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七哥,我看不如哥幾個把他綁過來吧,萬一等咱們下去了,人已經走了呢?”
斐七沒說話,只加快了腳步。
那人不死心,望著斐七的背影:“七哥?”
斐七繼續沉默。
他的無聲是寒霧籠罩的堅冰,笑意卻是暖意融蝕的裂紋,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斐七為此特意回來洗了臉,換了新衣裳,還精心上衣口袋裡插了朵小花花,能讓斐七如此興師動眾的,並非大佬們的酒會,也跟許晚和首次露臉的新歡無關,他剛剛得到了一個可靠的訊息,一位老相識出現了,不請自來,正合他意。
斐七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看見遊候本人時還是被噁心的調頭就走,他帶去的那些人人全竄出去抓遊候,只有斐七一個人呆在角落,用一秒鐘做好了心裡建設,又重新扭過臉挑遊候身上順眼的地方看。
比如遊候雖然穿著網襪,但雙腿還算靈動活潑,至於濃妝豔抹……啊,臉圓圓的還挺可愛……斐七想了一會胃裡難受,為了轉移注意力便趕忙上去拉遊候,誰知道他剛摘掉遊候的墨鏡,四目相接,久別重逢,斐七連遊候眼仁兒都沒看清遊候就對著斐七翻了個老白眼。
遊候剛跟人搏鬥過,妝花衣破,心情也不美麗:“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那個心上人。”
斐七當時的感覺只能用心碎了無痕來形容,後來動手怒揍遊候也只因自我修復不成功。
臥室窗簾沒有拉好,月色自外頭漏進來,落在蔣偉養的盆栽上,浮一層銀白的星點。
斐七一直在床上攤煎餅,他迷迷糊糊,半夢半醒,說不上是在睡眠還是在回憶,腦子裡都是關於那個地方,那些張臉,走馬燈似的在他眼前過,他年紀大了,記性差,昨天蔣偉跟他說的事,他可能今天就忘了,可這麼久以前的事,畫面,細節,烙在腦子裡似的,他都記的一清二楚。
斐七在憤怒中睜開眼,望著屋裡的晦暗,頭痛欲裂。
他氣的都沒發現身邊少了個人,只是詐屍一樣呼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掀被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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