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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車追到了嗎?”霍震濤又翻了後面幾頁。
“追到了,車主叫李永年,四十三歲,經營一家建材公司。”
這時袁斌的手機響了,利索的說了幾句就掛掉了。袁斌些興奮的向霍震濤報告:“濤哥,那輛車和吳菲有關係。”
聽到吳菲的名字霍震濤眼睛裡都泛出冷冽的殺氣。
他閉上眼,一手抵著頭側,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說道:“讓魏遠繼續追查吳菲的行蹤,你和羅毅跟我走。”
“好的,濤哥。我這就去備車。”
廢舊倉庫裡傳出南海痛苦的叫聲,顯得這荒涼的地方更加真實,絕望。沒有人聽得到,更沒有人會來救。似乎這裡本應就是恐怖的,暗藏殺機的。
“多麼精緻的一張臉,比女人還要漂亮,讓人看了就賞心悅目。”
“可是我怎麼就這麼討厭呢!”
吳菲拿著匕首隨意在葉季桐臉上游移,不緊不慢的動作為此刻的場景增添無限的緊張感。就好像一個恐高的人坐過山車一樣,啟動之前總是最讓人心跳加速的時刻。預知得到的恐懼在自我想象中被放大,因為不想承受痛苦,所以排斥的心裡更加嚴重。
“我要毀了這張臉,看你還拿什麼故作清高給男人看。”
活音剛落,女人手下用力,鋒利的刀尖便刺入細嫩的面板,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疼痛感。血順著傷口流出來,在白皙的面板上劃出一道刺目的紅痕。
葉季桐四肢都被束縛著,頭也被兩隻大手固定住,不得動彈,連徒勞的反抗都成為奢侈的幻想。
似乎還不夠解氣,女人沒有拔出刀子,反而向下劃去,活出一道大約五厘米長的口子,鮮紅的血液頓時如決堤的洪水湧出,淌過臉頰留到脖頸,在空氣的洗禮下變得又冷又冰,侵蝕著人的意識。
緊咬的下唇已經破了皮,留下深淺不一的壓印。由於過大的疼痛,葉季桐的身體不停顫抖著,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下,在地面上積了一小片水漬。眼淚從緊閉的眼睛裡生生的擠了出來,溼潤了整片臉頰。
葉季桐急促的呼吸著,希望以此來減弱非人般的痛苦。胸口的傷因為呼吸的起伏和喊叫也在發痛,口腔裡,身體上,空氣中,到處瀰漫著血液的腥甜氣味。
佛子拔出的時候,濺起幾點血水。刀片上殘留的血液順著刀尖滴落而下,發出刺人心肺的寒光。
和扎進去的時候一樣,又是一陣無法忍耐的疼痛,葉季桐倒抽了幾口涼氣,緩了好一會兒,等疼感逐漸變為麻木,意識才抽離會現實。
血依舊不停的流淌,混合著苦澀的淚水,將漂亮的臉頰弄得一片狼藉。
吳菲大笑著,對自己的傑作滿意得近乎瘋狂。她太恨眼前這個男孩了,恨之入骨!沒有什麼比報復他來得更加暢快。
或許就算葉季桐死了,霍震濤也不會娶她。但她就是不允許這樣的阻礙存在,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吳菲將刀子扔到一旁,銳利金屬與地面觸碰發出特有的刺耳響聲。
看起來是解了一點心頭之恨的樣子,吳菲拍拍手,揚了揚披肩的長髮,轉身丟下一句:“後面的交給你們了。”然後坐到椅子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六個男人淫笑著湊到葉季桐身邊,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之手在摸他的身體。
葉季桐哭著叫著不要,卻對男人們的進攻起不到半點阻止的作用,只會徒增野獸般的慾望。
身上的敏感點無一遺漏的被刺激著,與厭惡的情緒在身體裡碰撞,磨著人的神經。
濤,你在哪?我好怕!快來救我!我好怕……
男人脫下內褲,翻出襠的位置按在葉季桐的口鼻處使勁摩擦。一股惡臭立刻由鼻腔灌進肺部,葉季桐下意識的扭開臉,可男人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手上的動作不停的追逐著。
葉季桐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直到因為缺氧而眼前發白,男人才將內褲拿開。趁著葉季桐張口呼吸的空當,一根堅硬的東西頂了進去。
嘴裡含著東西,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葉季桐不配合的往外吐著嘴中的異物,這時又有一根同樣的東西擠了進來。
臉上的傷口受到牽動,流出更多的血,疼得葉季桐眼前一陣陣泛白。嘴被撐到極限,順著破皮的地方滲出絲絲血液。
但這些都敵不過兩根粗大的兇器在口腔中攪動帶來的羞恥感和發自內心的厭惡。
當霍震濤找到他們的時候,男人們正將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