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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的感覺,把他的心攪得忽冷忽熱、忽高忽低的,好不難受。於是在這種難受感的推動下,他的手指頭又順著奚典光滑的頸側往下滑了一米米、再一米米,不知不覺就到了奚典的衣領子裡……嘿嘿,溫熱滑膩的手感相當不錯啊!
就在衛明的手指探到奚典的鎖骨上時,奚典皺眉了,還很不適地低低哼了兩聲、又往上攏了攏被子、弓了弓身體。
衛明的手早就受驚地縮回來了、僵硬地舉在半空中,屏息凝神地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還好,奚典沒有醒。
呼……!衛明憋了好久的氣這才慢慢吐了出來。
“擾人清夢,後果要自負的哦!”奚典的聲音很低沉、還夾雜著些許鼻音,聽起來睡意十足、懶洋洋的味道。說話的同時,嘴角則彎彎的、扯出一個邪惡的弧度……可惜不敢看他的衛小弟沒察覺到。
衛明此刻正震驚得有如遭受五雷轟頂一般,喉結上下滾動著、卻一個音節都沒發出來。原來這個傢伙沒睡著?!
從他繃得像石頭一樣硬梆梆的肌肉上,奚典得知衛小弟緊張壞了,於是稍稍抬起頭道:“壓疼你了吧?”
衛明傻傻地搖了搖頭,隨即想到人家看不見、連忙結結巴巴地道:“呃,還、還好。”天,嗓子好乾!他嚥了咽口水,想問問奚典剛才到底是不是一直在裝睡,可馬上又想到如果他的答案是“對”的話……他就真該去撞牆了!
奚典聽他這麼說、而且腿也沒挪開,就不客氣地又把腦袋枕回到了他的腿上。
衛明的嘴巴一扁,可機會已稍縱即逝了、話也說出口了,只好咬著牙忍了。
“我睡了多久?”奚典一邊問、一邊在被子裡摸手錶。
“四十分鐘吧!”衛明暼了暼自己的表,心裡則“哼”了一聲。
“哦!”奚典應了聲,又不動了。
衛明急了,輕輕推推他道:“要不你還是上床躺著吧?沙發多窄啊,睡著不舒服。”這個理由夠堂皇吧!
“舒服!”
嗷……!衛明在心底吶喊。“可、可我不舒服。”為了免於再受煎熬,他終於道出了實情。
“這是對你吵醒我的懲罰。”奚典的聲音裡蒙上了笑意。
“呃?”衛明撓了撓頭……原來這就是懲罰啊?他還以為是別的什麼更厲害的懲罰呢!
奚典的腦袋又抬了起來,開恩的口氣道:“給你五秒鐘活動活動腿。”
衛明趕緊抓住機會做了幾下伸展運動,隨即想起奚典睡著之前說的話了,滿腦門黑線地道:“你剛才不是說等你睡著了我就可以走了嗎?”
“剛才是剛才。”奚典的腦袋迅速落回衛明的腿上、像是怕他逃跑一樣。
“你……!”衛明氣得無語了。這個人還是那個老是用太陽眼鏡把自己和所有人隔開的奚典嗎?
“我也沒想到這個枕頭會這麼舒服。”奚典說著從被子裡伸出手、讚賞地拍了拍衛明的腿。
他的掌心溫度頗高、不知道是發燒的緣故還是焐在被子裡的關係,隔了褲料直直地傳到衛明的大腿上、使得他才放鬆下來的肌肉再度緊繃,並且不僅是腿上、而是全身。不行、不行!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要出事了。“你耍賴!”他不管不顧地喊起了冤。
“呵呵呵!”奚典被他委屈的口吻逗得大笑起來,頭一抬、釋放了他。
衛明忙不迭地站了起來,甩手甩腳地活動了一下。可是轉頭看到奚典在腦袋下面塞了個靠墊、繼續躺在沙發上,不禁愣住了。“你真準備在這兒躺一夜啊?”雖然奚典家的沙發挺大,可畢竟還是個沙發,翻身困難、腿也不能完全伸直
“嗯。”奚典卷著被子朝右翻了個身、再次背對著衛明道:“被子都焐熱了,不想再換地方。你上去吧,謝謝了……”想到什麼,他低低一笑道:“枕頭。”
衛明的臉黑了黑,不過還是不放心地上去仔細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還沒退燒,怪不得他懶得動彈!
“沒關係的。”奚典輕輕撥開了衛明的手道:“已經舒服多了,睡一覺肯定能好的。”
“嗯,那你翻身的時候當心點。我去給你倒杯水來。”衛明拿起茶几上奚典剛才喝的那個水杯進廚房給他換了杯溫水出來。“我把杯子放在桌子當中,你找的時候小心點。”隨後又收起兩個空威杯,手腳麻利地洗了、放進消毒櫃裡。
奚典迷迷糊糊地聽著衛明在身後躡手躡腳走來走去的動靜,嘴角又彎了起來、現出一個暖暖的微笑。
其實說到底,人生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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