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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拍了一下夏季的肩膀,繞過去走了。張輝趕緊過來拉著夏季的手。
“沒兇你吧。”
“說了沒事,我主任比田遠的那個主任好多了,急診室的工作量大,忙不過來他還跟著我們一塊加班呢。”
張輝長出一口氣,這就好。
“你回去吧,我還要三個小時下班。”
“我回去也沒事兒,我等你一起回家。”
夏季笑了,點點頭,張輝捏捏他的手,就像無時無刻的陪著他,就在自己眼前轉就好。夏季在急診室繞了一圈,他就跟跟屁蟲一樣跟著,急診室沒什麼事兒,回了辦公室,張輝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辦公室的沙發上。
夏季寫病例報告,他就看著暈頭轉向的醫學書籍,安靜不打擾他。
也許明天他應該帶來幾本雜誌什麼的消磨時間,丟開這些書籍,託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夏季。
“你別看我。”
夏季低著頭,有兩道炙熱的實視線在自己身上,他有些慌。
“你不看我你就知道我看你啊。”
夏季在他寫錯了很多字的病歷上畫了一下,從五分鐘前,張輝開始用這個眼神死死盯著他,他就開始寫錯字。已經錯了二十個字了。
“你盯著我看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我摸摸。”
張輝壞笑,就要站起來摸摸他的身體。
夏季刷的一下撤掉病例紙,團了團,揉成個球,對著張輝就丟過來。
“給我坐那待著,不許看我。你打擾我工作了。”
張輝託著下巴不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恩,左看右看,要說最好的,就是他家的。
田遠溫潤,對潘雷那個土匪剛好。
凱子一根筋到底,潘革管兒子一樣管著,也剛好。
林木,過於妖,駕馭不了。
還是他家的夏季寶貝最好,會炸毛,會溫柔,會噴毒,會安慰人。有醫者仁心,有博愛大度,當然,對他也是嚴加看管,各種威脅。這不更好嗎?
如果用美食來形容的話,田遠就是那溫潤滋補的藥膳,凱子就是東北的亂燉實惠。林木就是那進了國宴的精緻美食,他家的夏季啊,那就是重慶美食,麻的你找不到舌頭,辣的你滿口噴火。這麼一融合,就是他的最愛了。
一緊一鬆,一張一弛。總給他的生活添點味道,各種意外各種狀況。每天就跟看冒險片一樣,一睜眼,不,認識他開始,就期待著每一天。
相處之後越發喜歡,這麼看著,就跟看寶貝兒一樣。
百看不厭。
夏季的手抓著桌子,開始泛白。
“你大爺的張輝。”
咬牙切齒,憤恨地看著張輝。
“又怎麼了寶貝兒。”
“你給我滾犢子,你在這我沒辦法專心寫東西。我擦,小爺連續寫三十個錯別字,你看得我注意力不集中。你回去,回店裡去。”
還不如上一張呢,這才多大一會啊,他的紙上已經鉤鉤抹抹看不清寫的啥了。誰能寫得下去啊,面前有這麼一個人坐著看他,眼神就跟他的手一樣,把他從頭到尾的,從外到內的,看一遍,看得人汗毛豎起來不說,感覺在他面前,就跟脫了著衣服一樣,羞澀,難忍,窘迫,生氣,融合在一塊,好了,他病例寫不出來了。
啪的一下一摔筆。
炸毛了。
張輝輕笑出聲,對於鬧脾氣的小孩什麼最管用?糖果。
要不說他考慮的全呢,又從口道里摸出一個大白兔,去了包裝紙,靠近夏季,塞進他的嘴裡。
“我是想這麼看著你啊,看著你我心裡踏實。”
“呸,小爺不會死,你也好好的,什麼叫做心裡踏實啊?難道看一眼少一眼嗎?有今天沒明天了?”
張輝對著他的臉就捏了一下。
“胡說八道,趕緊的吐幾口,童言無忌。”
“誰讓你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張輝還真不是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總覺得看不夠,總覺得分開一會他就想得受不了,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急躁。
“夏兒,商量個事兒,找個休息天,我們見見我父母吧。”
也許見了父母,跟潘雷他們一樣結婚了,他才會不緊張。他一直都在緊張,也許是夏季不是天生的彎的,有過女朋友,再加上夏心的刺激,他現在只想把夏季娶回家,好好過日子。任何一個女人,任何一種分離,他都不用擔心夏季會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