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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楊凱的不作聲,穀風也沒有多做糾纏,而是真的開始在浴室裡詭異的洗水果。
楊凱表示穀風這種非正常的狀態讓他相信只是單純的來洗水果就如相信豬會上樹般荒謬,故而,這牆也不撐了,OO也不洗了。楊凱看似隨意的在牆角一站,實在戒備著某渣滓又來什麼突然襲擊。
這戒備當然需要觀察,被楊凱盯著洗了半天水果的穀風突然與楊凱對上了視線。
“楊老師,老盯著水果做什麼,餓了?”狀似關心的穀風讓楊凱的危機感呈直線上升。
“這麼晚了,我不餓,穀風你也早點睡吧,我洗好了。”楊凱可不想在處於這種狀態,明明是在自己家,為嘛他要過得這麼悲慘。
“唉,楊老師,這麼著急走做什麼?”看著楊凱連澡也不洗了就想離開,穀風可不會這麼放任他。一手抓住了楊凱的手臂,另一隻手拿起一根黃瓜,從楊凱赤/裸的身體上緩緩移動。
“楊老師,您真的不餓?可是,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穀風的手慢慢的移到了楊凱的肛/門處,楊凱不禁睜大了眼,只因穀風手中的黃瓜正試探的向自己肛/門/插/入。
“穀風!你別太過分!”難以忍受的楊凱不知怎的突然爆發起來,用力的掙開了穀風的手臂憤怒的道。
“楊凱!是你說今天隨便我的吧!”穀風看著爆發的楊凱語氣陰沉下來。
人,就是這麼奇怪,當你和顏悅色的時候也許不會有人當回事,但一旦你生氣發怒嚴厲殘酷,那些人反而又變得鮮少反抗聽話起來。
現在,楊凱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穀風語氣一陰沉,楊凱也不知道是因為浴室寒冷還是怎的,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X。他怎麼忘了,這穀風不僅拿捏著他的把柄,後面更是有著他不能抵抗的後臺。X大說起來是名校,可還不是混在社會這個大染缸裡,除了真才實學的學生們,財大氣粗權勢滔天的人也不在少數。正因為是X大,楊凱更見識了許多,他以前沒想到的事情。在這裡,他更加明白了權勢金錢的重要性。
想到這裡的楊凱磁性的聲音因為剛才的運動有些沙啞的說道。
“至少,別在這裡,這邊不方便。”
“楊凱,好說好商量不行,非要我指名道姓,果然這世界不缺乏賤人是吧。”穀風看著楊凱屈服的樣子,有些快意也有些失望的諷刺道。
楊凱有些難堪的不想看穀風,只是轉過頭雙手撐牆的將身體壓低露出了自己的肛/門。
此時楊凱的肛/門因為還沒有完全清洗還在斷斷續續的吐著白/濁。一張一闔的顯示著楊凱此時心裡並不如動作般灑脫。
“嘖嘖,早這樣不就好了。”隨意挑了個黃瓜的穀風順著楊凱的肛/門就直/插了進去。
這穀風挑的黃瓜可不是我們說的那種表面光滑的黃瓜,他弄得可是土生土長的那種渾身帶著菱角的土黃瓜!
可想而知,這一下的效果!饒是楊凱有了心理準備也被刮的瞬間條件反射的夾緊了身子。
“放鬆!”穀風一邊說一邊用力拍著楊凱白皙的屁/股。
楊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的放鬆下來,忍受著異物進入自己身體裡的刺痛感。
“夾緊點,我去拿個東西,要是掉了。。。”陰沉的語氣讓楊凱意識到穀風並不是開玩笑,被黃瓜颳得生疼的內壁此時早已變得有些麻木,可看了看穀風的神色,楊凱還是決定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好好的做好穀風的要求。
穀風說了這句話就出了浴室。
只有楊凱的浴室裡,他扭頭看了看鏡子裡夾著黃瓜的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可悲的像個笑話。
可惜不管是笑話還是慘劇,他楊凱只能咬著牙往肚子裡吞,為了生存,為了生活,為了錢,為了權勢,也許穀風的這些所作所為也有自己在其中放任的結果不是麼。
咣噹的關門聲提示楊凱,穀風回來了。
調整了心情的楊凱並沒有再看穀風,他不想知道穀風又帶了什麼過來,至少以前的經驗告訴他,那東西他不會喜歡的。
楊凱的設想很好,穀風卻沒有滿足的義務。
“臉轉過來,衝著我。”穀風命令道。
楊凱聽了穀風的話也只能無奈的轉過去將臉面對著穀風。
X,果然沒錯,某渣滓手裡拿的不是DV是什麼。
下/體塞著黃瓜,臉上不知淌著的是剛才洗澡留下的水滴還是痛苦難忍的淚水,白皙的屁股上一個個紅色顯眼的手印構成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