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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兩個禮拜?!衛明的眼珠子撐得圓圓的使勁瞪他,明知道他在逗他卻又沒話好說,只好鬱憤地用拳頭揉了揉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就在他兀自糾結的時候,衛小小弟冷不丁地遭到了一隻黑手的偷襲。“哎呀!”他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哆嗦。
“哼哼!”奚典得意地壞笑。“還說不急?”
衛明窘得滿臉通紅,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他手臂夠不到的範圍,這才控訴道:“你耍賴!”
奚典痞痞地笑著挑眉,一臉“我就耍賴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衛明低頭看了看大有“翻身起床”的衛小小弟,又偷偷瞥了瞥奚小典的動靜,再次糾結了……奚小典看起來很淡定啊!
“過來。”奚典朝躲得遠遠的衛明招手。
“不過來!”衛明皺著臉嘀咕。
奚典沒有強求他,而是微微仰臉望天,隨後很嚴肅地轉頭問:“衛明,你說……尾椎骨骨折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骨折能有什麼後遺症?”衛明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
“是嗎?”奚典不置可否地反問了一句,然後就半垂著頭沉思起來。
嗯?衛明被他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問得心裡不踏實起來,腦子裡猛地閃過了一個很驚悚的念頭。“你想到什麼啦?”
“嘖,不知道。”奚典慢吞吞地搖頭,滿臉憂心忡忡的樣子。
衛明腦中的那個驚悚念頭不由得更甚了,擰著眉毛細想一遍自受傷以來的各個起居細節,確認一切都基本正常之後才暗暗鬆了口氣道:“放心,沒什麼後遺症。”
“你怎麼知道?你問過醫生?”奚典不信。
“這種問題怎麼問醫生?”衛明懊惱地瞪他。“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切!你怎麼會知道?”奚典嗤之以鼻道:“再說你自己知道有什麼用?要我知道才行。”
衛明被他的話堵得無語,撐著眼皮使勁瞪他家的奚小典……靠,還是很淡定嘛!“奚大藝術家……”一直深埋在心底的那棵不確定的小苗苗忽然冒頭了。
“嗯?”一聽衛明這麼稱呼自己,奚典就知道他的腦袋瓜子裡肯定在動什麼不好的念頭。
“你……”好一番垂死掙扎之後,衛明終於輕不可聞地問:“我們分開這麼久了,你、你肯定有生理需要的,那你有沒有、有沒有……咳咳咳……”終於還是差了一口氣啊!
奚典為了聽清他的話接連朝他挪過去了不少,雖然臨了還是聽了個零零落落,但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他的真實意思。“你覺得呢?”他有點著惱了。“你知道我在悉尼的時候心情有多糟糕?上班沒心思,回到家又每晚都睡不好覺!”
衛明後悔了,垂著腦袋不敢吱聲。
奚典連連喘了兩下才平靜下來,悻悻道:“不相信的話你等葉梓回來去問他好了。他跟我住在一起,對我的一舉一動沒有不曉得的。”
“我相信、相信。”衛明抱住他的胳膊使勁點頭,見他依舊面色不善的樣子,哼哼唧唧地補充道:“我就是……擔心你的生理健康嘛!”心裡的那棵小苗苗已瞬間凋謝了。
“衛明,”奚典抬手捏住衛明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著自己。“我是個瞎子,不像你們這些有眼睛看的人那樣可以在第一時間就發現自己感興趣的物件。我看一個人需要用腦子去看,”他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又重重地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道:“而看上一個人則需要我用心去看,你明白嗎?”
他的語氣很嚴厲,讓衛明聽得既後悔又難過,不過同時還有點美滋滋的……他是奚典用心看到的那個人嗎?“明白了。”他誠懇地再次用力點頭,隨後便用嘴唇去封堵他還未散盡的怒氣。
奚典草草地回應了他一下,偏開頭問:“那你呢?你在廣州那種四季如春、最容易發/春的地方有沒有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呃?”衛明萬萬沒想到廣州在奚典的印象裡竟會是那樣的,不禁有點傻眼,但馬上就梗著脖子大聲道:“我才沒有呢!”分開的那段日子裡,他也睡得極不好,幾乎每晚都是想著他、想著與他在共度的分分秒秒才能入睡。
聽他理直氣壯外加忿忿的語氣,奚典頗感滿意,用食指按了按他因為賭氣而有點撅起的嘴唇道:“沒有最好啦,我們兩個人都很清白。”
“嗯……葉梓一直跟你住在一起啊?”衛明的腦袋瓜子裡又開始轉悠新念頭了。
奚典倍感無語地嗤笑。“我租的是兩室一廳,我和他一人一個房間。”
“哦。”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