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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非要強迫自己保持禮貌微笑,眼睛卻沒那麼沉穩,情緒都多少會流露出一些。雖然有個眼鏡,好像起不到什麼作用啊。
“呵呵。”除了傻笑,還能怎麼著,總不能說我第一天跟你,還沒摸透你啥德行呢,咋能不注意點啊,你以為我樂意啊!
最後還是決定不超了,颳了副總的愛車不太好交代,雖然是有把握的。開好車果然就容易手癢,雷克薩斯的經典款啊。想想老總對自己弟弟真好,光看那套房子就知道了。
其實凌安不瞭解,那不是老總對他弟弟好,而是齊天澤自己對自己好。
把車開進車庫,跟副總道別,出小區。溜達到站牌下,凌安莫名鬆了一口氣。
緊張什麼啊,當初近距離看幾十號人械鬥也沒這麼緊張過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副總,自己就有種壓迫感。即使他表現的那麼隨和跟好相處。可自己就是知道,他比自己的氣場要強!這份工作到底做不做得來呢?
車來了,凌安擠了上去,把疑問留了下來。
想那麼多幹嘛,走一步算一步吧,好歹還年輕嘛,不多嘗試怎麼對得起青春呢。
凌安在有些嘈雜的車廂裡無聲的笑了。
☆、第五章
不用加班的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九月份,也就是年度結算月很快就到來了。
齊天澤顧問的身份當然不用親自跑去理帳。他需要從事的是更重要也更辛苦的核對部分。同時還要在月末的時候配合其他部門一起制定出一個合適的來年財務計劃。
而凌安這樣的菜鳥,其實並不能實際勝任特助的職位。需要每天接收來自財務部的資料,然後進行初步的整理。為齊天澤做安排,做計劃,並負責針對錯誤的地方和財務部進行溝通等等。
這些工作讓甫一接觸的凌安甚是慌亂了一陣,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雖說這兩年他也曾經零散的實習過,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用在了上輔導班,學習理論知識,應對考試上。而且既然是“特別助理”怎麼可能會和會計的工作完全一樣呢。
不幸中的萬幸,他是個肯吃苦的人。能畢業兩年就考下注冊會計師,總是有兩把刷子的。齊天澤自然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情願劃出本來就不多的一些精力用在輔導凌安上。而凌安也像一塊乾燥的海綿一樣,對這些水一般的知識拼命吸收著。
齊天澤在工作上的突出、認真以及對自己負責而嚴謹的指導,終於讓凌安有點平衡地覺著給他當司機加保姆還是有些值得的。
忙碌總會讓人覺得時間像被縮短了一樣,好像才剛剛打卡上班,太陽就沉下去了。今天依舊要加班。
凌安摘下眼鏡放鬆一下眼睛。無意間撇到了還在跟工作做階級鬥爭的副總。這段時間他都是在副總辦公室裡工作,方便接受指導。
凌安比較享受這樣工作的時光。這並不是凌安工作狂,而是工作的齊天澤廢話很少。他會把閒散的精神完全集中起來。自己出錯時,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指責,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
當然也不是凌安有受虐傾向,只是覺得齊天澤肆意給自己起稱呼,使喚自己做這做那,比讓自己工作更像施虐。
凌安做了一個深呼吸,想要重新戴回眼鏡。
“別價,你不戴眼鏡更好看!”齊天澤已經從電腦前抬起頭,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
完了,副總今天的工作貌似做完了……
“我不戴看不清東西。”凌安迅速讓自己的眼鏡歸位。避免成為調侃物件。
“多少度啊?”齊天澤隨意的伸了個懶腰。
“一百五。”儘量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凌安可不想在本來速度就慢的情況下還要陪副總打發他工作完成後等待自己送他回家的無聊時光。明明他自己也能開車,為什麼非要使喚人,還不怕等!
“不重,養養能摘掉的。以後還是別帶了吧。”齊天澤湊了過來看凌安的工作進度。
凌安沒有吱聲,但在心裡重重地甩給他三個字:我、不、要!
太陽雖然已經去照耀另半個地球了,卻把酷熱一點不吝惜的留了下來。
走出地下停車場的電梯,一股悶潮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剛剛從空調房裡出來的兩人十分不適應。快步上車,齊天澤一邊囑咐凌安開空調,一邊把外套脫下來扯開領帶。
凌安也將西裝外套脫在了一邊,但領帶還是規規矩矩的系在脖子上。好像從齊天澤囑咐他穿正裝開始。凌安在工作,包括接副總上下班的時間裡,還沒隨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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