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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是當他把目光集中到葉梓臉上時卻看到他眼裡全是哀求的資訊。
“衛明,”童遙的臉上全是鄭重,“奚典……奚先生他病了,可是他……”他也撓頭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眼下這種騎虎難下的情勢。
衛明的耳朵登時支稜得高高的、臉色也黑得跟包公一樣了……奚典病了?那葉梓還拽著剛下飛機的他來這個酒會湊熱鬧?!
“別緊張!他並不難相處,”童遙按了按衛明肌肉緊繃的手臂、安慰地道:“只是因為太累了、有點發燒的關係才會這麼難接近。”他知道奚典發燒的原因十之八九是因為體內有炎症,而他之所以會體內有炎症、熟悉他的人也都很容易猜到……因為他的左眼一直戴著義眼、十幾個小時都未曾褪下。
“好,我去!”衛明等不及他細細地跟自己解釋什麼了,用力點了下頭。有什麼情況他自己會去偵察的!
童遙被他的突然答應弄得愣住。
葉梓則在他身後朝衛明齜牙咧嘴……不是你叫我別洩露你和奚典是鄰居的嗎?
衛明接受到了葉梓的資訊,窘了。“呃……這下你欠我一個人情啊!”慌不擇路之下,他對童遙憋出這麼一句來。
童遙一時之間無言以對,只是下意識地點頭。
“那個……”衛明撓了撓頭、猶豫地問:“進去之後你們要我幹什麼啊?”他自己的答案是:帶奚典去醫院!
“帶他回家。”葉梓搶先發言。
衛明立刻點頭。回家?那還不容易?
童遙則在一邊持另外意見,“你先把他勸出來,接下來我和葉先生會看情況而定的。”
“我知道了!”衛明也顧不得童遙稱呼葉梓的方式了,點頭道:“我先進去看看,不行的話再說。”
“嗯!”這次葉梓和童遙同時點頭。
在他們殷殷期待的目光下,衛明一步步朝奚典藏身的包廂走去,一邊走一邊在暗暗做著深呼吸。有多久不見了,奚典、鄰居先生?半年多前的不歡而散、春節的那次詭異而短暫的靜電接觸、還有元旦那天發生的種種都在他腦中閃回,但在他最終握住門把手的時候凝聚成一個簡單而又強烈的念頭:別拒絕我、讓我幫你,奚典!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白駒過隙滴典哥哥……(趕緊爬走ing……)
8…3
×年5月25日。多雲轉陰轉小雨。
小白這兩天一點都不乖,每次給它上藥的時候它都非常不配合。又是抓又是跑的,害得我天天要跟它鬥智鬥勇好半天,胳膊上也被抓傷了好幾道!它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太久沒給它上藥、它忘記自己以前的好表現了?
唉,日記啊,不是我要埋怨什麼……好吧,我是在埋怨。養這麼一隻瞎眼的貓可真累啊!
——摘自衛明的日記
“我說過了,我沒事。請你們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好嗎?”
衛明剛推開一道門縫就聽到奚典不悅而又疲憊的聲音傳了出來,另外還有一股濃濃的煙味撲鼻而來,顯然剛才這段時間裡他在一支接一支地抽菸的。他皺皺眉,小心地探了腦袋進去。看到包廂當中支著張光溜溜的大圓桌,而奚典則隔著桌子坐在對面牆角的一張椅子上,一手抱著胸、另一隻手指間夾著煙,頭後仰著抵在牆上……全身上下都透露著滿滿的疲憊卻又緊繃的感覺。“呃……”他嚥了咽口水,進門前的熱切已驟降了不少,低聲道:“是我,衛明。”
“衛明?”奚典很意外,臉轉了過來。
“嗯!”衛明應了一聲,趕緊進門、順手關上,免得被門外的童遙察覺他與奚典早就認識的事實。
“你怎麼……”奚典的問題只說了一半就頓住,隨即勾起嘴角道:“哦,你在大中上班了。”
衛明的頭皮有點發麻,儘管剛才葉梓問過他同樣的問題、而且還一臉怪兮兮的表情,可都沒現在奚典這句簡單的自問自答讓他不自在。“嗯,大半年了。”他草草應了一聲就岔開話題道:“他們說你病了,發燒了。”
奚典沒理他,饒有興致地側著頭問:“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童遙是你的前輩,還照顧你吧?今天是跟他一起來的?”
“他不知道我們是鄰居。”衛明答非所問,然後也不等他再開口就快步上去奪走了他手裡燃了一半的煙,“病了還抽什麼煙?!”
奚典惱了,朝他伸手。“給我!”
衛明假裝沒看見,轉來轉去地找菸缸,找了一圈下來才看到菸缸就在奚典的另一隻手裡託著、裡面橫七豎八的少說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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