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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我睜開眼睛看到阿瑟正在脫我的褲子,我推開他,穿上褲子,“你有病啊!整天想這種事。”阿瑟黑著臉,“你跑去‘風之谷’了?那麼喜歡那個MB?”從風之谷出來後光顧著想肖恩的問題,根本沒留意我衣服上的血跡。剛剛阿瑟是擔心我吧?一時不知要說什麼。
“他的事,你不要管,我來處理。”阿瑟的話突然緩和出來,“要做英雄也不是像你這樣。”
“嗯,”我低頭,
“去洗澡吧,我們再去吃飯。”
“嗯。”我慢慢走回我的房間。
洗完澡我給小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用擔心純熙的事,我在找辦法解決。雖然阿瑟叫我不要管,但是我不放心,總覺得那個叫肖恩的教父不是個簡單的人。
九月的路西法少了七八月份的悶熱,人的心情也變得格外清爽高昂。車庫前的椴樹林已是金色一片,撒了一地陽光,今天要去完成小哥交給我的一項神秘任務,從車庫出來,我直接來到純熙的住處。他開啟門見到我,很驚訝,“如風,你怎麼過來了?”我玩笑道“你現在是我的人,當然要突擊檢查,看你有沒有偷吃。”“進來吧”純熙側身,走進門的那一刻,彷彿有股和煦的海風徐徐吹來,牆上明亮白色包圍的航海標尤為顯眼,也許純熙一直希望可以重新起航。我把手中的衣服遞給他,“穿上,哥帶你去吃好吃的。”純熙不解的看著我手中的衣服,看他沒有反應,我直接把衣服放在他手中,推他進臥室,“趕緊的。”
純熙以一身白衣出現在我面前,真是風度翩翩,雅人深致,小哥的眼光果然不錯。我上前,“走吧。”,純熙疑惑“去哪?”我眨了眨眼。“到了你就知道。”我們驅車來到一個小型劇院,我神秘兮兮地推純熙進去。劇院已被我們小改一番,無數藍色燈光鋪成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主席臺的中央。剛坐下,舞臺的燈驟亮,音樂響起,小哥站在一堆電器廢品前面,慢慢舞動起來,起身,走路,搖擺,原來是機器舞。小哥機械人附身,低頭,挪開一個燈罩,一朵孱弱的小花正在盛開,天開始下起毛毛細雨,節奏感十足的電音變成動聽悽美的鋼琴曲,正是純熙那天彈的曲子。小哥開啟肚子上裝電池的小門,小心翼翼把花放到裡面,高興的舞動起來。可電量已經不足,小哥用最後的力氣走到那堆廢品前,緩緩躺下,在最後一刻,他看到了盛開的玫瑰花,留下了幸福的笑容。
我回過頭,純熙低頭擦眼淚,這下總算成功了。劇院的燈全部亮起來,小哥朝純熙走來,剛跳完,有些氣喘。他開啟肚子上的那扇小門,從哪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原來是枚戒指,求婚?這個可沒有和我說過。小哥拉起純熙的左手,直接把戒指戴在純熙的中指上,這個可是訂婚的意思,小哥今天霸氣啊。
“現在你不能再逃。”純熙要把戒指脫下,小哥緊緊的抓住,沒有鬆手。
“你不能因為我喜歡你,就避開我。”
“你可以找更好的。”
“什麼叫更好?”
“你知道的,我們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說著,把純熙抱在懷裡。我想我的任務完成,剩下的時間就交給他們。肖恩的問題,我心中也已有答案。再次來到風之谷,見到了他。
“有答案?”
“死的是那隻新的,也不是新的,這叫先死後生,死的是活的的過去,我們只有死過了才會活下來。”
“先死後生,我倒是想看看,你回去吧。”
“那純熙的事?”
“給我六百萬,他就自由。”
“好!”我興奮的離開風之谷,這個好訊息是送給他們的最好禮物。怎麼說,生命始終比死亡更加頑強,一切未有定論,不要過早放棄。
想起還差君北一頓飯,不知他今天是否有空,我撥通君北的電話。
“如風,我正要找你?”
“有事?
“你今晚有空嗎?”
“有”
“你八點來我家,有個朋友介紹給你認識。”
“好,晚上見。”
“嗯。”
突然發現,雖然君北和我住得很近,我卻一次都沒邀請他到我家做客,都是匆匆一別,我這個朋友太失職。我帶一瓶拉菲過去,今天和他好好聊聊。君北的家和我的玻璃房完全不同,他是潔淨純白格調,極具科幻的設計,彷彿是生活在未來的世界。
我到的時候,君北正在準備晚餐。
“好久沒見你,最近怎麼樣?”
“老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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