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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問:“想去哪裡?”
“最漂亮的山景,視野絕佳,可以看到蔥鬱的樹林覆滿整座山,滿眼的綠。從斷臂絕崖往下看是一大片白雲繚亂,會有風吹亂髮絲。抬頭瞭望,既沒有令人望而生畏的險峰,也沒有壯觀到嚇人的雲海翻騰。我喜歡白雲繚亂下方的濃郁的綠衣。飄飄然的感覺絕對像是神仙在飛渡高山。”
花凌不做聲。花心咧開嘴笑得無聲。
“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爬山,往上爬太費體力,不如就去……花哥決定吧。”
“峨眉山。”
“好。”
“峨眉山好?”柳顏抱著手機從花心身後的廊道上出現,“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她指自己左耳裡塞的耳機,“才上來就聽到的少得可憐的談話內容。我好想知道啊。凌哥哥決定和花心去峨眉山嗎?不然是出差的凌哥哥要帶花心去峨眉山一道遊玩?難道花心是去峨眉山執行秘密任務?”
提出以上假設的人滿是好奇和熱情地盯住花心,讓後者不動聲色地扭動小幅度的眼睛視角,不去看那張櫻桃小嘴語速超快勝似機關槍地掃射他的視網膜、轟擊他的視神經。
不過柳顏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花心的疑惑很快地脫口而出,問道: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同時兩眼瞪大。
☆、15——01
心情放鬆時吸納的感情,既明亮又溫暖。
不再是冗長的埋怨,而是源自內心的感激。為這一切。——花心。
一個陰謀的形成需要時間,我們要做的,即在有限的時間中尋找蛛絲馬跡,最後,將陰謀粉碎。——花凌。
柳顏俏皮地朝花心擠了個“不告訴你”的眼神,鮮黃的指甲尖頂住下頷,臉蛋偏側看向花凌。
“玩夠了就回家。”花凌開口。
“想要多瞭解凌哥哥的生活才來的。誰讓媽媽沒勸說成功凌哥哥。”柳顏覷眼好奇臉色的花心,繼續,“讓我來打探凌哥哥的狀況也是媽媽想的,畢竟一家人嘛,總是要想了解對方的。偏偏凌哥哥冷淡得讓人沒轍。”
花凌一身休閒服依然不敢讓人輕易接近。倒不是越雷池一步即死,而是潛藏於人心的對於美好的極為渴望,矛盾地表現瞭望而卻步。少女以此認為自己羞怯,繼而不敢上前搭訕。
誠如大多數女性,不論是自卑,還是寄希望於對方主動前來搭訕的自負,她們都不會與花凌發生糾葛。然而另有圖謀的不計。朱妮隱忍,為尋找反擊最佳時機。柳顏率性,為親情考慮。她們倆都勢必與花凌牽扯上。
花心覺得自己需要尋找個興趣愛好,好比尷尬境地時可供他消遣時光。例如此時。
“花哥,跟她是什麼關係?”他強調面部表情自然後問道。
“學妹。”
花心的失望不言而喻。看到花凌將視線放在柳顏處,後者正不高興地撅了唇一副要質問的模樣,卻只是這種程度的無聲控告。
秘案組早是成立十多個年頭的警署內部的緝查組織,成員均是素質優良,技術優越的警員——最初入秘案組的選擇標準。(不排除進入組織後的個人性情改變。)秘案組分為情報組、行動組、特輯組、行政組四大部分,是較今情報量較大而真實可靠、辦事效率高而頗有享譽的緝兇組織。
楊立直,從進入秘案組就兢兢業業、保持一副熱心腸的秘案組的楊組長,不光在待人處事上有令人敬佩的真性情,其鐵血作風和公正秉性亦深入人心為人信服。
手上是上局發下的罷職令,楊立直眉頭緊纏在一起,腳下生風。
行動組的警員大都抓住一兩張紙從這頭跑向另頭,或是堆在計算機跟前的幾顆腦袋正嘀咕些案件內容,又或是兩耳朵夾著不同部的座機急切向人訴說,偶爾有警員穿上風衣火燒火燎地邊喊“就來,等三分鐘!”可就在經過同樣一臉急切的楊立直時,警員們會略微落低目光、快速而清晰地喊上一聲“楊組!”才奪門而去。
行動組長還在與人通話,楊立直就已經站在辦公桌一邊將罷職令扔在了錢海南面前。
“嗯。好。”錢海南瞥眼楊立直,見到罷職令也不驚不怪,依然手持話筒說道:“會與他處好關係,放心。”
“既然是上級發下的罷職通告,我想我沒有多餘的意見。”
“多慮了。好。會積極配合。”
“楊組長?在。似乎是想來交流一下意見。”錢海南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視線掠向上方怒容滿面的楊立直。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