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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一天見兩次面。”
文藝範,文藝腔,最能打動小資的心。
最溫柔的紳士,最有氣質的流氓。他泡人技術要高杆一點。泡的就是白領一族,文藝風雅。
夏季摸摸下巴。一本正經的樣子。
“擦得,上輩子沒事閒的慌,就跟你回頭了,才會積累著孽緣。怪不得我總覺得我脊椎疼,脖子疼,就是上輩子回頭烙下的病根,歪脖子啊。”
張輝一愣,笑出來。是呀,上輩子就歪脖子了,就整天跟他看呀看,所以這輩子他就一見鍾情了。
“為了慶祝這來之不易的緣分,我請你吃飯吧。”
“我抽啊,慶祝孽緣跟你去吃飯啊。遇上你就沒好事兒,你肯定懷恨在心,在飯菜裡下瀉藥。我才不跟冒壞水的人吃飯,影響我食慾。”
“這話說得,我在自家酒店請你吃飯,對你下瀉藥,我還做不做生意了啊。”
夏季搖頭。
“不去,和你沒那麼大的交情。”
“去吧,去吧,你想吃什麼就有什麼。”
張輝帶著誘拐的嫌疑。
夏季頓了一下,還是搖頭。
“今天我值班。”
“真是可惜了。”
張輝笑了笑,覺得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啊。很簡單的就得到了夏季的晚上動向。方便他乾點什麼啊。
“有機會一定要請你吃飯,欠你一頓飯。你忙。”
夏季怎麼覺得,他笑的很奇怪呢。
能去哪一斤一斤的消炎藥嗎?又不是缺弦,小幫廚的手指都就像擀麵杖,張輝悠悠達達的往外走。
田遠正好從外科走過來,一看是他,笑了笑。
“你怎麼到這來了?”
“這不是手下受傷了嗎?對了,田遠啊,跟你打聽一個人啊。”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田遠可是他們這一群的人,潘雷家的那口子,從他嘴裡掏出一點情況,那就最好了。
田遠永遠最好說話,都是朋友,自然洗耳恭聽。
“你們急就是那個嘴巴很毒,叫夏季醫生的人,如何?”
“挺好的啊,我們是一屆同學。關係不錯。他就嘴巴毒,其實他心腸很好。工作也很好,是個好醫生。你問他幹嘛。他得罪你了?看在我面子上別計較啊,他就那樣,嘴巴毒,心腸好,刀子嘴豆腐心,你是沒跟他接觸過,他極富正義感,醫者仁心說的就是他。”
張輝覺得他一見鍾情的人是個寶兒。
田遠老實本分,不會誇大其詞,站在客觀角度,分析事情。從老師的人嘴裡聽見誇獎,他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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