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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臉,黑白分明的臉上有一雙沒有波瀾的深色眼睛,此時也在靜靜地相互打量。
立體感五官在平面玻璃上也能看到直挺的鼻樑和深邃漂亮的眼睛,東方人的柔順黑髮在腦後已被一條紅繩束起,他光潔的額頭有幾綹頑皮的髮絲。然而俊美的臉上不帶感情。只有寒意透過這眼珠直達他人心房。
“我想,忍哥大的身份我已經清楚了。”他說。
“我擁有絕對的抵禦血族的能力。忍哥大同樣具有這份能力。”他又說。
“你需要重新考慮自己的陣營。哪一天你可以接受‘薩爾伊絲’,到時我們就能達成協議。一個陰謀的形成需要時間。而我早丟失了這份寶貴的時間。我需要你成為我的盟友,或是同伴,如果你想我幫助你的話。”
“和乳臭未乾的小鬼做驚天地泣鬼神的事?”阿瑪斯威斯諾嗤笑,“我不僅會自取其辱。血族死後無一例外——是灰飛煙滅,而你對我的歷史完全不瞭解的情況下大肆將‘他’的名號掛在嘴邊,我還將受累。”
“抓住一段歷史不放的人還有什麼進步的空間?”
“那是血的教訓。”
花凌眼底滑過不耐,又被他迅速收斂。他起身走向阿瑪斯威斯諾。“如果血族害怕血獵就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行為值得稱讚,我想我們再沒有交談的必要。”
“島加,”他吩咐才進門的人,“送阿瑪斯威斯諾出門。”
“你比我想象中知道得更多血族與血獵間的事。”但不夠。阿瑪斯威斯諾挑眉。然而看到一臉嚴肅的島加像押解犯人的作態對待他這貴賓時,阿瑪斯額角忍不住狂跳!“真到考慮合作的時候,”他咬緊後槽牙,“把這混蛋給我發配邊疆再來談合作!”
“你的想法真惡劣。”
島加沉聲表達自己的不滿,“即使要吸引我的注意,請稍加註重行為舉止。我不可能像包容一個小孩來包容你這個三十五六歲的青年。儘管你是訪客。”
“你這蠢貨!”
島加下意識地去看花凌,見花凌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然後他回頭看到青年一張臉“張牙舞爪”,立馬頭疼得拎住青年的衣領大步向門外跨。出門時不忘小心關門。
整個樓道可以看到兩個人影扭打在一起。不時溜出“混蛋”之類的叫罵。
☆、16
噩耗接踵而來。四月十八日,花心。
今天我需要總結很多事,關於我身邊的人,他們的事。
三月二十六日,孫莘移民英國的同時帶走了瑪姬奧迪娜。送機時我見到了一個女人,渾身氣息都如同花凌的女人,她是柳顏的媽媽。
二十七到二十九號,我和花凌一起去峨眉山看山景。我們在金頂擁吻。花凌不反感我的吻,即使拒絕了我的感情,然而我依舊感到欣慰。因為心裡的話終於一吐為快。因為明白了花凌在乎我、他的這個弟弟。
三月三十日,花生人意外地忙碌於客廳的衛生打掃和廚房的飯菜準備,並且,從花生人口中打探到的訊息讓我相當吃驚。無論陶佩斯還是花凌,他們都沒有告訴花生人那日在客廳中上演的關乎我和朱妮的“生死絕戀”戲碼。然而我不舒坦,因為花生人唸叨著花凌和朱妮的訂婚宴,可我不敢告訴花生人那日的情形。
於是在家裡忍到第三日就去了吳越家。吳越家的門鈴壞了,當時的我鬼使神差地就想要從院門上跳進裡邊。因為真的很急切想和吳越取得聯絡,腦子裡不斷回放我在花凌房裡拷走資料的情形,也愈加要知道事情發展出的後續會帶來何種結果。
但事實是,當我翻進吳越家,裡面的屋主竟是一個陌生男人!
米森斯,這個男人就是把房子、車子、身份證全借給吳越的作家。而對方竟然不知道吳越去了哪裡。把手機號碼留給對方,希望能得知吳越的最新訊息。
“吳越死了。”這個今天,四月十八日清晨,時隔十八日後米森斯告訴我的第一條訊息。
“被警察從海里撈起來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沒有證件。要不是有條私家船出遊發現,可能屍體就飄到大海中心被魚類啃吃光了,他真幸運,被風浪吹向岸邊的石林裡,就在那一帶飄蕩,很隱秘的角落呢。屍體昨天送去尸解,根據法醫的初步判斷,他是四月五號到四月七號之間遇害,身中兩槍,跳海逃亡。”
“我想去悼念他。”我對米森斯說。
“我會提前通知你。”
吳越的死讓我的歉疚感達到從所未有的高度。一條人命。想到拷走的資料,我明白是我把吳越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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