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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賤民真是一點也激不得,自控能力幾乎為零,真不明白既爆躁又暴戾的他,怎麼還能被評為年度最優秀的青年企業家?
唉,不管再怎樣令人無法相信,「三旗建設」的成績擺在那裡,飛機、跑車、渡輪等等,哪一樣沒有三旗建設的LOGO?
搔了搔發燙的太陽穴,華寓楓想來想去、看來看去,還是沒辦法將社會上傳說的青年才俊跟眼前的這個臭賤民畫上等號。
「寓楓!書香門第」見華寓楓遲遲未開口,還一臉茫茫然,黃季閒的心就更加焦急了,擰眉瞪了過去,「你說,我該宰了誰?」
「少無聊了你,總不能宰了你自己!」華寓楓異常冷靜地開了口,竟然還是以玩笑的口吻,少見!「稍安毋躁,你不要總是這麼情緒化,老是這麼在乎別人的看法或說辭,那這個世界早就不能活了。」
華羽鳳拼命點頭,「走自己的路,隨別人說吧!」
華威張了張嘴但沒勇氣發聲。
「寓楓,你不會離開我吧?」黃季閒略帶困惑似的追問。
華家其餘三人一致將目光瞄向了華寓楓。
無聊地嘆了口氣,華寓楓不疾不徐的回道:「你肯放我離開嗎?」
低下了頭,黃季閒悶聲悶氣的答:「當然不肯!」
不等華威張口,華寓楓已轉向家人道:「目前來講,我並不想離開黃季閒,至於我怎麼想的,你們也沒必要知道。爸、媽,我跟黃季閒的事,那是我們的事,從今往後,我不希望再聽到諸如此類的話題,否則,黃季閒想要行兇時,我會有多遠就站多遠的。」
「嗯、嗯、嗯……」被兒子的淫威壓迫慣的父母倆馬上點頭如搗蒜,這個家裡,真正的主子從來就是華寓楓。
這樣的答案顯然沒有解開深埋在黃季閒心中那樣的困惑,濃眉依舊緊蹙,睨著心愛的冷少爺,心裡五味陳雜。
他已經掏心又陶肺了,卻還是換不到一句「我愛你」;他已經盡力了,卻還是換不到一生的廝守,他到底該怎麼作,才得以聽見那三字真言呢?
曾經,黃季閒覺得諾言是多餘的,可現在,卻覺得諾言是必須的,哪怕是甜蜜的謊言也好,這恐怕就是所謂的現世報吧!他之前傷過多少人的心,如今小少爺都替他們討了回去。
到底是相處久了,一看黃季閒晦暗不明的臉色,華寓楓就覺得眼皮直跳、呼吸微困、心裡難安,夜裡恐怕又要遭不少的罪了,想要說點什麼來補救,但不善交際的他向來詞窮。
傭人端上甜品,象徵著晚餐的結束,氣氛是剛剛好的尷尬,誰都想笑著說些什麼,但卻誰都找不到什麼話題可說。
食物的殘骸被收拾了下去,銀盤換成了瓷杯,綠茶的清香漸漸瀰漫了整個飯廳。
「寓楓。」儘管心情仍然低落,可是黃季閒還是因為愛而邁出了一大步,「你胃不好,少喝點茶。」
「嗯。」擱下杯子,華寓楓不自然地將眼光轉開,冰雕的心稍微有點融化了。
「季閒哥,你真的不用對他那麼好的,臭屁楓什麼都不缺就缺被人揍!」華羽鳳吃味道,想死心又死心不了,情字真是難懂啊。
「說得也是!」黃季閒終於笑了,不懷好意地盯住了華寓楓的臉,「他雖然是欠人揍,不過,能揍他的人只有我。」
迎上他的目光,華寓楓冰涼涼地回道:「哼,等著吧,哪天,我會一一向你討回來的。」
雙肩一聳,黃季閒擺出一副歡迎之至的樣子。
◇
夜裡,黑白條紋的大床上,跪坐著的華寓楓背對著黃季閒,圈腿坐著的黃季閒將他緊緊抱在懷裡,一雙大手摸到前面將他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分別搭在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上,再一把擒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惹得他嬌吟不斷。
「舒服嗎?可惜沒有鏡子,我都看不到你發浪的臉了……」黃季閒騰出一手撈過華寓楓的臉,逼著他轉過頭來和自己親吻。
「唔……嗯……」被咬著的唇瓣一鬆脫,華寓楓忙大口喘氣加謾罵:「死賤民、臭變態……啊嗯……別扯,痛……」
握住他分身的手不但沒有鬆懈反而擠壓得更厲害,聽著情人痛苦喜悅交加的呻吟,黃季閒體內的血液瞬間都沸騰了。
在黃季閒不遺餘力的操弄下,華寓楓的分身從粉紅變成了櫻紅,上面的筋脈也一根根暴突了出來,整根充血不斷鼓脹著。
「嗯……啊……不要了……季閒……」身子緊貼著後面的銅牆,華寓楓的臀繃緊著,腰輕顫著,雙手向後死死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