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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棗的兄弟們,笑得都腸子打結了,就跟看穿越大戲一樣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們倆,張輝也顧不上什麼了,摟著他的腰,踉踉蹌蹌的半扶半抱著帶他回家去。
夏季踩著醉步出的酒店,喝醉的人不會走直線,至少這句話在它身上是印證了,走三步他就歪了六十度,左腳絆右腳,張輝真的怕他摔個狗啃屎,扶著小心翼翼的。
“左邊一點,那邊有石頭硌腳。”
“天,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夏季詩興大發,一邊走一邊背詩,左腳絆了右腳踉蹌一下,張輝趕緊收緊手臂,穩住他下跌的身體。
夏季根本就不會擔心害怕的,在張輝懷裡嘀嘀咕咕的笑,笑的滿足得很。
所有人站在酒店門口,看見張輝扶著夏季走曲線,邁著貓步走曲線,艱難的扶著他不讓他摔了,還要提醒他背詩備忘詞兒的下一句,還艱難地去開啟車門子。
“輝哥好累啊。看著他就辛苦。不僅要照顧他,還要會唐詩三百首。這才是人才啊。夏季喝多了挺磨人的,我們是同學,他上大學那會喝多了,就會大聲嚷嚷著背詩詞。我們只能看著他發瘋,因為誰都不知道他下一句蹦出那句詩詞。提醒不了他他還會摔酒瓶子。性子彆扭得很。愛上他,挺辛苦的。”
田遠淺笑這搖頭,其實,他們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對於夏季來說,張輝絕對是最好的人選。雖然背離了正常的戀愛形勢,也遠離了大眾的戀愛模式,可是,就有這麼一個人,適合你,愛你。無關男女。
潘革笑了。拉著黃凱的手。
“這就是所謂的,甜蜜的負擔。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
潘雷也拉著田遠的手。
“怎麼辛苦,都覺得田遠被雷子寵壞了。只要他那麼笑笑,當驢做馬都無所謂。”
張輝好不容易把夏季哄上了車,安全帶剛戴好,想繞道駕駛座去開車,就看見夏季撕扯了安全帶,開啟車門一腳誇出來。張輝手忙腳亂的一把拉住他。
“幹嘛去啊,咋們回家了啊。”
“清風明月伴我行。良辰美景不錯過。賞花,賞月,,,”
夏季伸手抹了一下張輝的臉,賊兮兮的笑。
“賞美人。”
夏季,你可以在猥褻一點嗎?古時候那些書生去青樓押妓就跟你一模一樣。膽子肥了呀,喝多了不僅會吟詩作對,還會調戲人啊。
第六十五章張美人,侍寢
好不容易回到家,張輝累出一身的汗。下次還是不要灌醉了夏季吧,這小老爺喝多了太磨人。
夏季猛地坐起身。拉著張輝的衣襟,眨了一下眼睛。
“攜手攬腕入羅葦,含羞帶笑把燈吹。”
張會搜遍了腦子,就是不知道這一句的下一句是什麼。越捉摸這兩句詩詞不對味,兩個人攜手拉腕的放下簾子吹了燈,要,幹啥?不用說也明白吧。
夏季還眨巴著眼珠子等著他呢。張輝來不及細細捉摸這句詩詞有多春意滿滿,只來得及做了一個皺眉頭的動作,因為他是在接不下去了,他文盲,真不知道下一句是什麼。
夏季很不滿意,得不到他的下一句,猛地推開他。
“蠢材。這都不知道。你學是怎麼上的?文盲,沒文化真的害死人,明天,去,上,成人夜校,好好地,學學詩詞歌賦。”
搖晃著要下地,張輝趕緊按著他。
“你說,下一句是什麼。”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夏季盤著張輝的肩頭,壓低了聲音,嘀咕著笑說了下半句。
淫,詞穢,語,用老夫子的話,不堪入耳啊。這些東西他怎麼記住的?就奇怪了。張輝哭笑不得。
“小壞蛋,真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什麼,啥都知道。這種詩詞你都知道。不是說孔孟傳家嗎?就不怕你家人罵你啊。”
張輝哭笑不得啊,在他後背上輕拍了一下,真拿他沒辦法。穿了白大褂,他就一個絕對稱職出色的醫生,可喝醉了,怎麼從李白附身,變成了風流公子,這又成了妓院的票客。這一首詩詞,還不把二八年紀的姑娘給嚇死啊。
夏季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笑,越笑越得意。
“美人,侍寢。”
小老爺今天心情好,大手一揮,侍寢!
推搡開張輝,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動作大一些,脖子上的傷又牽疼了,衣服也不是說撕就能撕開的,撕扯了幾下,怎麼也不行。
“你知道侍寢是啥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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