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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的鼻翼張了張,似嗅到他的味道安心了一般,僵硬的小身體慢慢放鬆,像只小貓咪一樣用臉頰蹭蹭他的手臂,更是用力的抱緊了那雙室內拖鞋,糾結的眉頭稍鬆開了些。
紫黑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憐惜的光,聞人展覺得自己沒必要跟個不懂事的孩子這麼較真,就算有心懲罰他再糾正這壞習慣也可以慢慢來,小貓有時也挺可愛的,不過少了與人相處打交道的經驗,他實不能把自己的待人處事之道加給這個孩子,他自己覺得好的框架,不一定就適合一個出汙泥而不染的少年。
做為家族裡的嫡長子,不用家人對他提出什麼要求,聞人展自己就認為他應該給弟弟妹妹做好大哥的表率,他長袖善舞八面玲瓏,保持著讓別人挑不出毛病的優雅與完美禮儀,這其實是一種明顯的防禦抵制,不允許別人探得他的缺點,他聞人展在人前就應該是個優雅尊貴的人。
其實私底下和妹妹或家人在自己的空間裡時,他也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當然會有年輕人的一些喜好,比如喜歡勁舞,比如是個麥霸,比如還蠻喜歡漢堡薯條這種垃圾食品,再比如也會在休息日、又不輪他做家務的時候賴床不起…
或許是小可憐到家裡來後,他和笑笑還沒真正習慣家裡多了個人,自然而然有些防備與抵制,所以小不點這粘人太過、又刻意討好的習慣才會弄得他與笑笑很不自在,甚至在心裡放大了防備認為是小可憐的錯,影響了他的正常工作與生活,但也不能全怪在柯柯頭上。
既然最初多管了閒事將這孩子帶回來,就應該多給他一些時間,也應該盡到自己作為監護人的責任與義務,小不點是個還沒定性的孩子,好好教教想必是可以把這毛病改掉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惡習,重在調教嘛。
聞人展優雅不亂的步伐頓住,轉身又回到了簡柯柯居住的那間小屋,輕輕的將這個孩子放在床上,然後拿出手機翻找著從不曾用過的某個號碼,然後撥通了命名為家庭醫生的電話。
那幾個家庭醫生是凌安排過來的保健專員,每個負責的內容還不一樣,他總不能讓那幾位醫生一直閒在邊兒上生鏽吧。
像一把彈奏著的豎琴般讓人著迷的聲音低低地,帶著絕對的禮貌請醫生上門看診後,聞人展坐在床邊優雅翹起長腿等家庭醫生過來。
他沒有慌張的去弄水來給簡柯柯降溫什麼的,對於聞人展來說,凌派來的醫生還是可以信任的,這種高熱的普通寒症算什麼,有個三長兩短也是不用擔心的。
所以他不費神去做那些可能無用功的事,因為在常識方面,他承認自己是生手,有心想做也不知道如何下手,比如像個白痴一樣反覆擰毛巾為柯柯降溫,他不知道那樣做的意義在哪裡,降溫的話直接放在冰箱裡不就好了麼,但聞人展不確定把小不點放進冰箱是不是一個好主意。
如果一顆鑽石是原生還是打磨,他一看就知道;客戶有什麼心理和要求,一個眼神他就能心裡有數;一道好料理用什麼做成,廚師的功夫怎麼樣,他一嘗也知道,但這種事就……自動忽略比較好。
第10節 優雅如展
輕輕拉扯柯柯緊抱不撒手的拖鞋,聞人展想穿上那雙屬於自己的鞋子,但感覺小不點似乎很喜歡他的拖鞋怎麼都不肯鬆開,聞人展考慮了一下,笑得極其高貴的脫下了自己的襪子,然後溫柔塞進小貓咪的雙臂之間,發現小貓果然喜歡帶有他味道的東西,將那襪子與拖鞋抱得更緊,他笑得也更是尊貴。
看著在柔軟白色絲被裡差點被淹沒的小不點,認真的將他從頭髮看到腳趾,越看越像一隻小不隆冬的波絲貓,聞人展微笑的表情如在高階酒店用餐,那麼從容又那麼優雅帶著一股天生的尊貴感覺,可事實上他此時正把手伸出去做著與尊貴毫不相關的事。
輕輕把手覆在簡柯柯的臉上,好奇的探尋這小不點是不是有貓鬍鬚子,細細摸了半天,聞人展驚訝小貓咪果然還是孩子,喉結都還不是很明顯,肩骨也是窄窄的,更別提鬍鬚這種發育男孩必會長的東西了。
聞人展開始好奇這小不點的下邊發育完全沒有,摸索柯柯肩骨的修長手掌向下滑去,用一根指頭輕輕勾起小貓的褲子,紫黑的眸往裡邊一溜,眼裡的深紫色澤加重,嘴角那優雅的笑也更是迷人溫柔。
低沉的鋼琴聲在屋內環繞響起,打斷了聞人展有可能繼續的動作,他眨眨紫黑的眼收回手,微笑著站起身整了整沒有皺褶的衣褲,然後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房間去開門。
“展少爺,您哪裡不舒服?”
門外喘著氣的年輕小夥子一手提著藥箱,一手撐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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