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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心情極度不好。
修羅的刺殺
儲北去賭場沒什麼太大的金錢目的。雖然他享受的許可權收到凍結,但是儲北中校的個人資產還是足以應付自己的日常開銷的。
為什麼說“應付”,是因為儲北中校平時積攢下來的薪水實在不多。他總是在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花錢和丟錢,某年春天當他因為政治考慮而下令合併某兩座國際大銀行的時候,數以千萬計的儲戶因為銀行官員貪汙、系統操作失誤和種種原因丟失了他們的存款,儲北中校的個人工資賬戶就包括其中,而他自己則好幾年後才發現這件事。
不僅於此,這個站在權力巔峰上的男人對貪汙受賄、利用權利獲得非法收益這種事根本無暇顧及,在他完全沒注意到的情況下,他已經喪失了很多得到金錢的機會了——畢竟向這個站在權力巔峰上執掌生殺大權的男人行賄是一件需要極大膽量的事。
沒有人替這個在生活上邋邋遢遢的男人管理他的工資和獎金,在儲北中校丟三落四了很多年之後,他終於發現自己積累下來的存款剛好僅僅能維持自己的一日三餐。
這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相比較儲北中校的敵人們——建立「紅」雷諾和救世軍的西蒙尼等人,這個權力最大地位最高的男人竟然是這些人中間最窮的。幸虧他能動用防彈車、武裝直升飛機、軍艦等軍隊財產,不然下屬們就必須聚集到儲北中校那輛破舊的老路虎車邊上去向他彙報工作了。
走進賭場的儲北中校並沒有意識到他有可能會在這座熱鬧的建築中丟掉他這個月的工資或甚至是他的生命。蘭德爾和幾個忠心的下屬陪伴著他在一樓晃了一圈,然後玩興甚濃的儲北中校徑自來到了二樓德州撲克區。
一群人正圍在賭桌邊,這些職業“釣魚”的賭客們叼著煙,大聲吆喝著,互相探頭探腦著,就像一群密集的嘰嘰喳喳的老鼠。大廳裡非常昏暗,唯一的光線就是賭桌上空慘白的燈,被香菸濃重的白霧燻得影影綽綽。
“我今天一路開過來竟然沒有拋錨,這份運氣應該能贏一把賭牌吧。”儲北的語氣與其說是認真不如說是在嚴肅的調侃,他在二十年前買的那輛路虎車如今還能開已經是一個偉大的奇蹟了。
“您還是換輛車吧,中校,”他的副官說,“前後左右四輛防彈悍馬圍著您那輛老爺車在公路上緩緩前進,這種景象讓我們也很沒面子……”
儲北一邊下注一邊厚顏無恥的教育手下:“認真活下去的人不要在乎面子不面子的問題!掌握你自己的人生遠遠比無聊的虛榮要重要得多啊弗吉爾!你實在是太虛榮了!”
“……”上帝保佑您今天一定輸得褲頭都不剩,弗吉爾副官想。
在賭場樓下的一輛黑色賓士裡,葉蓮坐在駕駛席上,阿雋坐在副駕駛席上,卡尼爾在後座上除錯著一把微型手槍。
在這個時候執行刺殺儲北中校是絕無僅有的最好時機,這個男人第一次失去了重重包圍的暗衛保護,除了幾個忠心的手下之外沒有別人在場;然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又有點困難,因為賭場裡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想要在不傷害其他人的情況下完成刺殺、全身而退,這幾乎不可能。
阿雋說:“爆炸!爆炸!一個N2炸彈扔過去,管他中校還是少將,絕對連頭髮渣子都不剩!“
卡尼爾問葉蓮:“……什麼是N2炸彈?NONE NUCLEAR?無核?”
“他動漫看多了而已,別理他。”
阿雋猛地轉身抓住葉蓮的脖子,上下左右一百八十度大力搖晃著:“誰來告訴我這人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啊,心臟部位洞穿當場停跳死亡啊,到底有多小強才能做到像你一樣?喂,你真的是人類嗎?不要考驗我對人類生理結構的正常認知啊!”
對於葉蓮死而復生這件事所帶來的衝擊,任何人都沒有阿雋的感受那麼大。作為唯一一個目擊葉蓮死亡的旁觀者,在某天晚上上廁所的時候突然看見葉蓮的身影出現在昏暗的走廊裡,白衣飄飄目不斜視的從自己身邊經過……
“我們為什麼要帶他來?”卡尼爾面無表情的指著阿雋問。
“太呱噪了。雷諾說希望我們把這臺廢話製造機帶走。”
“……賣到廢品收購站可以嗎?”
“那得等到星期四才行。”
“……喂,其實你也動漫看多了吧。”
葉蓮神情自若的板開阿雋的手,從車座下摸出望遠鏡對樓上仔細眺望著。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望遠鏡,說:“目標已經到達二樓,確認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