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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呢?要是生了個小小灰白那就有點糟糕了。不過其實不管是小白還是灰球都長得很好看,所以隨便小貓像誰啦!
真奇怪,我高興得好像是我要當爸爸了一樣……還是貓咪的爸爸,囧!以前二姐老是說養寵物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寵物養成了家人,我估計我現在已經到這個最高境界了。
——摘自衛明的日記
禮拜四是衛青例行與衛明通話的日子。
一聽到衛明隨身攜帶的無繩電話響,奚典就識趣地到院子裡抽菸去了、留下個安靜的空間給他……順便過過只要衛明一回來他就得憋著的煙癮。
十來分鐘後,衛明出來叫了他一聲……也順便阻止了他再接一根的打算。
“怎麼了?”奚典聽得出衛明的語氣很低迷,顯然是對剛才的通話不甚滿意。
衛明撅了撅嘴,沒好氣地在茶几上扔下電話,悶悶地道:“二姐說她過年回不來了。”
“為什麼?”奚典很詫異。他早就聽衛明期待滿滿地念叨這件事了,聽到的也一直是肯定的訊息。現在眼看著就快要過年了,卻不知何故生了變故。衛明的失望他可以想象,但真正讓他頭疼的是葉梓……這傢伙一天到晚把“遊戲人間、來去都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口號掛在嘴邊,可最近卻老是攛掇他去跟衛明套口風以確定衛青的歸期,八成還打算去接機呢!唉,葉梓其實就是個外強中乾、比誰都玩不起更輸不起的傢伙,早在去年與衛青邂逅後就丟掉半顆心去了。所以一聽這訊息、一想到接下來的幾天裡必定會縈繞在耳邊的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怨聲載道,連他都覺得鬱悶了。
衛明氣鼓鼓地擰著眉頭,等奚典在身邊坐下後就側身一躺、把腦袋重重地枕在他腿上,這才怏怏地道:“她說學校裡事多,走不開。”
“……?”奚典也皺眉,遲疑了一下、問:“你大姐怎麼說?”衛明每次與他二姐通完電話後會立刻打電話給大姐通報情況。說實話,他很想不通衛冬和衛青這對姐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總也不直接通話、非要大費周章地透過衛明這個中間人。衛明不是說她們兩個早就合好了麼?
“嗯。”衛明抬手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疲憊地道:“她氣壞了,哇哇叫了一通,還要我立刻趕到貴州去看看二姐到底在那兒忙什麼,到底是做校長還是縣長了。”剛才大姐那怒氣衝衝的語氣好像二姐不回來過年是他的錯一樣。唉,難道懷孕的女人都這樣脾氣火爆麼?
奚典聽出了衛明此話背後的隱隱不滿,靈機一動,淡淡笑了出來。“嗯……”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接替了他按壓太陽穴的手指,一邊輕重適宜地按著、一邊低低地道:“好啊,我陪你一起去。”他不是在信口雌黃,而是真有這樣的打算。
自從衛明從廣州出差回來,他就感覺得到他在糾結著什麼很嚴重和嚴肅的問題,可問了幾次都無果。與衛明相識這麼久下來,他發現這個小傢伙是個地地道道的悶葫蘆……或許是從小經歷了太多磨難的關係吧?遇到傷心難過或者想不通的事都喜歡藏在心裡一個人瞎琢磨。剛搬來那會兒要是他沒有循著魚湯的香味上樓與他套近乎的話,估計到現在他們倆也只不過是偶爾遇到時打個招呼的上下鄰居而已,而不同的作息時間又讓這種可能性變得很渺小。去年他要去澳洲演出的事也很充分地明瞭這一點……當時衛小弟明明很生氣、很不高興,可是卻悶在肚子裡、隻字不提,而且還給他躲得遠遠的、叫他苦苦等了一天又一天,最後氣得暴走澳大利亞。
其實雖然衛明對自己的心事閉口不談,但他猜得到幾分真相……童遙!他相信廣州的巧遇非但不會讓童遙知難而退,反而會讓他心存積怨、指不定會藉著工作之便對衛小弟使出什麼陰招來。更討厭的是他們在公司裡屬於上下級關係,所以就算童遙假公濟私地對付衛明,衛明也幾乎沒有招架之力。
所以,他得想辦法儘快把衛明拉出大中這個是非之地,而出去旅遊就是關鍵的第一步。
“呃?”衛明沒想到奚典會有這麼一說,只稍稍愣了一會兒心裡就有個小開關悄悄地活絡開了。“真的去找二姐?”他仰頭看著他。
“嗯!”奚典點頭。“我們可以叫上葉梓一起去,讓他開車。”也算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吧?“路上我們可以慢慢開,不用著急,順便把沿途的風景看一看、玩一玩,累了就找地方住個一晚兩晚的,好麼?”他的指尖在衛明的臉上輕輕遊移、觀察著他的反應……反應似乎不錯。
衛明靜靜地聽著,眼睛則越來越亮,但視線卻定定的、迷濛的。奚典描繪的是一種他很嚮往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