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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人啊。”
小警察也是一頭霧水啊。
“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打完了,地上躺著好幾個呢,都是他打的。我們也詢問了隔壁的鄰居,他們說這個人士昨天才到那家的,不是那家的人。所以我們就抓來了啊。”
“到底什麼來歷啊。”
一問三不知,沒人知道張輝到底什麼來路。就好像突然跳出來的人,突然就介入這件事了。
派出所門口停了兩輛車,一輛車懸掛的是當地軍區的牌照,一輛車是懸掛的本市市公安局的牌照,車上下來一個身穿軍裝的人,一個穿警服的人,還有一個戴眼鏡的人。
大跨步走進派出所,陳所真的是驚住了,這是什麼陣勢啊。
“你是派出所所長嗎?我是當地軍區潘司令的助理,我奉潘司令之命,來保釋張先生。”
軍區司令的助理來接張輝?
“搞什麼搞,幹什麼吃的啊,把潘司令的侄子給關起來,什麼事兒非要驚動潘司令啊。翻天啦?不想幹啦?人家一點錯都沒有,自衛還擊,為什麼把人家抓了啊,還有沒有道理了?趕緊放了?”
穿警服的就是市局的副局長了,潘革透過警察局,直接找上來的,前因後果簡單明瞭的一說,我朋友張輝,因為自衛還擊被抓了,到底什麼意思啊。張輝的爸爸託我問問,如果真的是張輝的錯,那就不要念及他是張少將的兒子,依法辦事就好。
這個頭銜往外一端,誰敢再造次。潘局長的朋友,潘司令的侄子,某位少將的兒子,背景不要太雄厚啊。誰敢動啊,威望在這擺著呢,那個都動彈不得,乾脆一起來了。
人家根本就沒錯,把人家抓起來,還關起來,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嗎?
“我是張先生的律師,我可以見他嗎?”
戴眼鏡的人,是潘革找的律師,他來就是幫助張輝的。
陳所真的嚇尿了,真的嚇住了,吞了一口口水,他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他想起張輝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次,他兜著都兜不住了,他會死的很難看。
“快,趕緊放人,不是,我去放。”
陳所趕緊去禁閉室,親自開啟門,鞠躬哈腰的,滿臉的堆笑。
“張先生,真對不起,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誤會一場,還是請你趕緊地出來吧。我道歉,沒有把事情瞭解清楚就給你造成不便了,中午我擺酒,好好請罪。”
張輝看著門外那幾個人笑了笑。
“我要被關二十四小時的。”
“啊喲,是我們的錯,我們辦案民警沒有了解好情況,就誤抓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是出來吧啊。”
“張先生好,我是潘司令的助理,司令說了,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跟他說,他會保證您在本地區的安全。請問你受傷了嗎?司令說,要我帶您去醫院做檢查的。”
潘二伯的助理很盡職盡責。
“沒事,轉告二伯,我也就被關了一個晚上,被他們打了幾下,有些淤青而已。”
張輝把手往前一伸,這是他昨天新發現的淤傷,他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是他揍人的時候磕碰的?還是被他們推搡上車的時候自己碰的?想想不對勁,好像是昨晚上,夏季從門裡差點摔到門外去,他摟抱了一下,磕著的。
可是,現成的傷,不利用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手背青了一塊。
陳所都快哭了,誰呀,誰呀這是,誰這麼不長眼啊。
“我要撤了你的職!警察濫用私刑毆打沒有責任的人,我要扒了你身上這層皮,五條禁令,我扒你的皮!”
市局副局長跳腳了,指著陳所的鼻子大罵。
這就是一個白痴啊,他動誰不行,偏偏動了這個名流少爺,這不是找死嗎?
“我會遞交申訴的,無故毆打我的當事人,我會讓你當面道歉賠償我當事人的一切損失。”
律師檢查了傷,陰沉著臉,趕緊拿出手機拍照,這就是證據,報復回去的證據。給張輝出口惡氣的最有力辦法。
“張先生,這件事我會向潘司令如實彙報的,相信潘司令會給您一個公道。潘司令說,如果您事情解決了,還請你回家坐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開口,司令夫人都很想你,希望你去看看他們。”
“恩,我會去的,我也不會跟他客氣的。不用他老人家為我操心,我相信這次之後,不會再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關起來的。至於這個傷,他們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的,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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