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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抱他抱得這麼緊啊?就算是多年未見也不用這麼親熱吧?而且剛才沒覺得、現在才發現那傢伙的舉手投足都好娘哦!越看越生氣,他索性撇著嘴角不去看他們了,於是心思就又集中到奚典被拉走之前問他的那個問題上去了。
對啊,要是童遙問起他關於奚典的事——十之八九會問的——的話他該怎麼說呢?嗯……索性就直接承認吧!可是,要是童遙問他什麼時候認識奚典的又該說什麼呢?唉,也索性就老實交待了得了!又可是,要是童遙再問他為什麼上次在望星空的時候不明說,那他該怎麼回答啊?難道說是因為去年新年夜的時候看到他和奚大藝術家在樓道里又是抱又是啃的、還聽到他說他來的路上就“硬了”、所以替他感到害臊?啊,天哪,說實話怎麼難啊?
衛明孤零零地坐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背景廣播裡傳來“叮叮叮”的提示音、提醒觀眾入場。
剛才的那個老外把奚典帶回了衛明身邊,嘰哩咕嚕了一串之後又很熱情地吻了奚典的兩頰、很用力地擁抱了他一下才依依不捨地匆匆走開了。
髒死了!衛明緊緊地擰著眉、嫌棄地看著奚典的臉,暗暗打定主意:他沒洗澡之前,他是決不會碰他的!“我們也進去吧!”他一口喝乾了咖啡、咚地放下杯子站了起來。
奚典聽出衛明有點不樂意了,搖頭道:“現在還早,再坐一會兒。”剛才的只是第一遍鈴聲,離開場還有半個小時呢!“對不起,把你扔下了這麼久。”說著,他朝老外消失的方向輕輕側頭、解釋道:“他們是我以前的同事。”
“沒事。”衛明不情不願地嘀咕了一句,訕訕地坐回原位。不過他並沒忽略他話裡的內容、問:“以前的同事?什麼意思?”
“以前交流演出的時候和他們在一個樂團裡共事了半年多。”
“像澳大利亞的這次?”衛明有點好奇了……原來奚典還在這麼有名的樂團呆過啊?
“嗯。”奚典點頭。
遲疑了一會兒,衛明終於忍不住心裡那個讓他更好奇的問題了、壓低了聲音問:“剛才的那個老外……”說到這兒卻為難了,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
“嗯?”奚典不解。
衛明咬咬牙、唧唧歪歪地道:“看起來跟你很熟的樣子。”唉,直接從來都不是他的強項啊!
奚典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拐彎抹角的意思、不禁笑了出來。“你想問我他是不是gay?”
衛明沒吱聲,撐著眼皮看著他。
“你更想問的是我們有沒有上過床?”
衛明的臉又黑了……儘管知道奚典有時候講話很直接,可也不用每次都這樣吧?“對!”他賭氣地大聲應了。
“呵呵呵!”奚典笑了起來……笑得很開懷,直到差點把衛明笑毛了才停下、點頭道:“你都猜對了。”
這個答案並不出乎意料,可衛明還是一下子呆住了……奚典到底有多少箇舊情人啊?為什麼會這樣?他怎麼這麼受歡迎、這麼會處處留情的呢?靠,還有個童遙讓他頭疼呢,這會兒就又冒出來了個老外、還是他的同行?啊、啊、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聽不到衛明出聲,奚典的笑意收斂了不少、微側著頭問:“你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衛明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挺直了腰桿、橫眉豎目起來……吃醋?!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奚典又笑了,輕飄飄地答道:“你呀!”
“我……我沒有,我才沒有!”衛明的臉騰地一下漲紅了,梗著脖子道:“我才不會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吃醋呢!”不等奚典開口,他又急吼吼地道:“你自己才是最容易吃醋的人,一天到晚捏著“童遙”這根小辮子來堵我,我、我從來都沒跟他……做過什麼,”上床這種字眼他實在說不出來。“而你不僅跟他、還跟他、”他氣壞了,忘了奚典看不到他指過來指過去的動作。可是指了一圈之後卻又說不下去了,只好重重地“哼”了一聲洩火。
他氣呼呼的搶白並沒有讓奚典惱火,反而咧開嘴、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來氣人。
“你笑什麼?”衛明真的惱了。
“輕點!”奚典微蹙了一下眉,收斂笑意道:“不是都跟你說了麼?早就過去了,我跟他們都沒關係了。”
“……!”衛明吃癟。
“你剛才不是說不會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吃醋的嗎?”奚典說著、手指在桌面上劃了劃,可是沒有碰到衛明的手,於是就攤開手掌等他握住。
“我、我沒吃醋。”衛明斜眼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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