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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知有沒有調查顯示,日本人的頸椎磨損程度世界第一?”
宋襄平說到“我們配合默契,我負責制定選單,他負責做菜”,張崢雲打斷他。
日本人認識張崢雲,一起驚歎地瞻仰著他,然後對著他微微點頭。
張崢雲向他們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將宋襄平拖到一旁,告訴他接下來活動替他取消,他要帶家人去四姑娘山玩幾天。
宋襄平因為片子賣得不錯,顯得通情達理,一口答應。
張崢雲拍拍他肩膀,說聲“辛苦”,就心情靚麗地再次退出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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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零近來心情大好。《金竿釣魚》的熱映,讓他重新回到炙手可熱的位置。因為他漂亮,粉絲成群,商家聞風而動。因為他會演戲,專家點頭,優秀導演也紛紛投來目光。
馬紋的戲雖然趕,但拍得也是特別愉快。
馬紋雖說已到花甲之年,但人還像小孩子。拍起戲來,更加胡鬧。丁零跟著他,沒有太大壓力。馬紋給他很大空間,任他自由發揮。他和張崢雲是南北兩極。張崢雲是連點頭的弧度,也要自己控制的。
唯一一點小麻煩,是《金竿釣魚》上映後,太多人從各地來到橫店看他拍戲。丁零覺得壓力略大。以前這種圍觀的情況也有,但那時丁零對自己要求尚不像現在這樣高,也就不像現在這樣緊張。
這天的戲也是如此,丁零在眾多目光的逼視下,忽然演不下去了。馬紋命人清場,將閒雜人等一律趕走,他才恢復正常水準。
馬紋事後搖頭:“人家看你就讓人家看嘛,你緊張什麼東西啦。”
丁零對他沒上沒下,學他說話抱怨他:“他們太興奮,腦電波干擾到我了嘛,我一下子又意識到我是丁零啦。緊張是自然反應啦。”
馬紋建議:“你該去演話劇,多被人看看就好了啦。”
丁零心裡一動。他正有意拍完《神龍抄》去演一個月話劇,磨鍊下演技。看來,是該把此項活動提上議程了。
他廣大的人脈中,話劇這塊是欠缺的。
他想了想,就問紀來來要來手機,打電話給張崢雲。
那天首映後,他們就沒再見過面,也沒以任何方式聯絡過。雙方有默契地切斷了彼此間所有連線。丁零撥通張崢雲電話時,那一天新大陸浮現般的心情又如一層霧紗,飄然降落到他身上。他想:“我就向他打聽下話劇界的情況,我以前也向他打聽過各種事,這又沒什麼。”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雙手打顫,額頭處不斷往外冒汗,口乾舌燥,呼吸都快感覺不到了。
手機鈴聲一直響了十幾下,突然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告訴他:該使用者暫時無法接聽。
丁零掛了電話,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很失望。
他今天還有一場戲,他不想再打了。打電話給張崢雲,委實是樁體力活。
他把手機給紀來來保管,叮囑她:“張崢雲要是回電,告訴他我在拍戲,晚上再打給他。”
說完這句,他就去拍戲了。
這天戲不是很順,他幾句簡簡單單的臺詞,一錯再錯。馬紋脾氣上來了,操著滿口“哩嘛啦啊”,把大夥兒齊齊訓斥了翻。丁零提出為人物加幾個小動作,也被他一口否決:“你的人物已經夠複雜了啦,你先把我要求的演好,別再想新花樣了啦。”
拍到晚上十點多,丁零的戲結束了。
馬紋像鋼筋水泥打成的人,馬上又進入另一組戲的拍攝。
丁零不知為什麼,心中很不痛快,又糅合了某種不安定,像晚上醒來置身於陌生巢穴、看不明白周圍環境的鵪鶉。
他卸了妝,問了紀來來兩遍:“張崢雲來過電話麼?”紀來來都搖頭作答。
他想:“他到底在忙什麼,連電話也不回?該不會是被人灌醉了吧?”張崢雲酒量不凡,又頗為狡猾,應該不會輕易中招醉酒。
丁零急急忙忙回了貴賓樓房間,再次打電話過去找人。心裡湧起股倔勁,非馬上找到張崢雲不可。
紀來來第二天要回公司,叮囑顧茵和另外幾個工作人員一些事情,比丁零晚了十幾分鍾到他房間。
她還沒敲門,門就從裡面開啟,丁零一身運動裝,背了雙肩包衝出來。兩人差點迎面撞上。
紀來來“哎唷”了一聲,奇怪地問:“你去哪兒?”
丁零當著她面戴上帽子和太陽鏡,迅速遮住他泛紅的雙眼,但他嗓音很不穩,快哭出來的樣子:“崢雲哥哥出事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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