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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勝於一切。
“好……我願意搬走。”Roland難過地說,腦海裡浮現起他第一次住到他們的公寓裡,和他們如同一家人一樣的生活……可以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竟然會變成這樣。
“不用搬,你住在這裡就好。”說話的人是何致遠,雖然他很心疼周譯,可是他並不認同周譯這麼偏激的做法。在他看來Roland不過是個孩子,他不明白周譯何必對這樣一個孩子如此斤斤計較。而且,念念自己跑出去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在於作為父母的他們疏於管教。
“何致遠……”周譯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愛人,慢慢搖著頭,“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何致遠覺得此時的周譯有些陌生,他心中的周譯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我只是覺得沒必要這樣處理事情,其實Roland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希望你會受傷。”
“你的意思是……我是自找的,對嗎?”周譯咬著下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何致遠煩躁地揉了揉頭髮,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眼前的人,“周譯,你現在情緒不太穩定……先休息一會兒,其他事之後再說好不好?”
周譯低下頭,他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何致遠根本不明白自己心裡想的是什麼,正如他也不明白何致遠心裡在想什麼一樣。
“何,我真的想要搬走。讓我走吧。”Roland又一次說。如果以後他們的關係變成這樣,還不如現在離開他們,不要再打擾他們的生活了。
“算了!”周譯生硬地打斷了Roland,“你們出去吧,我困了。”說完周譯背對著何致遠躺下來。
何致遠抿著唇,微微皺起眉頭:“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幫你買點吃的。”
說完,他抱起念念和Roland一起走出病房。
周譯在醫院觀察了幾日又回到家裡。
上次的事情暫時平息了,周譯沒有再提,而Roland依然住在這裡。
周譯的手腕情況很差,就算能醫得好也參加不了冬季法廚大賽;更何況機會渺茫。
然而最令他心寒的是他和何致遠的關係,經歷了這次事情之後,他們之前似乎有了莫名的隔膜。雖然何致遠對他依舊照顧的體貼入微,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就是感覺他們之間氣氛有些怪怪的。他知道自己情緒很遭,可是他已經儘量不去想這件事了。為什麼何致遠卻放不下?難道何致遠真的喜歡上Roland了嗎?
周譯被這種糾結的情緒鬧得非常痛苦。而這種痛苦就變成了惡性迴圈,讓他變得更加敏感多疑。而何致遠也越是被這種情緒干擾到,對周譯也變得有些疏遠。不是行為上的疏遠,而是內心的距離。
周譯有很多次甚至想要問一問何致遠,問問他究竟是否對Roland有意。可是他又覺得,如果真的把這個問題提出來,那麼不管答案是否定還是肯定,最後犧牲的一定是兩人的感情。
周譯活得很累,但是他並不知道他的情緒也讓何致遠感到辛苦。
這天晚上,何致遠和生意上的客戶見面,結果喝了很多酒。他很少會在酒桌上失控,但是最近積攢了太多的事讓他心情很糟,一時失控就喝的多了些。
打發掉助理,他自己搖搖晃晃地走上公寓樓,昏暗的燈光讓他更是有些頭暈目眩。前方的走廊在他眼裡好像一個扭曲的通道,讓他感到腳步虛晃。
走到家門口,他靠在牆壁上,掏出了鑰匙。
奇怪,明明對著鑰匙孔怎麼會插不進去?何致遠有些奇怪地搖搖頭,揉了揉眼睛。
等一下,何致遠突然把手放下,心裡想到周譯和念念已經睡著了,算了,不要進去了,免得把周譯吵醒。他腦子裡亂亂的,但是腳已經轉過方向走向對面的門。乾脆到書房睡一覺湊合一下算了。
把門開啟,何致遠走進了另一間公寓。剛一進去,他就感到胃裡一陣翻騰,肚子裡的東西涌上了喉嚨。何致遠捂住嘴跑到洗手間一陣狂吐,把胃裡的酒精全吐出來。可是腦子還是一片混沌,重的抬不起來。扔掉手裡的外套,他開啟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突然有些不認識。
他頭真的好痛,好想現在可以好好睡一覺。
何致遠按著頭走出洗手間,胃痛頭痛糾纏到一起。他憑直覺開啟手邊的門,在黑暗中看到一個床,根本沒有想什麼就直接倒在了床上。疲憊的身體陷在舒適的大床裡,他感覺一下子放鬆了很多,很快進入了睡眠中。
Roland還在睡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