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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帝國的需要,凌睿只有如此,才能表達對天皇陛下,無比的忠誠!”
“科長為了帝國,出生入死,戰功顯著,獲得過天皇御賜金刀的嘉獎,即便是日本血統的人也很少得到這麼崇高的榮耀。難道還不夠嗎?”直子也是豁出去了,怨恨道:“不是用犯人做實驗嗎?為什麼要傷害我們的英雄?”
松尾喝道,“直子好大的膽量!竟敢無禮的對待上司?”
直子匍匐在地:“閣下,科長是您的心腹愛將,除掉科長,一直是那些人的計謀,他們針對的是閣下您啊!”
松尾臉色難看,在屋子裡踱了幾步,“不必再說了,你在這裡好好照顧凌睿!今天的事情,絕不要說出去!”說完,大步走出屋子。
“請閣下放心吧!”直子畢恭畢敬。
“她醒過來,就跟我彙報吧。”松尾停頓了一下,面色非常灰暗。他忽然覺得山崎那番話是給自己敲警鐘,如果不盡早撇清和中國人的親近關係,他就該被軍部的人清除了。
可是,凌睿駕車衝進官邸時,那最後一眼求助的眼神,讓他心軟。“伯伯……媽媽危險……救救媽媽……”
玉城是他熱愛的女子,為了擁有她,他守候了二十多年。少年的情懷,始終讓他對她保留著一份崇高的奢想。在戰爭與殺戮中,他從一個優秀的建築師變成駐滬最高指揮官,其陰謀和手段絕非一般人可比。不過,就是因為僅有的那一份浪漫主義情懷,他努力的想把南方變成安樂土。他率領士兵揮舞著屠刀進城,採取最殘酷的手段,鎮壓地方軍民。還啟用了中國古老的連坐法令,就是‘一人犯罪,株連三族’。他對抗日分子是絕不留情的,他的制度甚至比其他佔領區的制度更殘酷。他的政策是,鐵腕與懷柔雙管齊下。聽話的就給糖吃,不聽話的就殺掉。兩年過去,上海的確迎來了繁榮和安定。但,表面的繁榮根本無法掩蓋暗流湧動,中國人的反日情緒絲毫未減,竟如星火燎原,發展迅速,已經牽涉到政府高層,汪偽內部。讓他焦頭爛額。現在,戰爭的屠刀忽然對著自己,松尾剛正迷茫了,他所有的軍功在高層眼裡是沒有價值的?為了搶奪軍功,高層那幫人竟然在算計他嗎?凌睿若出事,他能明哲保身嗎?
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把狹長的,美麗的,帶著幾分冰冷與奇異質感的鋒銳刺刀,讓人即覺得她賞心悅目,又會不由自主的和她保持一定距離,以免被她那過於鋒利的刀鋒劃傷。一陣濃濃的茶香飄來,她醒了。
“科長。”直子頗為激動,幾乎熱淚盈眶。
凌睿抬眼冷笑:“我還沒死,用不著默哀。”頭好痛,是車禍造成的後果吧。為了逼真,只有苦肉計了。
“……科長,對不起!”直子跪在地上,“我找到您母親的下落了。”
凌睿一陣心跳:“你說什麼?我媽媽在哪裡?”
“他把您母親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好像是一座洋人的城堡,他很警惕,總是把我支開了才去那裡。可直覺是不會騙我的,您的母親極可能就在郊外。”
凌睿立刻跳下床,又狐疑道:“不是投靠小明君了,為何告訴我這些?”
“從來就沒有背叛科長,是您不信任我。”直子很傷感,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科長的未來,即便讓科長怨恨,也不會後悔。”想到偷取藍色藥劑謀害檸妮,忐忑不安。科長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原諒她的。
“你做什麼了,怨恨何來?”凌睿沒多想,對直子的懺悔納悶,不過她哪有時間細究,迫切的說道:“媽媽在小明手裡,我要救她!請直子去打聽清楚,媽媽究竟在哪裡?”小明那麼謹慎小心,被你發覺了秘密,早該轉移地點了。“可是科長現在……”直子擔心的看著她,“山崎將軍要送您回上海,那裡有一流的醫用裝備……”
見她欲言又止,凌睿冷笑起來:“拿我做解剖實驗?”
“您的血液被感染了,目前是不能用於東京實驗室的。據說您的體格與眾不同,所以……解剖您,是為了從骨骼硬度,構造的比例來分析結果。”
“一群瘋子!是小明的建議吧?”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小明非常熱衷。“司令官什麼意見?也同意把我奉獻給帝國的科技嗎?”
直子不答,很急迫的說道:“科長請快做打算吧,山崎將軍已經將您交給小明君來處置,回到上海,您的處境更加艱難。”
“多謝直子的忠告。”凌睿冷笑著,微微眯著的眼線透出一抹寒冷,“直子已經做得很好了,不過,還要請直子幫我做一件事。”
“科長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