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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孩兒啊,還得爹管,好賴他爹快熬出來了,日子總會變好的。我愣了下,一瞬間想到周鋮,可很快又甩頭拋開這些,像是為了讓女人定心一般,重重點頭,嗯,會好的。
“開聯歡會了嗎?”我也不知道為嘛我見到花花會先想到這個問題。
花花估計也沒想到,怔了好一會兒才點頭。
“那你演什麼節目啊?”
花花工工整整幾個大字差點兒閃瞎我的眼:鬥牛士之舞。
腦海裡瞬間出現熱烈奔放的西班牙舞蹈,火烈的紅色裙襬漫天飛揚。我嚥了咽口水,特認真地問:“你是跳男步,女步……還是牛?”
花花原本不太高興的表情在聽見最後一個選項後,多雲轉晴,忍俊不禁,然後飛快寫給我:女步,反串。金大福男步,現在手腳還沒有協調過來。
我斜瞥一眼正和媳婦兒話家常的男人,無限同情。
“對了,我給你卡上打了些錢,想吃什麼就買,別虧著自己。”
花花皺眉,寫:跟你說了我什麼都不缺。
我不管,花不花是他的事兒,給不給是我的事兒,有錢難買爺樂意!
“還有不到五個月,不許惹事,但是有人欺負你也不能死扛,”我不放心地囑咐,“我和小瘋子在外面等你,必須給我平平安安出來,聽見沒?”
花花還糾結在我給他打錢的不爽裡,於是這會兒皺著眉頭看了我半天,才不甘不願地點了頭。
我想敲他腦袋,奈何玻璃太結實,於是只得自我調節,吞納吐息。
“對了,你好像都沒問過我,為什麼小瘋子不回自己家?”
花花一臉茫然,見我不解,只好寫給我:這有什麼可問的。
我黑線:“你就不能有點好奇心?!”
能。花花點頭,隨即寫幾個字拿起來:你現在還運傢俱?
我有點窘,畢竟作為大哥沒給老弟樹立個光輝榜樣,怎麼想都挺汗顏,於是說話也失了底氣:“呃……嗯,就是啦。”
花花卻毫無所覺,特認真地寫:出去以後我幫你。
心底驀地一暖,好半天,我才衝他笑笑:“有這心就行啦。”
我是,真想摸摸他的頭。
轉眼就到了農曆新年,除夕那天我和容愷買了點瓜子花生烤串啤酒,擠在狹小的一居室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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