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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柯柯一頭衝進自己所住的公寓樓,在樓梯口又撞到人,嚇得他差點又蹦起來,不過聽到關心的問話和熟悉的聲音,他稍鬆了口氣,抬頭看著黑黑的肯納學長,又扭頭往公寓外面瞧,似乎沒看到那個人的身影后長長舒出一口氣,捂著急速跳動的胸口順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我,我,我被狗追……”
“呵呵,被狗追?!那狗大概看你長得像它昨晚上吃的排骨,所以才追著你不放吧!”
“才不是,那是壞狗,應該被捉去關起來的那種。”
簡柯柯微噘了嘴巴又往公寓外瞅了瞅,瞪著大眼睛從公寓的玻璃門往外四處搜尋,一點也沒看到自己討厭的身影才放心,然後才不滿地對肯納形容,那個人就是很壞,跟逼迫他去偷錢的巴金一樣壞,應該被神唾棄打入地獄的那種。
“拜託,人家狗狗不過追著你跑而已,又沒咬傷你,不用抓去關起來的,也許是因為你真的很像它的餐點呢!太可口就忍不住追著你跑了……”
肯納忍不住笑話這個可愛的學弟,膽子好小,一條狗都能把他嚇得滿臉蒼白,還好是條狗,要是換成狗熊,簡還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嚇暈過去,或是從此練成飛毛腿。
不是他壞心眼要這麼取笑學弟,實在是簡柯柯太可愛的緣故,瘦弱的體型配上一張漂亮的臉,藍得清澈的大眼睛,怎麼看都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味道,那細胳膊細腿兒細腰真的很纖…細,連肩膀都跟他們不一樣,窄窄的似乎一折就碎似的,這種身板在人家狗狗眼裡,也許就是一頓豐盛的排骨大餐。
而且簡學弟總給人一種小動物的感覺,就像才生下來沒多久的小貓咪,雖然對周圍很多人或事都很好奇,但天生就有動物的一種警覺性,總是用一雙大眼睛戒備著,在感覺安全時悄悄伸爪子和毛線球玩耍,有風吹草動又馬上縮緊了尾巴豎起了毛,讓人忍不住就想逗弄欺負他。
不過肯納可知道貓是不能惹急的,否則就算是小貓,那爪子也是相當尖銳,要被抓上一爪子,估計也得痛個許久才能癒合,前人可鑑就是簡的同學,雖然現在和簡成為了不錯的朋友,他們也經常一起踢足球,但那同學最早可是一直把簡當成女生來羞辱,就差沒去弄套女裝來硬逼著簡換了;
最開始簡還忍他,但越鬧越過份,甚至罵到了簡的家人也是一樣娘娘腔後,肯納知道了小貓也是有爪子的,在那次課間的球場上,簡二話沒說飛撲上去就是一頓猛揍,他當時絕對沒想到,瘦弱的簡居然有那樣的爆發力,也是那次才明白簡跟普通的男孩子沒兩樣,一樣會有不冷靜的時候。
然後也是那次之後,肯納才知道,對於簡這位學弟來說,侮辱到他心裡如同神一樣存在的哥哥時,簡絕對會爆發出與身軀不同的驚人力量,他也是那之後才明白,原來哥哥的稱呼不止是親生兄弟之間,而是一種介於情人和親人之間的愛稱,而在開學時見過的那位被簡稱為哥哥的優雅男人,是簡學弟的情人和心裡最愛的人。
那樣的男人和簡柯柯的組合,肯納在最初知道時還是多少覺得不可思議的,他怎麼看都覺得簡學弟像是一隻離不開主人的寵物,而那個優雅的男人則是有著把寵物放在手心的輕鬆或隨意,可是他不得不說,那樣不太像情人的相處方式更適合簡學弟一些。
起碼那個男人並沒有養著很多的寵物,只是全心疼愛著依賴他的簡學弟,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有很多種相處或表達方式,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到底該怎麼樣,但旁人的眼光或說辭不一定就能詮釋兩人之間的關係,只要當事人覺得很好沒有問題,那旁人的話也不過是耳旁吹過的風不起任何作用。
更何況肯納認為,就算此時叫簡學弟有骨氣的離開那個男人,或是把眼光放在更廣闊的天地中去,只怕對於簡柯柯來說,那可能是比搶他的錢和取他的命更可怕的事,簡學弟是非常喜歡他的哥哥那樣溫柔如逗弄般的對待,所以肯納只能說,那個男人和簡之間的模式,剛好是一個鍋配一個蓋,別人的確插足不了也不能干涉。
這邊肯納稍分了心思轉了個念頭,簡柯柯在心跳平復後就趕緊拿出了手機撥出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將走神的學長留在原地,自己講著電話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一邊跟聞人展講著電話說自己今天碰到了誰,一邊謹慎的關好房門上鎖,然後走到窗邊再小心察看。
沒看到窗外有可疑人影,又得知沒影響到哥哥的工作後,簡柯柯開始撒著嬌尋求著安慰,躺在床上像只貓一樣開始翻滾,從床頭滾到床尾再滾回去,最後還滾到了地板上,發出很大一聲響,讓電話那頭的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