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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龍很興奮,搶先完成了自己的動作,然後一絲不掛興奮地接過DV機準備幫遲畢寧拍,嘴裡還意猶未盡地說:“太好了,這下可以屬於主人了!”
遲畢寧瞪了他一眼,心說:“*貨,主人都還沒見你興奮個什麼勁兒啊?”——遲畢寧雖然知道自己天生奴命,也一直想找個主人,可臨到此時他要自己在沒受任何威脅的情況下要無條件把自己賣了心裡也有一絲不自在——但這種不自在很快就沒了,多年沒有主人的日子他受夠了,所以他很快到鏡頭前跪下開始了“為奴申請”……!
在奴隸自願申請書上籤了字摁了手印,遲畢寧明白自己和張小軍、羅旭、譚龍一樣成為了失去一切自主權的奴隸、賤狗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申請書放到茶几上譚龍的申請書旁,譚龍將拍好的DV也放到了茶几上。然後小畢和小龍用小軍留下的手銬和小畢的手銬互相摸索著上了背銬,雙雙一絲不掛地反銬著雙手跪到了房間的正中間——
運動員身材的小龍雖然只有十八歲,可是比跪在身邊的警犬小畢還要顯得高大,當然興奮程度也高得多——粗長的JJ一直挺立著,漲得紅紅的——顯然如果不是沒得到命令不敢射,他早就射出來了!小畢的JJ也硬了,不算小的玩意兒從馬上就要被剃掉的*毛中伸出來,隨著呼吸輕微地抖動著。
小龍看了看自己硬著的屌,突然想起個問題:“遲哥,小軍哥哥怎麼不叫我們把弟弟捆起來?他不是說他第一次見主人時就綁著弟弟嗎?”
小畢嘆了口氣:“咳,小軍也是奴隸,他怎麼有資格沒經過主人就捆我們的弟弟?我們的身體是主人的,做狗的哪有權力動?”顯然小畢要比小龍懂事得多,“還有,你先別叫我遲哥,我們是狗,誰大要由主人定,小軍不是也要叫旭仔狗哥哥嗎!”
小龍恍然大悟地:“哦,原來是這樣!真希望他們趕快來帶我們去見主人。對了,只是銬著去見主人嗎?”
小畢白了他一眼,笑著說:“放心,我們這樣的賤狗是一定要綁緊了才去的,不會只上銬的!”
我是晚上九點半回到家的。小軍穿著整齊的警服反揹著雙手跪在門口等我。我進門就看到一絲不掛的旭仔四馬躦蹄地被捆作一團吊在半空中——顯然是做了什麼錯事主動讓小軍捆吊起來的。小軍見我進來忙跪著朝前迎來想要解釋什麼,卻被我踢了一腳:“慌什麼?先捆上再說!”
其實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想講什麼,但是我工作了一天總要讓奴隸服務一下再說的,所以我毫不手軟地將小軍緊緊地反綁起來,再讓他脫下我的鞋襪幫我仔細地舔完腳才允許他彙報。小軍默默地舔完我的腳才開始一五一十地將今天發生的故事向我彙報。
我很驚歎小軍的運氣,也注意到第一名旁邊放了個密封的大紙箱——顯然那兩個新的奴隸就塞在裡面。我不動聲色地讓小軍把皮鞭叼了過來,先狠狠抽了旭仔十皮鞭——他申請了二十鞭,我減了一半。然後我放下旭仔,給他和小軍都鬆了綁,命今他倆戴上手腳上的鐐銬後開始獻奴——
小軍和旭仔互相戴上了手腳的鐐銬,他們兩手兩腳之間用不到一米的鐵鏈拴著,只能進行幅度不大的活動。兩個奴隸銬好後,把那個密封的大紙箱推到我面前,然後完全地開啟來——兩個新鮮的奴隸亮了出來——
遲畢寧和譚龍全身一絲不掛地被四馬躦蹄地反綁著。小軍和旭仔特地買了幾條鮮紅的繩子來捆他倆,使得兩人更象是精心獻給我的禮物。顯然兩人是被硬塞進狹小的紙箱裡的,到現在還挨在一起,小龍高大的身體被捆得尤其可憐,緊緊捆作一團——看來旭仔是下了狠功夫的。小畢沒有小龍那麼高大所以稍微寬鬆一點但仍然是捆紮得動彈不得地一團:兩隻手臂在身後緊緊捆在一起,雙腿雙腳也緊綁在一起,然後再將手腕和腳踝緊緊地捆在一起——整個人簡直捆成了一陀,加上是紅色的繩子綁的,很漂亮——兩個奴隸就這樣像禮物一樣呈現給我......
在我的命令下,遲畢寧和譚龍終於等到了他們的入奴儀式。
小畢和小龍被鬆開了獻禮用的紅繩子,穿戴整齊地跪下。小畢一身警服,細腰繫帶,英姿挺撥;小龍則穿上了運動場上排球比賽服,短袖白衣、白短褲、白襪白鞋加上護膝(由於要捆綁所以沒有護腕),帥呆了的樣子。小軍和旭仔全身一絲不掛戴著鐐銬一人站一個地立在小畢小龍身後。
首先小畢開始背誦他所寫的《奴隸志願申請書》,要求要一字不漏地背完並請求我收留。小軍拿著文字原稿站在小畢身後,如果小畢背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