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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口雞尾酒,聞人展確定約瑟是個白痴,還是白痴裡面最腦殘的那種人,他真以為王室貴族在現在還很是回事兒嗎,那早就是過去的事情了,女王殿下那一支系,已經只是傳統留下來的一個擺設,有著華美的空架子,但對任何事都沒有實權可言,那只是安慰民眾的一種噱頭。
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從頭到現在約瑟的這種無中生有,其實就是想給別人一種假像,讓別人以為聞人展和約瑟或和王室是連在一起的,下一步當然就是藉助聞人家的經濟而躍上政壇,任何政客的背後都是強有力的經濟支援的。
聞人展微笑,看看莫名其妙聽他和約瑟交談的柯柯一眼,不,說是交談,不如說是約瑟自己在慷慨陳辭,他從頭到尾只是保持禮儀聽了一下對方的想法而已,不過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和這位先生的交談就到此結束了。
“不好意思……閣下,再次打斷您,請允許我們告退,公爵大人似乎有事找敝人,實在不好意思!”
打斷約瑟仍然滔滔不絕的話,聞人展舉杯對著約瑟背對的方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隨意找了個理由給有點腦殘的貴族公子,他對於討厭的人來說,真的沒有那麼多得閒時間來當個傾聽者。
微笑與約瑟點頭致歉,摟了懷裡的乖乖小貓就想離開,聞人展雖然保持著得儀的舉止,但一九一左右的昂揚身軀還是向外輻射著些許冷淡氣息,他的拒絕已經很明白了吧,沒興趣跟個腦殘的人談些無聊的話題。
這種拒絕透過氣息明白告訴約瑟,他們不是一國的人,不可能成為夥伴,如果約瑟還是不顧禮儀廉恥,也別怪他在這種場合裡撕破臉面了。
“聞人……”
一見他轉身想走,約瑟的手比想法快一步就伸了出來,想抓住聞人展的胳膊肘阻止他離開,沒想到就剛好差那麼一秒,約瑟的手伸到了聞人展摟著的那個孩子跟前,正好碰上了柯柯的胸口。
約瑟為手底下的平坦觸感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是個男孩子,雖然可男可女的外貌特徵很容易混淆,但觸感應該不會錯吧,他從來不知道聞人有這種喜好,為證實自己手掌底下的感覺是否屬實,約瑟的手再次伸向了那個孩子的胸前。
“呀!非禮……”
簡柯柯雙臂環在胸前尖叫起來,聲音不算太大但周圍靠得近的人都能聽到,他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剛才他跟哥哥說了些什麼完全聽不懂,但他知道哥哥越來越不高興。
哥哥是他的天是他的神,而他是哥哥的小天使,哥哥的健康和喜怒哀樂都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如果不是這種奢華的王室宴會不允許出醜給哥哥抹黑,他就想用蛋糕抹到這個怪叔叔的身上,讓他被別人嗤笑。
這個怪叔叔還摸他的胸,好像蹭到了他的乳粒,那個地方他只給哥哥一個人摸,別的人都不可以碰的,就是看到怪叔叔的手又伸到他的胸口,本能就叫了出來。
但剛那一聲非禮似乎惹來了好多人的注意力,那麼多人的眼光全掃向了他們這邊,簡柯柯快擔心死了,這個禍已經闖下了,哥哥會不會因為他的關係被王室的人鄙視,怎麼老是給哥哥添亂呢。
“哥哥……”
柯柯不安地小小聲喚了聞人展一聲,瘦弱的身子有點輕顫往聞人展懷裡靠,抬起頭看了他心愛的哥哥一眼,那俊美臉上的笑意已經很淡,他的藍色眼睛裡泛起了霧氣,低下頭不敢再去看哥哥的表情,簡柯柯搓著自己還有些許在換皮的手,心裡七上八下感覺特別難過,還是給哥哥惹麻煩了吧。
柯柯忐忑著,但馬上就有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帶給他一陣陣的酥麻和安全感,哥哥悄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繼續哭,柯柯只有一秒鐘的呆愣,馬上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哥哥是想造成假像吧。
他很樂意配合哥哥任何要求,而且沒有給哥哥造成困擾就太好了,柯柯真的感到高興,眨眨眼睛,那些已經含在眼眶裡的水霧就變成水滴滑落,怯生生的半抬起小臉,兩滴透明淚水順著鼻側滾下腮幫。
楚楚可憐惹人心疼的小模樣,掛著兩行清淚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讓所有人的眼光都移到了約瑟身上,畢竟約瑟才是那個有名的浪蕩子,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聞人展在社交圈是有名的溫文爾雅,那個小可愛看起來也乖巧清純的樣子,總不能是約瑟在喊非禮吧。
“不是……我沒有……他是男孩子有什麼好摸的……”
約瑟在解釋,人們那些譴責的眼光剛移過去,又驚訝的移回簡柯柯這邊,似乎在判斷著到底是男是女,柯柯有點害怕自己是男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