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以後我兒子還當花哥兒子的小尾巴。”
花生人為沒志氣的小兒子嘆氣。無話可說。
座機響起。花生人接起聽筒。
對方一連串話語先傳來。簡單自我介紹後花生人叫住要回房的花心。聽筒塞到花心手裡。
“你同學找你。”他說完收拾起卡片,“我出門了。餓了廚房裡有炒飯和魚湯,自己吃。”
花心目送花生人出門,然後他尋個不壓到痛處的姿勢趴在沙發生,問:
“找誰?”
“我吳越。你今天怎麼在家裡?”
“就為了這事?”
“我想約你吃個飯。本來星期六、星期天是假日,可學校裡你不在,今天星期一,可學校裡你還不在。所以打個電話提前預約。”
花心換隻手拿聽筒:“剛才我爸知道了你在追我。
明顯吳越緊張的聲線傳出,問道:“伯父沒生氣?有沒有要斷絕我們來往?剛才接電話我自報家門了……“
“我爸讓你在我哥結婚的時候給當伴娘。”
“伴娘!”他氣急敗壞,“伯父以為我是你女朋友?”
“等著,有電話插進來了。”花心提醒。
“找誰?”兩個字重複。對方沒有回應,花心又問:
“找誰?”
一片盲音。
切回吳越的號碼,花心立馬聽到吳越的急問:“誰打來的?”
“不知道。”
“不知道?”
“上週五晚上你送我回來的?”花心忽略吳越拉高的嗓門,問,“我醉得很嚴重?”
“當時你把手機給我,我打電話給了你哥,他來接的你。當時你醉得不省人事,爛泥一樣趴著動都不動。怎麼問起這件事了?”
“我從那晚醉到今天下午。從來沒一次像這樣醒來後像跑過馬拉松。渾身難受!”
“你聲音真難聽,我以為是電話的緣故。”
“啊,感冒了。”花心捏捏嗓子。真的很啞。現在還特幹。
“多喝涼白開,多注意身體。”吳越上心地說,“晚上不要踢被子,吃點清淡的米粥,我讓李琴手幫你明後兩天的假都請了。”
“你真會關心人。”花心感慨。可惜聲音傳到吳越耳中時只讓吳越從低沉喑啞裡感受到他呼吸困難,和重感冒的結論。
“你有發燒嗎?”吳越問,“身體不舒服記得看醫生。要我帶你去醫院嗎?”
此病痛乃痔瘡病加上全身痠痛,花心想到脫光褲子露出後臀給醫生檢查,一身冷汗立即浸溼豎起的寒毛。當即拒絕:“我有藥,不用了。”
“那……我們的約會?”話題回到開始。
“我病好了打電話約你。”
“你答應了!”
“我答應了。”花心拿過手邊的水杯,喝上一口。
“朱妮……”
“什麼?”花心懷疑他耳朵出了問題。吳越提到了朱妮?
“朱妮週五晚上沒有回宿舍被宿管站的人查到,李琴手告訴我,其實從周……周幾?反正至少是上週五到今天都沒有在學校出現,李琴手說你週五那天有打聽朱妮的事,以為她的失蹤和你有關係。有人說過你討厭朱妮。所以我擔心你……喬維斯。金貴生日那天喬維斯說過你討厭朱妮。喂?有在聽嗎?”
“你有記筆記的習慣嗎?”
“啊?哦,我現在是有翻手冊找人名,記下了才不會忘了別人的名字。怎麼了?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花心找過一遍自己的口袋子,裡面沒有關於三月十六日的記錄。唯一翻出的一張,瞪著三月十五的便條紙,腦子裡之前拋下的線索此時明朗。“連見繁忙於工作中的媽媽都不能空出一天。”花爸跟他講的朱妮週日聚會缺席,竟是失蹤!
“什麼繁忙中媽媽見面?”那頭吳越還在困惑。“花心,你有聽我講的?”
“你說朱妮失蹤了!”花心咬重“失蹤”的音。“失蹤!”
“李琴手說如果聯絡不上朱妮或是朱妮的親人,就上報到院裡,明天還沒朱妮的訊息就真成失蹤了。現在也夠得上了。因為上週五院裡就在試圖聯絡朱妮,沒成功。今天她又沒出現,你說明天要是她再不露臉,誰能證明她沒失蹤?”
“李琴手向朱妮的家人聯絡了?”
“沒聯絡上。所以全看明天。可我擔心你。”
花心立時明白吳越的擔憂,頓時不屑:“我才沒見到她。難道世界上少一個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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