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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捫心自問,為什麼他不敢向花凌表白?
曾經有個例子活生生地發生在他眼前,花心見識過它的厲害。它輕易奪走了一條年輕的生命。
和沐嵐,花凌的高中同學,他們的交情不錯,至少花心幾次看到和沐嵐和花凌在家裡討論出遊的事宜。那時的花凌一有時間就會出去遊玩,而和沐嵐是他的最佳同伴。他們的交情很不錯。花心從那雙深色眼睛裡常察覺到花凌對和沐嵐的不同。
然而和沐嵐最後,如和曉嵐口中說的被電死了。
因為被花凌拒絕。
花心親眼目睹了和沐嵐對花凌的表白。青澀甜蜜的戀愛,小心珍視後,迎來的是花凌的斷然拒絕。
不是敲門,它就為你開啟。所以我們才需要學會堅強。
“我們以後不用見面了。”花凌無感情的聲線低沉。花心沒看到花凌的喜或怒。“我會退學。”
無聊、浪費時間之類的瞎話。不僅對自己的爸媽撒謊,也對他的弟弟撒謊。花凌是為了和沐嵐才提出退學,並不是其他!
從高中追逐到大學,最後被拒絕。也沒有什麼女朋友被搶走後的因情自殺,和沐嵐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選擇了輕生。
原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花心舒口氣,心裡鬱結的難過一掃而空。
心中迴響的歌曲,“你現在最想見的人是誰?僅能透過心靈對話的人。數量在逐漸增加,所以,只想變得更強……”
鼓舞人奔向明日。
然而他現在最想見的人,僅能透過心靈對話的人,只有一個。
但,也要變得更強。
在吳越家中喝的粥,化成肥水後急需排洩。花心在雨花石公園裡尋找公廁。
“他在找誰?”仨芒咬著麵包片問。
“你哪來的麵包?”
仨芒指無頭蒼蠅的花心,“他的塑膠袋扔地上,我撿起來了。”把塑膠袋給忍哥大,“裡面還有瓶水,喝吧。”
忍哥大忍下操刀砍人的想法,說:“給我去廁所把他綁了!”
仨芒在廁所門口哄趕來上廁所的遊客,忍哥大準備麻袋子,佐士大佬和毛豎忍守在花心的廁所口前隨時待要來上一悶棍。
萬事俱備。
開啟廁所間的門才跨出一步,就被腦後陰風驚覺的花心迅速出腿踹倒偷襲者一號,可惜二號偷襲者用電棍在地上擺好的陣勢令花心防不勝防。
渾身電流透過,花心過後倒在地上。
“多簡單的事。”佐士大佬幫忍哥大裝人,“那警察還說一級危險。嘖!看來現在的警察越來越沒當年的帶種。”
“收拾好快點走人!”忍哥大系上繩子,把麻袋往肩上一抗,“還挺輕。”
利哥看完仨芒、佐士大佬、毛豎忍,忍哥大的個人資料,拍桌:“這四個讓我親自出馬請來的高危份子!”他額頭青筋暴突,“竟然是開保險櫃十次九被抓;賭馬逢賭必輸;這個還……口角之爭?忍哥大是精神病患者!你給我的資深道上混的名人,竟是這玩意?”
“局裡不讓我們調查,沒有裝置的情況下,現在得到的這些資料都是拜託了吳組長手下的人。”
“接下去你還要讓我去請阿貓阿狗?是不是!”他把資料棄垃圾似的往紅丹頂面前擲去,“給我把這四個廢物叫回來!我沒功夫替他們擦屁股!”
簡訊來件的訊音讓紅丹頂開啟一看。裡面只有一句話——“抓到他了。”
“利哥,”紅丹頂撿起地上的紙,“花心被抓住了。就是他們四個抓住的。”
“什麼?”他餘怒未消的臉上紅一陣,青一陣,“花心真的被抓住了?”
“是的。”
清醒時的周圍,是一片令人眼前模糊的黑色。他想用力揉眼睛,手卻被繩子捆在了身後。連雙腳都被捆上了。花心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蠕動,想尋找出可以割開麻繩的尖銳物體。但四周連一張地毯都沒有,空空如也的房間,僅有他一個。
嘴裡沒有塞上惡臭的抹布,他動動指尖。手機不在身上……
在氣流不通的黑漆房裡不知呆了多久,花心才感到一陣睏意來訪,門就被人開啟。
手電筒的強光使他緊閉雙眼。
“開個燈吧。”他建議,“這樣你看我,我看不見你,很不禮貌。”
利哥將手電筒打到最強光:“我看你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人質沒有提要求的資格,”他踩上花心的右肩,“懂嗎?”
他看不清對方的臉。光太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