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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救人可不是虐待狂,這個被捆綁,玩調,教,被很虐之後的張輝,是他喝多了幹出來的?
“夏季,你全忘了嗎?是你想對我幹出什麼我抵死不從,你惱羞成怒,打了我一頓,又把我捆綁起來,一腳踹到床底下,就這麼虐待我之後,你都忘了?”
張輝一臉悽苦,哀怨的,傷心地,可憐的看著夏季。
想想古時候被婆婆虐待的小媳婦,想想日本的阿信,所有的苦情戲碼,被毆打被虐待,無處伸冤,只能忍耐,就是張輝這個模樣啊。
夏季揪了揪頭髮,實在想不起來他幹啥了。可張輝的人證物證都在這擺著呢,他喝醉了就成虐待狂?
“停。我瞭解一下情況。”
夏季打出停止的手勢,別這麼看他,太甚得慌。他是好人家好小孩,他不是虐待狂死變態啊。
抓過手機,直接撥打給田遠。
“田遠,我問你,我喝醉了什麼樣?咋們同學好幾年,你跟我說實話,我喝多了什麼樣?”
“吟詩作對,豪情大發。”
田園很公平的說出他的醉後表現。
“我有沒有暴力傾向?”
田園沉默呃了一下,夏季的眼神掃過了張輝,還躺在地板上的張輝露出一個更可憐的眼神。夏季趕緊抬頭,可不敢看了,再看他以為他就是渣滓洞的看守了。
“你喝多之後喜歡吟詩作對,還經常忘詞兒,如果沒有人提醒你下一句,你就會很生氣。你沒少摔酒瓶子掀桌子。你知道了吧,咱們上大學那會一開始還挺喜歡喝酒的,到最後都不喝酒了,就是這個原因,你喝多了太難搞。”
夏季掛上電話,明白了,瞭解了,他喝多了會掀桌子摔酒瓶,有些微的暴力傾向。但是。
夏季盤著腿兒坐在床褥間,直勾勾地看著還躺在地板上的張輝,沒有給他鬆綁的意思。
這個狼狽的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人,是他打的?這是個問題,需要好好捉摸一下。
第七十章小夏醫生太聰明
“你倒是給我解開啊,我都被你捆綁一晚上了。”
盯著他看五分鐘了,他到底要幹嗎?先解開好不好?他就跟一個小白老鼠一樣,被人定在解剖臺,想著先是先宰了呢,還是先剝皮呢。夏季看著他的眼神冷冷的,就跟X光一樣,從頭打量到腳,在打量回來。就奇了怪了啊,按理說,按正常的來說,夏季應該飛快的跳下來,一臉的抱歉說這對不起,我錯了,我對你負責。好吧,扶著這句話可以忽略,但是至少會給他解開吧。
就盤腿坐在那,就指著下巴看著他,就是一動不動。
“這不著急。”
“我著急,我都被你困了一晚上了,地板很涼,我現在很難受。”
夏季點上一根菸,慢慢的抽著。
“你說,我非禮你,欲行不軌?”
張輝吧被夏季咬了一口的肩膀往他眼前一送。
“你看,證據確鑿,這不可能是我咬的吧。”
夏季彈彈菸灰,嘆口氣,還真有這麼一個牙印。
“我怎麼不記得我要對你幹啥幹啥呢,你又不是美女。”
“你滿嘴的豔詞,一口一個美人的叫我。脫我衣服讓我侍寢,摸了我親了我,還差一點霸王硬上弓。我掙扎反抗,你咬了我一口,我捨不得對你下手,就被你打倒在地,你看我這一身的鞋印,都是你弄得,你看看我鼻子,你看看你身邊那一灘鼻血,都是你打的。夏季啊,這男人做事要敢作敢當啊,我不找你負責,可你也不能不承認啊。夏季,你可是飽讀詩書,你就這麼對待一個被你傷害的人?”
張輝就跟被拋棄的小媳婦兒一樣,質問,悽苦,可憐兮兮。
夏季看見床單上那灘血漬,這下,物證齊全了,想不承認都難了。
“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敲了敲頭,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做夢還有痕跡呢,把人打這樣,他也應該記得呀。
“夏季,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你不負責任,你不承認錯誤,你對我始亂終棄,你都不是一個爺們,做了不敢當。我算看錯了你。”
苦肉計好像不太管用,張輝乾脆加入激將法。
“我又沒說什麼,我就想了解事情的始末啊。”
“那你就這麼對待被你傷害的人啊?我可是捱了你一頓揍,到現在還困著那。”
夏季長嘆一聲,摸著自己心口問自己。
你是這麼暴力的人嗎?
可以看衣衫不整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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