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石榴汁。”
花心斜眼鄙視吳越。見吳越聳了肩做無所謂表情,忽然就想到近來吳越跟李琴手混太熟了。一樣潑猴,他暗想。
“星期五。”花心張開五指,“星期五我定期回家吃飯。不過加上今天,就是三次。”他又豎起三根手指,“三次沒有回家一起吃晚飯。”
“現在的大學生誰會準點每週末都回家,又不是小學生。”
“可我一直是家裡的好好學生。不抽菸、不喝酒、不打架,乖乖聽老師和家長的話。”
吳越見花心認真的模樣,在心裡罵了句,“狗屁!”
從李琴手的資料庫裡早就知道,花心不僅上課沒有預見性的逃課;參加聚會總會喝一大堆酒,金貴生日那天就是證明了;還和一群小流氓經常打架,李琴手就幾次看到了花心和孫莘兩個人備戰七八人的戰役,甚至李琴手都出手相助了那麼一兩次。
“我說你總說喜歡我幹嘛。我就看出了你和李琴手有一腿。李琴手因為你吃了多少次的醋,我見了都於心不忍。”花心謝過調酒師的蘋果汁,然後又開說,“現在你跟我在一起,要是李琴手知道了肯定又要來我這搗蛋。你就不能做個負責任的男人?”
“花心你是非黑白顛倒的能力,可以再厲害點嗎?”
花心笑,一下喝進肚大口蘋果汁。甜的,涼絲絲有點酸。他又吞下一口。
感覺真棒!他洋溢幸福地捧住玻璃杯。
想起在家裡喝的橙汁水,花凌放了冰糖在裡面。所以冰鎮後他總會喝上一大杯。惹得花爸常抱怨他要掉牙齒。花心愉快地又點下一杯橙汁水。
“我還要一杯桑葚的。”他繼續說。
花心專注地投入在飲品中。
等喝光三杯“果汁”,外套已經被花心脫了摔地上。花心斜眼瞟那衣服確實有乖乖躺好才作罷。
沒會兒努力睜大眼睛的人說:“果汁,比我喝的所有酒都兇猛。”腦袋無力地要實施罷工,他抬手敲擊,最裡邊嘟囔不停,“我怎麼看不到你的臉?”
他又一巴掌拍上吳越的臉頰,氣不過再要招呼過去。
“你喝多了。”吳越說。
花心的手被拿下。他埋下臉,雙手緊緊捂住臉的兩側。一隻靠近桌邊緣的玻璃杯卻被他幅度過大的動作掃到地上,碎成幾瓣。
吳越向調酒師投來的詢問視線抱之歉意地笑笑。手拍拍花心的手臂,他問:“還好嗎?要不我送你回家?現在回去你可以趕上晚飯,酒再那會兒該醒一些。聽見了嗎?”
花心埋下的臉依然貼著桌面,沁涼的桌面讓他燙熱的臉頰感到舒服。但吳越搖晃他手臂來破壞這份寧靜——實在討厭!花心氣惱地掏出衣兜裡的手機,也不管對方能不能接住就丟了出去,同時微弱的怒吼:
“給你,別煩我。”
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全身火熱,而汗水黏上衣服很不舒服。他感到神智愈加在遠離,很快周圍的聲音拉遠、變慢,光線讓他閉上眼要尋找一個安靜的場所。內心極力要求平靜,他感到很快就可以入眠。
“喝醉了……酒吧……中世紀路的……”
有誰在他耳邊嘮叨個不停。
“朋友……等……睡著……”
“心情……知道……”
只是果汁啊。花心跳入睡神懷抱時不甘地如是想道。
吳越合上手機蓋,凝視花心的腦袋頂。剛才和花凌打通電話,交代了花心喝醉的經過。
現在自己要做的唯有等待,等花凌的出現。吳越舉起細腳跟的酒杯,淡橙色的液體在燈光中魅力四射,從下到上是淺黃過渡至橙紅,整體色澤是透明的淡橙色。很微妙的漸變。
花心的蘋果汁,貼切詞是“青芒先鋒”,酒精度數是二鍋頭的1。2倍;橙汁水亦非果橙打成的汁水,而是“幻橙春色”,酒精度數則是二鍋頭的1。3倍;至於桑葚汁,應該稱之為“紫色戰神”,堪有波蘭精餾伏特加的酒精度。
花心卻一口氣把這些後勁綿柔兇狠的酒液當果汁,是歸功於調酒師的卓越才華竟可以隱藏起酒性的辛辣,並改善為良好口感吸引客人。
吳越抬起花心的頭。
密集的汗水附在光潔的額頭,吳越抽出張紙巾替花心擦去滿頭大汗。他又喂花心喝下半杯冰水,雖然後者不配合多半讓冰水自唇角流失。
距離電話打出後的十分鐘。
吳越把花心的外套撿起來擺在桌上,手機已經放回花心衣服口袋裡。他抬起花心很快又汗溼的腦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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