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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這樣也好一點吧,起碼不用活著被夢魘困擾,也許是一種解脫也說不定,只是苦了學生的家長,難過的永遠是活著的人。
撿起呼吸基本停止的兩個學生凌亂散在地上的衣服,小心蓋上他們佈滿傷痕的赤裸身體,其中一個小腹裡明顯的一團蠕動鼓起,與微弱的吱吱聲讓聞人展雙眼全變成了黑色。
怎麼有人會做這種事情,對一個還算孩子的學生做如此變態的事,就算是因為磕了藥不清醒,可是這種手段也太過歹毒了,如果那個學生還活著,叫他情何以堪,不自殺也會患上嚴重的抑鬱症。
聞人展想報警交給警察處理的念頭就此打住,他會好好替柯柯及他同學招待這種敗類,在他們進監獄前,讓這兩頭豬享受一下美味大餐,‘吃飽’才好上路是古語,也是極正確應該執行的名言。
坐在幾步之外的簡柯柯瞪大眼睛,他知道哥哥在生氣了,可是他不想哥哥生氣,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回家去,只有離開這裡了,好好洗個澡,再美美睡一覺,醒來在那間天堂一樣的房間時,自己的惡夢才算完結了。
但沒等他跟哥哥說自己想回家了,哥哥就轉過了身面對他,給他一個透著冷硬的無情面容,柯柯有些害怕,擔心自己產生了幻覺,萬一剛剛哥哥的親吻只是不小心的美夢呢,他開始擔心自己最喜歡的哥哥不要他了,不安的咬著嘴唇輕喚了哥哥一聲,想要解釋自己沒有被弄髒,還是可以做哥哥的天使。
不過簡柯柯的話沒機會說出口,聞人展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俯低俊臉對著柯柯輕柔低語,好像怕聲音大了嚇著驚魂未定的小東西,英俊無比的臉龐上再次掛滿笑容,只是這種笑容冰冷不帶溫度,如果說在今晚之前的聞人展是優雅王子,此時的他就是無情的君主,君臨天下威風凜凜。
“柯柯……哥哥想懲罰欺負你的壞人……會流血,你怕嗎?把眼睛閉起來好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不用再害怕了……好孩子,哥哥在這裡的……”
聽到這樣溫柔的話,簡柯柯拼命搖頭又點頭,他好開心哥哥要幫自己報仇,搖頭又表示自己不會害怕哥哥即將要做的任何事,因為這個人是哥哥呀,不管做了什麼他都會喜歡的哥哥。
看著哥哥再次彎腰用高挺鼻尖輕蹭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親暱的舉動帶著明顯的疼愛與寵溺,雖然哥哥冷著一張俊俊的臉,但簡柯柯的臉刷一下有了血色,滾燙滾燙的,他感覺自己都飄起來了似的,小腦袋瓜子裡什麼念頭也沒有了,只有不斷重複播放著哥哥用漂亮鼻尖蹭他臉的畫面。
簡柯柯單純的腦袋裡一次只能想一件事,想著哥哥對自己似乎不一樣了,這是不是代表他有機會可以告訴哥哥自己好喜歡他,他想親親哥哥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剛才哥哥溫柔的吻就在嘴角差一點點了,柯柯在心裡罵自己好笨,剛才要是把頭偏一下不就能吻上了嘛,真的太笨了。
越想臉越紅,柯柯自己都感覺臉燙得可以煎蛋了似的,被充滿哥哥味道的衣服包住全身,還有美妙的吻,簡柯柯幸福得差點搞不清今兮是何兮了,暈陶陶的獨自偷樂著。
簡柯柯不知道對於聞人展來說,就是要他只能想著這件事猜測其中含意,這樣子起碼不會讓他想起所經歷過的恐懼,在心境上把他從惡夢裡拖出來,惡夢雖然讓人容易記住,但是美夢和幻想也會覆蓋了他心底所有的陰影。
第37節 誰是惡魔
有氣無力的呻吟聲在這間飄著難聞氣味的小小斗室裡迴盪,那是一種慌亂又帶著恐懼的呻吟,其實聲音的主人更想放開喉嚨尖叫,如果不是因為嘴裡塞著一團自己的襪子,他絕對會叫出來,最好能叫到有人能來救他脫離這苦海。
被釘在牆上凍得直哆嗦的兩個赤裸大男人全是淚流滿面,恐懼的被迫睜著眼睛看著在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連想閉上眼不看都做不到,因為他們的眼皮被一個小勾子勾住,連著之前鎖那些少年們的鐵鏈子,沉重的繞過他們的咽喉往後面拖在地上,眼睛要是想眨動一下根本不可能,只能讓眼球一跳一跳的抖。
肩膀的皮被水泥釘鑽過釘在牆上,沿著手臂、腰側、腿部…凡能揪得起來的皮肉,全被水泥釘穿過釘入身後緊貼的牆體內,痛不痛現在已經不知道了,他們只想知道這個拿著最後兩枚釘子在手中拋玩的男人想幹什麼,最重要的是怎麼有人可以在折磨別人的時候還高貴得像是理所當然的事。
被釘住不能反抗的局面,俊美男人陰冷沒有表情的面容,莫名就讓他們打了個冷顫,因為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對他們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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