了一起。花心注視婚宴上幸福的新人,邊回想年輕的自己,真是輕狂不知所謂的年代。都是自以為是的人。而這時,他和花凌的分分合合,已讓他身心疲憊。
下午的雨直到夜深都沒有結束。於是我縮在床上把和花凌相處的點點滴滴全拿出來安慰情殤的自己。可惜總記得的片段被我不斷修正美化。最後我連真偽都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我,很後悔趕走了花凌。
哈哈!
近來流行失戀吧……
不過我才不會同情雷榆。我連失戀前的戀愛都八字沒一撇!
失戀萬歲!三月十五日,雨,花心。
“花心,馮時問你見到吳浩沒,今天有人檢查。”羅果捧著手機正聊QQ。
“沒看見。”
“好。”羅果把花心的答覆透過QQ告訴馮時。
不會兒羅果又問,“那誰躺吳浩床上裝睡?還是說他在上廁所?不然就說他在晚自習?”
“上廁所。”
“可是馮時說廁所裡已經有四個人了。沒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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