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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裡有淚水,卻又忍不住微笑,他吻蘇朝宇的額頭:“謝謝你,朝宇,你給我帶來的美好總是這樣超出我最好的預期,沒法用語言表達。”蘇朝宇壞笑著勾起嘴角,仰頭索要更多親吻,喉嚨裡美滋滋地哼著說:“那就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吧,老混蛋!”
江揚細細地吻他,輕輕點頭:“好,我的小混蛋。”
同樣忙於處理後續事務的凌寒和林硯臣分別於布津帝國標準時間的九點四十七分和四十八分到達雁京新城區近郊的帝國軍校。兩個人都髒兮兮的,被雨水、汗水、泥水甚至鮮血浸透、弄髒又被陽光曬乾了的野戰服還來不及換下,林硯臣的臉上甚至還帶著一道分明的泥痕就被同車過來的三四個兄弟推上了帝國軍校大訓練場上的主席臺──昨夜的血戰讓它塌了半邊,背後就是被炮彈轟成斷壁殘垣的主教學樓,看起來倒有種後現代的殘酷美感。
過分緊張只能低著頭的孟帆和過分沈默像一尊雕像的肖海被選中做伴郎,一左一右戳在凌寒和林硯臣身後。他們帶來的十多個飛豹師或者Z小隊的兄弟們都端著槍警戒,牢牢地控制著這個即將成為婚禮現場的大操場,陣勢十分唬人,弄得凌寒後背直冒涼氣,低聲對即將成為他合法伴侶的林硯臣抱怨:“我怎麼覺得有種宣讀罪狀然後‘砰砰’的感覺?”林硯臣也想到了那部相當著名的愛國主義電影,笑著回答:“那我們應該趕緊高呼‘布津帝國萬歲’和‘江揚永垂不朽’。”凌寒呸了一下,四處環顧,又有點心虛,戳了戳林硯臣:“喂,我們真這麼結婚啊?”
林硯臣笑著揚起下巴:“賓客都來了,反悔無效。”
三輛相當酷的黑色摩托車從門口飛馳而來,一路用令人咂舌的高難度動作繞過了校園路上的建築構件殘骸和彈坑,唰地停在訓練場門口,領頭的騎士摘下黑色的頭盔,抱在腋下,光頭藍眼睛都在陽光裡閃閃發亮。林硯臣說:“蘇朝宇上校真是帥到飛起。”
凌寒卻高深莫測地笑而不語。果然,摩托車後座上的人比蘇朝宇先一步下車,一巴掌扇在蘇朝宇的光頭上,蘇朝宇囂張的小火焰立刻變成溫柔的小禮花,唰唰地圍著他琥珀色頭髮的愛人冒桃心。江揚忍不住笑起來,捏了捏愛人的臉頰,兩人十指相扣,並肩走進訓練場。身後的騎士們也紛紛下車,吳小京自告奮勇守在門口接待賓客,蘇暮宇則帶來了江揚留在元帥府的那套昂貴的攝影器材。前帝國最佳新人導演重操舊業,擔綱這場婚禮的特邀攝影師。
快門不過按了數次,又有兩輛標準的黑色公務車出現在操場門口,吳小京唰地敬禮,大聲通報:“江元帥、程中將、程夫人、凌中將、凌夫人到了!長官好!還有兩個小朋友!小朋友好!”
凌寒和林硯臣立刻跳下主席臺奔過去迎接。跳了懸崖又泡在水裡、為兒子的“驚險動作”擔驚受怕一整夜的帝國元帥看起來神采奕奕,他拍拍了凌寒的肩膀,笑容溫暖。程非中將和程夫人一人抱著一個小男孩,分別是莫貝南中校的兒子和他的同班同學,那個在幼兒園疏散時意外“撿來”的孩子。跟在他們身後的凌易挽著妻子的手,凌寒至今都為這場突發奇想的婚禮心虛著,並不敢像平時一樣跟父母沒大沒小地瞎鬧,反倒十分殷勤地跑過去攙母親的手臂。凌易的臉本來繃著,看到兒子難得的“狗腿”表現終於忍俊不禁,隨便彈了兒子的腦門一下就算是原諒了他和他愛人的魯莽,話說得還是很嚴肅:“椅子呢,總不會讓元帥陪你們站到婚禮結束吧?”
林硯臣立刻命令站得最近計程車兵:“找三把椅子,快,最好帶靠背和扶手的!”凌寒一腳虛踢:“至少五把,多多益善。”林硯臣疑惑地揚起眉,凌寒的臉差點紅了,低聲在他耳邊說:“你爸媽雖然來不了,但咱們也不能……”江瀚韜、程非、凌易夫婦注意到了他們自然溫暖的親暱行為,想到日後,他們會同甘共苦地過完漫長又短暫的一生,經常親吻,不時擁抱,永遠攜手,這種感覺讓經歷過風雨的人們有種落淚的衝動,不由地要露出欣慰的微笑來。
絢爛英豪8旌旗盛宴(最終篇)242
幾分鍾後,飛豹師的兩個特種兵像耍雜技一樣扛著椅子回來了,每人都是一手兩把,頭上還頂著一把,笑容卻那麼燦爛。這兩個活動的“椅子山”後面,踱進一個穿軍服的老頭,凌寒、林硯臣甚至正在江揚身邊亂按快門的蘇朝宇一見他,都下意識地立正敬禮:“校長好!”來的當然是帝國軍校的史少昂校長。昨夜的戰鬥中,他組織軍校生們英勇反抗,身上也掛了彩,左手吊著繃帶,一面從容還禮一面笑罵:“佔了我的操場也就罷了,還衝進辦公樓搶劫扶手椅,那就怪不得我來討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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