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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混混?」
「我……我沒有招惹他們,是他們故意來撞我的……」想要藉由恐嚇他,達到威脅叔叔的目的。
他沒把話說完,仍猶豫不決,遲疑著該不該坦白說出口,但區宗靖已擅自用「這是很常見的勒索手法」加以解讀。
「算你運氣不好,因為你一看就是個有錢大少爺吧,還有,誰叫你一個大男生沒事長這麼漂亮幹麼?不是引人犯罪嗎?」
「這跟我的長相沒有關係吧?我哪裡引人犯罪了?!」
之前的感激瞬間煙消雲散,他討厭這人總是把「漂亮」掛在嘴邊,聽得耳朵都快長繭了,他不喜歡這種形容詞用在身為男性的自己身上。
反觀再度激怒他的區宗靖,只是慵懶的在狹窄的駕駛座伸了個懶腰,朝他露出自信滿滿的微笑。
「不過你放心,就算下次再遇到那種人,我也不會讓他們動你。」
從流氓口中聽到懇切的保證,盧亞遜的心臟莫名一緊,他默默垂下眼,藉以掩飾自己的動搖。
「好了,快下車吧!你不悶我都要悶死了。」揉亂身邊人的頭髮,區宗靖在他的抗議聲中,大笑著跨出車外。
盧亞遜不甘心地跟著下車,想要追上那大步離去的身影,當他看見對方寬闊的肩,又不免回憶起自己依靠在對方懷裡接受安慰的景象。
這一刻,他突然有股衝動想把所有的秘密告訴這個人,但對方得知真相時的暴怒神情,也幾乎同時在腦海中浮現。
不是早就警告過你要老實說嗎?我最瞧不起你這種不誠實的大少爺,你馬上給我滾回去!
還未出口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裡。他不希望尋找父親的計劃中止,也下希望遭到區宗靖的責罵……
反正在找到父親之前,這人都會保證自己的安全,他相信在對方的庇護下,自己不會再身陷險境。
再念頭一轉,這個人不過是他花錢請來工作的人,自己應該沒有必要為了保有隱私,而對流氓抱持任何罪惡感。
於是,他將湧到嘴邊的話,再次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第四章
和流氓在汽車旅館同居的生活,已經是第三天了。
這一天,還是沒有來自房東大嬸的訊息。
盧亞遜瞥向床頭櫃的電子鐘,時間是晚上十點多,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他嘆息著躺上床,剛洗完澡的身體還有些發熱,恰好藉由冰涼的被單冷卻一下。
起初無法適應過軟的床鋪和令人渾身發癢的被褥,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就算身旁躺了一個流氓,他也能安心睡著。
除了晚上睡覺時,流氓常常會「不小心」(據他宣稱)把過長的手腳往他身上招呼。不是一巴掌打上他的臉,就是整隻腳勾住他,即使他在對方清醒後提出抗議,也只會被口頭性騷擾一番。
不過,自從上次他拒絕讓流氓摸屁股以後,對方就沒有再對他毛手毛腳過了。
說到那個流氓同居人,現在他正哼著歌往浴室走去。
明明之前還要三催四請才肯去洗澡,今天竟然一臉喜孜孜的模樣,怎麼想都有鬼。
最近區宗靖變得很焦躁,躲到陽臺抽菸的次數也變多了。儘管盧亞遜不喜歡他身上的煙味,但人家都已經讓步躲起來抽,他也不好再出聲抱怨。
只是半小時前區宗靖接到一通電話後,不只焦躁的樣子沒了,還刻意用迷人到近乎噁心的嗓音說話,表情更顯得興奮莫名,甚至躲進浴室偷偷交談。
他原以為是房東大嬸打來的,一問之下,區宗靖只回他,「那是大人的事情,小鬼給我乖乖上床睡覺。」
當他不死心地繼續追問,對方卻有如火山爆發般吼著什麼「老子我忍得很辛苦耶」,還不斷碎念「只能和小男孩睡會憋死我」、「都快要乾枯了」之類意義不明的話。
他完全不懂對方為何突然抓狂,可也沒有頂嘴說「我也不想跟你睡」,因為不知這種反駁有何意義,所以選擇保持沉默.
他反省過自己,除了佔用旅館的DVD播放演奏會的影片、堅持要區宗靖洗過澡才準爬上床、還有拿著刮鬍刀逼迫流氓清除胡碴之外,就沒有什麼特殊要求了,所以他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嫌棄和他住在一起。
還說會乾枯……是指靈魂乾枯的意思嗎?
「我都沒嫌你了……我才是忍你忍得很辛苦咧!」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上半身穿著花襯衫的區宗靖走了出來,充滿設計感的灑脫風格倒是少了以往的低俗味道,如果硬要給予評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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