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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抱歉我必須打斷你的話,請問你就憑這幾張照片,以及另一當事人的片面說辭,就認為我的當事人拐帶未成年孩子的罪名成立,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就你的‘認為’提出起訴,故意抵毀我當事人的名聲,誣告陷害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樣的律法吧?我們還可以告你故意捏造嚴重犯罪事實栽贓稼禍和蔑視法律……”
朗士爵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簡柯柯坐直了身體,瞪大眼睛來回看他和那個菜鳥,似乎開始察覺他們正在討論的話題與他和聞人展有關,一改剛才像只貓樣的神態,認真聆聽並把眼神移到他提過的照片上面,只是隔了小段距離沒有看清他夾在資料夾裡的照片。
“迪迪爾?泰勒?費比?茱莉特?凱瑞?莫麗卡女士,既然你的當事人委託你來調查,你是否該問問另一當事人當時的情況,我想他會給你不同的說法,或者你以為斯德哥爾摩症再次出現。”
指著簡柯柯對迪迪爾?泰勒?費比?茱莉特?凱瑞?莫麗卡說話,朗士爵的臉上帶了絲絲蔑視,他很想尊重自己的對手,可前提是對手值得他尊敬,做為一個律師,居然連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都不知道,在他說到時才悄然大悟,難不成她以為自己是在提醒他,柯柯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他實在懷疑,這個菜鳥的法律案例背到哪裡去了,又是怎麼從寬進嚴出的大學裡畢業出來的,如果簡柯柯真像他諷刺年輕菜鳥的那樣,別說她一個年輕菜鳥,就是再來十個經驗豐富的律師,也不可能將患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人的想法扭過來,那是人對強大的一種潛意識畏懼和崇拜,而且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來得快也去得快,這都多少年後的事了,簡柯柯怎麼可能會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朗大哥,是在說我嗎?”
不等迪迪爾?泰勒?費比?茱莉特?凱瑞?莫麗卡再開口,簡柯柯搶先發問,他見朗士爵指著自己說話,剛才又不斷把眼神移到哥哥身上,簡柯柯感覺這事應該是跟自己有關的,他心裡總有種不舒坦的感覺。
雖然搶話有點不禮貌,但他就是想快點把事情弄清楚了,然後讓這個奇怪的女人趕緊離開,她看哥哥的眼神太露骨了,(紅果果)的勾引和挑…逗,哥哥是他的,他不會讓給任何人,而且,哥哥才不會喜歡這樣沒氣質又假強勢的女人,哥哥有氾濫的疼愛…=欲和保護欲,他才是符合哥哥這個喜好的人,哼!
簡柯柯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很小心眼,也很容易就被老油子看出來,他不管朗士爵戲謔的笑容和那個女人驚訝的表情,只管緊緊抱住他哥哥…結實柔韌的腰不撒手,緊抱住還不算,柯柯還把臉貼在聞人展的胸膛上使勁蹭了兩下,整個瘦小的身子都拱到聞人展的懷裡。
朗士爵失笑,現在很少還見這麼天真的孩子了,那個動作帶著純真的示威感,就像一隻小貓在面對另一隻貓時,豎起尾巴喵喵叫兩聲,意思是這是我的地盤,你過來我就給你兩爪子,卻壓根沒發現另一隻貓是隻大貓,有比他尖利的牙和爪子,反正他只管豎起尾巴威脅對方,可愛又不俱威脅力的威脅。
想到自己老婆肚子裡未出世的寶貝,朗士爵看著簡柯柯突然有種慈愛的感覺湧上心頭,無端心裡生出這種情緒的朗士爵,用自己都不可思議的溫柔聲音,前前後後將事情全告訴了認真聽他講話的柯柯,起碼,他又發現柯柯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不管別人講的是什麼,只要不是惡意的話,這個孩子會很認真從頭聽到尾而不插話,這樣好的習慣將會讓柯柯受益一生。
而弄清楚始末的簡柯柯,不過才聽完朗士爵的解說,一張小臉就憋得通紅,一口怒氣在胸腔裡醞釀,吞不下欲吐出,反反覆覆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能失禮,可是哥哥被誣衊,整件事被一個不知情、他極為厭惡的人顛倒了黑白,簡柯柯的憤怒前所未有的高漲。
“我是被賣的,被那個所謂表哥的親媽親手推進火坑的,那時他怎麼不阻止,現在要他MD來假裝好人……”
恨恨的盯著被那個混蛋委託來的律師,簡柯柯憤怒衝著女律師大喊,所有新仇舊恨都累積在了胸腔裡,他們怎麼可以說救他出火坑的哥哥拐帶,如果沒有哥哥,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被強迫墮落呢?
被賣的時候那個混蛋在哪裡,現在來假仁假義說什麼有義務為他這個弟弟討回公道,柯柯恨不能馬上衝出去,把那個混蛋碎屍萬段再剁成肉泥,連帶的,看那個可恨律師的臉也有了想扇兩耳光的衝動。
更晚了,有勞大家久等哦!瑞小貓病了,婆婆回家侍候小姑生產去了,所以草草手忙腳亂,然後小貓又把草草傳染病了,暈~~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