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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全天候轉接到下官的手機上,尤其是您真身坐陣基地的時候。”江揚裹在被子裡笑得很溫柔:“我錯了,我這就取消。”但是從那天起,江元帥再也沒有打過來。
因此,向來脾氣很好的副官大人最近心情奇差,連約會都懶得去,慕昭白百般勾引無效,只能找上門來。程亦涵躺在窗前地板上看小說,整個官舍裡除了勤務兵,只有他一個人,於是慕昭白肆無忌憚地敞著門跟他肩肩相靠地湊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後來竟雙雙睡著,若不是慕昭白的手機在大聲歌唱,兩人估計會睡到夕陽西下。
“有封郵件,我收一下。”慕昭白雖然用著智慧到幾乎萬能的手機,卻總是比較謹慎,爬起來開啟程亦涵的電腦。指揮官第一副官在地板上大大地伸了個懶腰,無限舒適。一隻蟬忽然飛來,伏在紗窗外面,程亦涵便湊過去看它,完全無視慕昭白的存在。
郵箱裡有一封陌生地址的信,開頭一串9位數字字母混合程式碼。慕昭白心算了一下今天日期數平方的立方根的整數部分,果然和前幾位一致,後面的字母要先轉換成字母筆畫數的數列,再用特殊卻簡單的演算法得出程式碼——程式碼是慕昭白和孟帆公用的,代表一些簡單的字詞,如“安全”、“危險”等等——慕昭白猶豫了片刻,今天的程式碼不對,沒有這個詞彙,202958?他並沒有立刻開啟郵件,而是掛了特殊的程式檢查地址來源,倒是和以前一樣神秘,無法追查到具體的地點,如果強行追索,就會得到孟帆設定的“抬頭天堂低頭地獄”的回覆。
程亦涵叫人拿了一紮果汁上來:“你盯著收件頁面幹嘛?”
“他的信,我在算程式碼。”
“哦。”程亦涵對孟帆不定期給慕昭白寫信的事情並不在意,甚至有點兒好奇這個神秘的人,“他現在在哪兒?”
“不知道,這封信我不敢開啟,程式碼有問題。”慕昭白皺眉,“誰知道是不是梁姐姐搞的鬼。之前他寫的所有信我從來都不直接回復,而是加密發到另一個郵箱,他每次都換一個用來遮蔽的地址。”彷彿是孟帆的出現加重了對於感情的危機感,程亦涵哼了一聲說:“我餓了,你剛是說定好了餐廳嗎?”
那天晚飯後,程亦涵逐漸恢復了正常的心理狀態,主要是江揚已經不再為蘇
朝宇調到狼牙的事情生氣,慕昭白得以重新享受談戀愛的樂趣,把那封詭異的郵件忘到了天邊。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並非表面上那樣永遠沒心沒肺,不思考過去的種種。關於孟帆,他知道他虧欠程亦涵很多,而且知道孟帆的活是有代價的交換,因此這種若有若無的交流和聯絡反而成了變相的監控,慕昭白確定孟帆最近一年多都無所事事,短暫地有過一個姑娘陪在身邊又消失,短暫地收養了一條沒尾巴的貓和缺一隻腳的土狗,短暫地在一個五金商店裡當過小工,短暫地做任何事情,絕不停下腳步,一直往前走。這樣也很好,慕昭白想,至少孟帆不會再次落入半囚犯半罪犯的境地,流浪一輩子也比關在監獄裡老死好得多。甚至,他都沒去追究那封程式碼錯誤的信到底是誰的惡作劇,事情,就這樣平淡地過去了。
直到有一天——其實離收到郵件那個週末只隔了四天而已——慕昭白接到一個電話,憤怒的快遞員站在指揮中心大樓的旗杆下面罵人,要他自己下來取快遞。“你什麼學歷啊!沒有自覺!”快遞員氣得把一口袋大盒子小盒子扔在地上,“你知道你們辦公室不讓進,還不自己下來!”
慕昭白賠笑:“我不知道您要來,真不知道。”
“簽字!”快遞員把一個壓扁了的鞋盒子塞過去。很廉價的牌子,很普通的款式,黃色寬膠帶橫二豎三打得結結實實,像個揹包。慕昭白看單據上的地址,是布津帝國中部某風景區附近的知名青年旅舍,以細心的服務和美麗的古典院落出名。可是……實在想不到為什麼一個旅店會給他送快遞,慕昭白當場開啟盒子,又一次訝然。
彷彿註解盒子似的,裡面真的躺了一雙鞋,但絕對不是外盒的那個牌子,而是很時尚的知名大眾運動鞋的某個紀念版——問題它並非一件還有皮革香氣的禮物,是穿過的。雖然沒有任何開線、脫膠和汙漬,說明主人的愛惜程度之高和使用頻率之低,但是一雙明顯穿過卻有沒有明星球星簽名的鞋子作為禮物實在不太合適,況且最近,一直延伸到前後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裡,慕昭白沒有任何值得紀念的日子。舊鞋子,加上不認識的寄件人,無奈之下,綜合情報處的老大隻能這樣簽收了這份莫名其妙的禮物,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端著它回到辦公室。
非常憋氣的慕昭白第一件事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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