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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莫及。
花凌自認理由充分,他需要斬斷花心對他的愛戀,他需要堅定自己的抉擇。
獲得花心的體諒,大概是他最大的奢求。
金頂,高處畏寒,花心衣著單薄下連打幾個冷戰,終於建議花凌和他一起下山。
沒買紀念品,沒拍留念照,下山後就回了旅館,然後在第二日清晨離開,這是極匆忙的旅行,沒有電視劇中的浪漫。
將峨眉山之行的所見所聞乾巴巴地總結為猴子,山景雲海,樹,交通厭惡,旅館,兄弟間的友誼修復。花心扣下和花凌的擁吻。
“不過很溫馨啊!”
雷榆吸著酸牛奶,對羅果的上述發言不予理會。
黃精英在寫實驗報告,聞言附和點頭:“雖然不像小說中男女主角的眉目傳情,但兩人就在肩並肩的距離,抬起頭相互就能看見。溫馨又曖昧的距離啊。”
“猴子一定很多。有網友就說猴子成群結隊,非要你留下點食物才放行。見到靈猴了嗎?”
雷榆吹著酸牛奶,“咕隆咕隆”的泡泡聲是他對羅果的一通鄙視。
“黃毛,紅屁股,猴子都一張臉,難得有白鬍須的老猴,大不了頭上一撮白毛。”花心答。
“哦。”羅果一陣可惜。
“不過倒有一叢叢紅豔的杜鵑花,聽山裡的導遊說過個七天八天會開得更漂亮,四月份的杜鵑花好比開在雲海仙境。”
“有人和猴群拍照嗎?”
“應該有。”
“所以你沒拍一張關於猴子的照片。”
花心挑眉,似乎羅果對猴子的關心度遠高於了峨眉山的其他物種。更甚於羅果在埋怨他對猴子的關心度不夠。天曉得他去峨眉山才不是為了那些猴子。
“二十七號去,二十九號回,今天是愚人節,而你又囂張地在清明節前一天回學校。”雷榆扔了酸牛奶盒,問:“難道藝術家的話是真的,小花同志從家裡搬出來住男友家?”
“雷老大的話前後有產生聯絡?”
“邏輯上沒有。不過小花同志真打算清明節三天假和男友度過?同居?”
“本人住宿學校。”
“話說小花同志怎麼想到要去峨眉山玩?見到周芷若的師父滅絕了嗎?”
“沒進寺廟,只是登高看景。”
“他最近總是在課堂上收集‘黴運菇’。”黃精英告訴花心,“平均一次每天被老師點名,人不在老師還就是知道,要麼電話聯絡辦公室進行師生談話,實在點就是課堂上給出風馬牛不相及的愚蠢答案。最近的雷榆風頭盡出呢。”
“核彈爆炸後的蘑菇雲。原來雷老大飄我這裡,是要毒害一祖國花朵。心,夠歹毒。”
“全班同學感謝我。”雷榆扯嘴皮子獰笑。
“真有張賀卡寫給雷榆的,學委書寫,班長措詞,謹代表全班的同學三生有幸了雷榆這號人,一下在眾老師中提高了我班的‘聲譽’和關注度。簡直世界之恥。虧得他還認為真在感謝他。”
雷榆丟紙巾在黃精英腦門上,低喝:“給我做你的實驗報告去!”
黃精英嫌惡地捏走紙巾,而後對羅果陰陽怪氣道:“你悶在椅子裡想什麼呢?”
羅果顯得很猶豫,先看花心翻著小說無聊的樣子,又看雷榆蹺二郎腿一副等候他作答的架勢,最後才又把目光放回黃精英氣色不大好的臉上。
黃精英皺眉:“你眼神怎麼回事?是在說瞧不起人嗎?”
“我只是想很奇怪。奇怪啊……”
“那你覺得我剛才哪裡奇怪了?”
羅果下意識地轉開目光,臉色微紅。“雷榆剛才在說花心的男朋友啊,不就是花心是Gay嗎?氣氛,大家的氣氛不對……一直都不對。花心的態度不明朗,又不介意的樣子。雷榆似乎總在這方面開玩笑。我們之間的相處,太曖昧了。在別人眼裡我們四個的相處不像同學。”
“你腦子被門撞了?”
羅果不服氣地將心裡面的例子拿出來:“你喝醉那天借宿在雷榆家,為什麼不回宿舍?雷榆開花心玩笑,為什麼花心不明確反駁?最奇怪的是和曉嵐幹嘛因為花心和你吵架?還弄得最後分手。花心的衣服也全由我來洗。”
“你說的事我承認有發生。可哪裡有奇怪了?喝醉後選擇去最近的地方落腳,雷榆家就不錯。心情不好當然選擇逃避。我會分手當然是戀愛過程出了錯。雷榆和花心吵架又不是一兩天了,開學時就這個樣子。倒是你,既然不想給花心洗衣服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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