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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別打岔的好,說好了一決高下的。這次我賭夏季的腿兒。你要輸給我,可別怪我把你家的夏季帶走,至少今天晚上我不讓你有新郎官,千金不換的洞房花燭夜,你可就獨守空閨了啊。”
潘革也笑得很得意啊。
張輝咬牙切齒,這群缺德帶冒煙的傢伙,洞房花燭夜啊,這可是小登科,人生自大喜事其中之一啊。
就把他家夏季給劫走,就跟搶親一樣打不過就被下圈套,他們還以為自己真是土匪嗎?
難以攻克的潘革,這可真麼辦啊。
黃凱慢慢的靠近潘革,他跟張輝成為短暫的戰略同盟軍,這個時候他可不就能把張輝丟到任由宰割的處境上啊。他要想想辦法。
站在潘革的後邊,看的到潘革的所有牌面,一看,牛掰的家長,他夫人,絕對會贏。他要是贏了,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張輝就慘了。
早就想給潘革換一輛車,潘革不要,也不知道他存錢幹什麼,爺們掙錢不就是給家裡的那口子花的嗎?誰知道他把信用卡存摺都給收起來了。
張輝給這個好機會,那就不放過啊,要知道張輝的酒樓可是超一流的,去那吃飯的非富則貴,客流量很大啊,要在醒目地方打個廣告什麼的,錢就大大的湧進來啊。
再者說,結婚這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那可是很讓人期待的,就算是同居很久了,但感覺不一樣的啊。哥們嘛,幫一下啦。
黃凱四下尋摸,摸摸口袋,看看別人,耶?天助我也,黃凱在自己的口袋裡摸到一個墨鏡,他都忘了,趕緊戴上。
要知道,鏡片反光。
黃凱湊近潘革。
“夫人那,信心大不大啊。”
“你說呢。”
潘革淺笑著,沒有回頭去看黃凱,所以就沒看見他戴著墨鏡,更沒看見,墨鏡上的鏡片已經把他的底牌都反射了。
張輝也聽見了,黃凱這一句夫人。
“叫夫人小心你家長收拾你。”
就這麼一抬頭,就看見了,心領神會地笑了笑,哥們,夠意思,絕對在所有酒樓,大小分店都貼滿你的廣告。
底牌都被張輝看去了,這個貼上毛、比猴都精的人,肯定穩贏啊。
張輝丟大牌,可勁的轟炸潘革,三下兩下,手裡的牌丟光了,耶耶耶,又贏一局。
潘革都難以置信啊,大概這是他第一次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兒了吧,他一直都是大局掌控,他算準的事情很少出錯的啊,怎麼就穩贏的事情,突然就輸掉了呢。
黃凱七手八腳的把墨鏡塞回口袋,裝出一副憤憤難平的樣子。
“他們肯定不是真結婚,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他們肯定沒我們愛得深。夫人,不生氣哦。今晚豁出去了,往死了灌醉張輝。”
潘革搖頭,再三搖頭,怎麼可能啊,這不可能的啊。他的牌很好,不可能輸的呀。黃凱趕緊拉著潘革走到一邊去安慰,他要是說他出賣了潘革,潘哥會不會掐死他?趕緊哄啊,二哥啊,可千萬別生氣啊。二哥啊,世事難料啊。二哥啊,今晚上我們也洞房花燭夜吧。重溫一下唄。
張輝覺得天氣真好,哥們真好。最好的哥們就是黃凱啊。這貨雖然有時候很二,但是為哥們兩肋插刀啊。值得表揚。
下一個上的,是田遠。田遠牌技很爛,這是眾所周知的。潘雷給田遠鬆鬆筋骨,田遠還是第一次參與這麼激烈的遊戲呢,很刺激啊,能捉弄到張輝,機會很少的啊。
“別緊張啊,你贏不了他也沒關係,他就是一個猴精,輸了我給你報仇去。”
“誰說我會輸的,每次跟爺爺打牌,不都是我贏嗎?”
他們家的老爺子可是很喜歡打牌的啊,每次打牌他的零花錢都能贏回來。
潘雷嘆口氣。
“那不是有我幫你點炮啊。”
潘雷說的是實話,照田遠這個爛牌技,他能把他們家底兒都輸掉。好在田遠不喜歡打牌,要不然他打劫會更厲害吧。
“田遠,咱們可是同學,你結婚的時候,我可沒有折騰你啊。你可想好了,我們同學多少年,我們一個寢室多少年,你吃了我多少小吃,你被子被雨淋了沒蓋的,不還是跟我鑽過一個被窩嗎?你可對他手下留情,見機行事,我這好不容易結婚了,你可別讓我們兩口子成為牛郎織女,看得見摸不到啊。”
夏季曉之以理,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啊,他們可是多年同窗,同學感情深厚,可別在今天玩死他們啊。他要結婚啊,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張輝過關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