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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塌地的就跟了他,就要毒霸專權,這男人是自己的,他的全部呵護疼愛,都是自己的,所以他容不下任何一個人來分享。
所以它採用如此沉重的話宣佈所有權。
寵愛就是病毒,他已經上癮了,戒不掉了。他沉迷其中了,他死心塌地的愛這個男人。所以,不管是巧合還是意外,最好都不要出現。那種獨佔欲,那種領土被侵犯的焦躁,會讓他失去理智。
張輝看見夏季不再炸毛了,心裡鬆口氣,湊近夏季,摸著夏季的臉,夏季扭過頭去。
“不要用碰過他的手碰我,髒。”
“寶貝兒,咱們不吵架,我也不惹你,更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你相信我。”
“你看著辦,跟自己小命兒過不去你就來。”
張輝笑了,他家小老爺,嘴硬心軟的。說的厲害,只有嘴巴淬毒而已。
“那不走了,也不來個五天不見面了,我們倆好好的。你消消火,我們一塊吃飯啊。”
“不吃,我回醫院了。主任說我今天不能遲到的。”
夏季心裡很煩躁,很火,但是他炸毛了,可是張輝給他順毛,毛是順了,可火氣沒有消下去,就跟一個燒開的水的壺,被人堵住了壺嘴,自己都快炸了,還是不能炸。
他憋得慌,賭氣。張輝態度很好,可他就是不爽。好吧,他是被張輝給寵壞了,可他就是不痛快,想把張輝抽一頓,想大吼大叫,想一個人呆一會。
“又不差這幾分鐘,我送你回去就好了啊。”
“今天工作多,我走了。”
夏季一分鐘也不想多停留。到門口就要走。張輝可能讓他走嗎?趕緊追上去拉著夏季。
“寶貝兒,你別這樣,我看著心疼。”
“擦,老子沒事兒,我上班去。一大推的事情等著我呢。”
“飯都沒吃走什麼走?吃了飯再說。工作再忙也不成,我就不讓你走。”
“你大爺的,扣我工資啊。”
“幹跪別幹了,我給你開一家醫院。”
夏季甩開他的手。
“無理取鬧,滾蛋,離我遠點。”
夏季扭開門,張輝就給關上。夏季在開啟要走,張輝摟著他的腰,往後拉,抱緊自己的懷裡,在把門給關上。
“寶貝兒,不鬧了啊。”
張輝討好的親吻夏季的臉頰,夏季微微側著臉,就不讓他親。
“我要走了!”
夏季皺著眉頭,第三次開啟門,掙開他就要走,張輝這次用了蠻力,抱緊了就不鬆手,第三次把房門砰的一下關上。
夏季一下就炸了。
“我說我要走了你沒耳朵是不是?我讓你滾犢子你不知道怎麼滾是不是?你大爺的給我死開,死遠點,死三次。”
夏季指著他鼻子開罵了。滿肚子的火氣終於可以罵出來了。
得,這次不是死兩次了,變成死三次了。可見小老爺戰火升級了。
“我也說了不許走。走什麼走,那個工作就那麼重要,少去半天怎麼了,今天你不消火,我就拉著你,那也不讓你去。夏兒,我的寶兒,你給我笑一個,就笑一個,你別這個小樣子了,我看著心裡惶惶的。”
不管耍賴還是掉價了,張輝死活不要臉了,今天不把他磨到消氣兒,就不讓他走。要知道,家庭冷暴力是一種很傷感情的事情,他嘔著,他心裡自己跟自己生氣,這就是一座活火山吶,誰敢去惹,炸了怎麼辦?他就是不炸,對身體也不好啊。寧可他對自己拳打腳踢來一頓,也不能憋屈自己啊。
“擦死你大爺的,老子就是賣笑的?想看人笑去找你的情人,他們很高興笑給你看,還會甜甜地叫一聲輝哥呢,還會對你哭天抹淚呢。你多心軟啊,別人一哭你就沒招了,對你嫵媚的笑笑你就沒骨頭了,你就是一個賤人,人家貼著你你不要,非要扒著我,非要讓我罵你幾句你才舒服,二百零六塊骨頭,根根都寫著賤。可惜我對你這一套不買賬,少在我這裝可憐,我學不會嫵媚地笑,也不會哭,你大爺的再惹我,老子揍你一頓,你別哭這跟媽媽告狀說我對你使用家庭暴力。”
“那我去婦聯告你打老婆。”
張輝接下去。
“滾你的。要不要臉你。”
去婦聯?他怎麼不去兒童福利會啊。說他虐待兒童不就更能引起關注?
“只要你不生我的氣,我就不要臉。寶貝兒,你不對我笑,那我對你笑,我笑給你看,笑到你消氣為止。別走了,求你別走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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