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凌睿剛要回家,卻接到小明的電話,說他陪同山崎去南方戰地慰問,拜託她提審那個軍統女間諜,據說此人是苗作浦最後接觸的人,非常有價值。
凌睿答應了他。
來到刑房,黑田隊長親自審問,見凌睿到來趕緊彙報:女間諜拒不招供,用盡刑法也沒吐一個字。
凌睿冷笑起來,心知這是小明故意把難題扔給他。
走進審訊室,到處充斥著血腥味,她吸了下鼻子,打量著已經成了血人的犯人,這個犯人雙眼暴突,眉骨耷拉著,依稀可見原本秀麗的姿容。
意識到有人進來,犯人抬起亂蓬蓬的頭,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女子走近,妝容精緻,臉色冷酷。
凌睿拿著一張照片,上面是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黃美芬,商會黃會長的千金。”
她捏起女犯人的下巴,端詳了片刻,嘆息:“多美的一張臉,糟蹋了。”女犯人眼神冰冷,嘴角鄙夷。
“殺了我吧,就當你做了好事。”
凌睿有種嗜血的衝動,陰冷的笑道:“為了救你出去,你父親還在到處跑關係。快招了吧,這些男人可不會憐香惜玉,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怎能受得皮肉之苦?”
突然,女犯朝她啐了一口。
“滾。”
凌睿看著自己衣袖上的唾液,冷笑:“你這樣對我可是不應該的。你信不信,我叫外面的男人進來侮辱你?”
說著,她揮了揮手,兩個赤膊漢子走了過來,□的笑著。
“畜生……”女犯人死死的盯著她,臉上泛著仇恨。
凌睿站了起來朝外走。身後是一陣肆虐的笑聲。
“我變成鬼也不放過你們!”
女犯聲嘶力竭的喊了一陣,衣服已經被剝脫,“畜生!”整個監牢也被淒厲的喊叫聲震顫。
凌睿皺了皺眉,轉過身剛要說話,卻聽見黑田驚呼:“八格!”手忙腳亂的去掰女犯的嘴巴。
只見女犯雙睛暴睜,猙獰的笑著,嘴角滲出一絲絲血線。
咬舌自盡!
黑田掰開女犯人的嘴巴,看了看,趕緊彙報:“還沒死。”
凌睿吸了口氣,朝黑田說道:“不用審了,斃了吧。”
一邊脫下衣服蓋在女犯人的身上,拍了拍手,衝女犯扭曲的臉冷冷一笑:“送給你了。”
日色沉沉,整個大上海籠罩在一片慘淡的雪光之中。已經到了數九嚴寒的深冬。
昨天夜裡發生在上海首富趙漢白家的血案叫人觸目驚心,整個院落裡是雪色的慘白,也是血色的殷紅。
血案本是歸警察局管的事,但是因為血案不是一般的兇殺案,特高科介入調查。並嚴令76號及警察局24小時待命。
紙裡包不住火,沒幾天報紙便刊登了這一撲朔迷離的血案追蹤。陸大齊焦頭爛額,日本人逼得厲害,李士群也挨不住壓力,把怒火嫁於警察局頭上,罵得那個難聽,逼得他真想跳樓。
陸大齊悶頭抽菸,瞅見兒子正朝外面走。
“去哪兒?”
陸東林不得不回來:“出去找線索。”
“放屁!”陸大齊罵了一聲,從煙霧中抬起來頭,腦門光禿。
“整天花天酒地追女人!老子就快被逼死!”
陸東林窩了一肚子火,可見老爹滿臉憔悴,忍著悶氣,道:“爹,我知道日本人逼得緊,我也沒閒著,真的去現場找線索。”
“你留個心眼,真遇著那個東西別硬拼!”
陸大齊又點了根雪茄。到底虎毒不食子。
“爹,你放心吧。我知道厲害。”陸東林答應一聲,轉身走出。
陸大齊跌回皮椅子裡,怨念:“他孃的!日本人自己弄的禍害控制不住,反叫我們去遭罪……把老子逼急嘍,大不了不幹了!”
自從學校釁鬥,陸東林已經兩個多月沒見俞瑜。他忙得焦頭爛額,對俞瑜出國的事雖有了解,也沒有多問。
學校已經放假,俞瑜也不怎麼出門,在家裡看看書,也幫著俞先生照看書店。俞先生依舊很忙碌,找他鑑定文物的人很多,很晚才回來。俞瑜經常一個人在家。
聽到門外有汽車鳴笛的聲音,俞瑜心裡一動。
不過,當看到陸東林的時候,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大雪天的,你怎麼來了?”俞瑜穿著厚厚的毛料大衣,圍著花格子的圍巾,站在院子裡,飄零的雪花瞬間就覆蓋了她的長髮。
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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