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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笑幾聲,索性把頭舒服的枕在某人的大腿上,小白鼠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嘟囔著,“再沒什麼好說的了,長這麼大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康之,讓我睡一會兒……”
“你是屬豬的嗎?成天不是吃就是睡!”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把手中的老相簿收起,祈康之把賴在自己身上不肯起來的家夥打橫抱起,送回床上。
在遠離了公司的家裡,小白鼠的惰性再一次展露無疑,除了做必要的家務,他是能坐著就不會站著,能躺著就不會坐著,祈康之算是見識徹底了。
不過沒關係。誰沒有點小毛病呢,幹嘛非改過來不可?一味苛求,那有毛病的不是小白鼠,就是他自己了。
鵝黃色的新床品,在被子的邊角用同色系的咖啡色做了一對卡通牛,並不會過分的可愛,只讓人覺得溫馨而雅緻。別說小白鼠喜歡,就連祈康之這個百分百的純男人也覺不錯。
心滿意足的窩裡軟軟的被子裡,懶白鼠拽了拽男人的衣角,“一起睡會兒吧,現在才三點,咱們五點起來炒菜就可以了。湯燉在鍋裡,不用看著。”
好吧。本來準備去網上聯絡下公司工作的勤快人也決定跟著他一起墮落了,“我先去看下女兒。”
嗯。懶白鼠鬆了手,眯著眼睛等他的專用抱枕。
丫丫睡得很好,小姑娘非常喜歡給她新佈置的小屋。要不是爸爸們這些天一定要帶她在這個很有“意義”的城市裡到處看看,她都不願意出門了。
直到昨晚變天下起了雨,小姑娘今天終於得償所願的沒有出門,在新屋子裡好好窩了一天。
雖然沒蹬車,但連日來的遊覽也讓小姑娘著實有些累了,午飯後玩了一會兒,很快就甜甜睡去。看這樣子,不到四五點,是起不來的。
給女兒掖了掖被角,祈康之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轉頭攪了攪鍋裡燉著的蓮藕大骨湯,以防它糊底,又不經意的瞥見洗衣機裡還塞著的一大團衣物。既然已經洗好了,就拿出來吧。天生勞碌命的家夥放下湯勺,就過去收拾。
可是,當他看清洗衣機裡塞著的衣物時,猶豫了一下,想不想假裝沒發現,又關上了倉門。
“好香,你去偷吃了吧?我聞到湯的香氣了。”許嘉寶閉著眼睛使勁抽抽鼻子,從滾動的喉結看得出,他還嚥了咽口水。
饞貓!帶著寵溺的笑意,輕彈了他腦門一記,祈康之脫了家居服,也躺了進來,“要不,剩下的一週假期,咱們回去過吧。”
習慣的拱進他的懷裡,不客氣的把大腿蹺上去,小白鼠依舊閉著眼睛問,“為什麼?不是說好了,在這住一個月的嗎?”
“我怕再住下去,你老爸就會有意見了。”
“為什麼?”半睡半醒的腦子有些迷糊,一時沒反應過來。
祈康之也不解釋,只是突然想起還有一樁舊賬沒有清算,於是伸手滑進某人的內褲,一面把玩著他的專屬小玩具,一面趁人迷迷糊糊時追問,“你那時候偷偷跑掉,難道沒有想過會有我們的孩子?還是說,你想有了孩子也不告訴我?”
男人眯起的眼睛裡多了一絲危險的訊號,完全閉著眼睛的小白鼠半點也沒有察覺,老老實實的坦白,“不會有孩子。”
哦?
“我一直有吃藥啦,都沒有斷過,怎麼可能有?”
哦。第二聲意義不明的音節響起,耳邊的聲音變得更加醇厚和迷人,“那現在也有吃藥吧?”
“嗯……休完假我就要回去上學了,我還想平時再接點活做,哪有那個時間?”小白鼠被人擼得很舒服,本能的挺了挺腰,答得理直氣壯,半點也沒有心虛。
很好,怪不得他那麼“努力”也一直沒見成果,原來是有個家夥居然敢不請示他,就擅自決定了他們孩子的去留問題。
手上更加加了把勁兒,聲音裡卻不覺透出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那藥放哪兒了?”
小白鼠的腦子越來越迷糊,話都不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了,“在洗漱櫃裡,每天早起涮牙時吃一顆,剩下也不多了,回去你得提醒我找小剛再拿點。”
好。男人不問了,只是加強了手下的動作。
嗯嗯──太強烈了,小白鼠拉長了鼻音,有些不滿的哼哼著,“別鬧了,我想睡覺。”
“你睡你的,一會兒就好。”男人火大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他決定了,要給自作主張的小白鼠一個懲罰,一個“小小”的懲罰。
習慣了歡好的身體,根本無法抗拒男人的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