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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動莊奕,江家和陸家的衛隊都不會死!蘇朝宇,你知道你的青梅竹馬為什麼會死嗎?我告訴你,那是因為我那軟弱的首相哥哥,他不同意讓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蘇朝宇,你活著從職業調查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預定了莊奕的死!”
神經病,歪理邪說!蘇朝宇死死瞪著月寧遠,進一步用槍管頂住她的額頭,月寧遠無所畏懼地盯著他的藍眼睛:“你可以殺死我滅口,但是你會永遠記得,是你害死了莊奕,害死了你兒子的母親。他會長大,他叫陸晨對不對?呵,或者說是蘇晨,蘇晨終究會讓你死得比我更慘,蘇朝宇,你不敢開槍。”
蘇朝宇居然笑了,俯下身子,用右手托起了月寧遠的下巴:“你確實很會說很會蠱惑。但是,月寧遠,你不懂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比如尊重,比如信任,比如愛。如果你懂得甚至擁有了這些最穩定的生命能量,那麼,別人的舌頭對你來說毫無意義,你的心會判斷一切。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我確實不會開槍,因為你錯過了我最後的仁慈。”他手指一轉,用槍柄猛擊月寧遠的頸側,她盡力向後躲,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她昏了過去。蘇朝宇抽出揹包繩,像捆一頭豬那樣將她的四肢向後綁在一起,塞進後備箱,然後把這輛加滿油的越野車開出了地下車庫。
五分鍾後,霍思思收到蘇朝宇的通訊:“禮物備妥,如何發貨?”
霍思思的回覆十分迅速:“立即派人自取,您的位置?”
蘇朝宇到達預定與江揚的隊伍呼應進攻的埋伏地點,不能暴露位置,可是他又不能將月寧遠留在身邊──不是怕她逃走,而是怕自己,怕自己會忍不住把她吊起來當射擊靶或者擰斷她漂亮的脖子。他想到兒子那雙不會笑的眼睛,想到莊奕訣別時燦爛的笑容,想到彭耀茫然欲泣卻偽裝堅強的灰藍色眼眸,就忍不住要把月寧遠千刀萬剮。他讓大雨把自己澆透,深深吸了口凌晨冷冽的空氣,叫過吳小京,最後一次檢查確定月寧遠還活著、還在後備箱裡、捆得很結實,然後吩咐:“帶幾個人,把車開到五公里以外,等霍思思的人來,就把車交給他們,小心一點。”
吳小京知道蘇朝宇被奪去的一切,知道狼牙的吉祥物蘇晨遭遇的人間最悲慘的事,瞭解這個美麗的女人內心蛇蠍般的毒辣,因此一點也不同情她,要不是一直謹守“好爺們兒不能打女人”的底線,肯定忍不住要狠狠踢月寧遠幾腳或者掄她幾對大嘴巴。過分活潑的前武術冠軍敬禮回答:“班長放心,保證辦妥。要不要開發票?”
滿心矛盾、傷痛和憤怒的蘇朝宇這回是真被逗笑了,他擁抱吳小京:“謝謝,辦完就趕緊回來,路上機靈點兒。”
吳小京忍住不吹牛皮,帶著人上車就走,不到半小時就回來了。同時蘇朝宇收到霍思思的通訊:“蘇先生信守承諾,包裝嚴密,貨真價實,發貨速度又快,如有機會,希望還能與您合作。”蘇朝宇被這種類似網路購物之後信用評價慣用的句子雷到了,苦笑著揉了揉臉頰──不要合作了,真的,我不會做生意,尤其是跟您這樣的……
正在他糾結要不要把“處理掉月寧遠”這樣的“小事”告訴居中調配所有兵力、忙得要死的江揚的時候,琥珀色眼睛的指揮官發來通令:“對方拒絕投降,十五分鍾後全軍總攻,儘量消滅敵人有生力量,儘可能減少對文物古蹟的破壞。”蘇朝宇差點笑了,剛要回復,江揚便接通了私密通訊:“蘇朝宇上校,我接到報告,你在遊客中心停車場逗留超過二十五分鍾,陳述你的發現。”
蘇朝宇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對不起,長官,家務事。”
“說來聽聽,我的朝宇。”江揚瞭解蘇朝宇在戰鬥中的專業素質:“與月寧遠有關?”蘇朝宇為這樣的默契微笑,長長呼了一口氣,感覺壓在心口的某種沈重的東西就這樣煙消雲散。決戰之前,他輕聲說:“從此刻起,她已是歷史,我最親愛的老混蛋,我愛你。”
江揚來不及問經過,只能用最溫柔的聲音輕輕說:“我也一樣,我愛你,小混蛋。”
蘇朝宇忍住不提出“潛入”之類煞風景的高危方案,又問其他方面的戰況,江揚回答:“一切都好,彭耀已經入城,我請他直接處理新城區的武裝分子叛亂,同時收編願意投降的守軍。我們這裡時間不多,速戰速決。”
蘇朝宇覺得有點怪怪的,卻又沒時間細問,只能悶悶地結束通話了通訊。幾公里以外,江揚的指揮車上,蘇暮宇遞上一張紙巾。琥珀色的眼睛裡有淡淡紅絲──十分鍾前,他把那份幾乎等於宣告任海鵬上校陣亡的戰報折起來塞進前胸的口袋,然後很久,都沒有說過命令以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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