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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那裡呵斥:“滾過來給我擦藥,什麼亂七八糟的。”
羅
燦像個小狗一樣奔過去照辦,擦一條罵一句,終於在第五條傷處理好之後把蘇朝宇逗樂了。海藍色頭髮的少校似乎已經忘記了所有不愉快和尷尬,抱著枕頭捶床大樂,沒忘記一口口吃掉已經涼了的菠蘿飯。
隔壁的彭耀聽得見這種美好的聲音。他非常生氣,特別生氣,無比生氣,簡直不能再生氣了——活了這麼大,蘇朝宇是他碰見的唯一難題,或者說,蘇朝宇是唯一一個敢當著他的面威脅要把他的頭摁進馬桶的人。其他人,在想要說出同樣的話之前就被彭耀打掉了牙齒或者嚇跑,剩下的人,根本就不敢看著彭耀的眼睛說一個不字。
這種感覺實在微妙,彭耀本來打算借江彭兩家的仇恨好好修理江揚嫡親的特別小分隊,尤其是他嫡親的蘇朝宇,但是……彭耀發現,蘇朝宇的威猛是內在的,他可以乖乖讓你揍,可以毫不猶豫地脫光給你看,但是絕對不可以侵犯到他的精神領域。這樣做的人,會被蘇朝宇用一萬種方法制服,試圖這樣做的人,則會被看穿一切,然後逃之夭夭。彭耀屬於後者,但是他不想逃跑。他想到了徐雅慧。
紅頭髮的女副官剛洗完澡,正比著當紅的女模特的海報檢查身上的贅肉,對自己腰腹上多出來的幾乎可以忽略的一圈非常不滿,於是接起電話來的時候一點兒好氣都沒有:“誰?幹嘛?”
“雅慧姐,我今天揍了蘇朝宇一頓。”
徐雅慧帶著耳機,倒在地毯上開始仰臥起坐:“打殘了?”
“沒有!他不怕打。”
“那你打到他怕唄。”
“他真不怕。”
徐雅慧仰面:“你沒辦法了?”
彭耀咳嗽兩聲:“也不是……”
“你就是想贏他一次唄。”
彭耀死咬:“我一直比他強!”
徐雅慧保持仰臥,不著急起坐:“過一週我去!看我弄死他。”說著就把電話掛出無人接聽狀態扔到衣櫃裡去。她做了50個仰臥起坐,忽然想起什麼,又翻出電話打給姐姐。在首都最牛掰的近身格鬥防禦術訓練中心做教練的徐雅嫻有平坦的小腹和完美的蠻腰,絲毫看不出生了兩個男孩一個女孩,姐妹倆交流了一下關於減少腹部贅肉的心得就掛了電話,其實,只要徐雅嫻不著急去看電視,多說那麼一句,就能透出彭耀目前最想與其打一架的江元帥親衛隊長的訊息:徐雅嫻正是他考試前的技術指導。其實盧立本早就摸清了姐妹倆的關係,雖然長得不像,但說話做事的風格實在世上無二,按照秦月朗的說法,這對漂亮的女人“完美詮釋了她們的名字,可惜是從反面來看的”。
盧立
本苦笑:“她是女人,我又不能真的踹傷她。”
“因為胸肌而不是脂肪才有C罩杯的,是女人嗎?”秦月朗辛辣地諷刺,“你對她憐香惜玉的後果就是自己受傷停課兩週,爽嗎?”
“爽極了。”盧立本已經和秦月朗的貓完美相處,此刻兩隻尤物正擺出極其誘惑的姿勢在他腿上翻滾,尋求調戲。“很疼,所以跟你聊天。”
秦月朗站在陽臺上仰望星空,誇張地唱嘆:“啊,夜色朦朧!”
盧立本微笑不語。
☆、不可思議事件簿
程亦涵很鬱悶,真的,非常鬱悶。
蘇朝宇去狼牙報道的前一週,也就是江元帥視察基地的最後六天裡,琥珀色頭髮的年輕指揮官說到做到的沒有跟父親有任何程度的私人交流,公事上一律恭謹客氣,私人場合決不出現,整整六天,他都住在蘇朝宇的宿舍裡,甚至連家裡打來的電話都不聽。江瀚韜元帥的心情顯然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中變得很沮喪,雖然表面上仍然是雲淡風輕不形於色。跟了元帥二十多年的秦月朗比任何人都早的察覺到這一點,他懇切地跟程亦涵商量:“無論如何,週六晚上一定要江揚回來吃飯,你要跟我好好配合。”
程亦涵望天,這幾天在辦公室,他已經旁敲側擊地勸了多次,江揚只是擺手,甚至說:“蘇朝宇自己很想去,我答應了,但這不代表我會原諒他的擅自作主。基地現在歸我管,彭耀和蘇朝宇都是我的直系下屬,他有什麼權力越級調配?他甚至從未想過我的感受,或者,在他眼裡心裡,我從未有過‘感受’的權力,甚至能力。”
最終,週五的晚上,江揚從指揮中心衛戍區借了一輛越野車,帶著蘇朝宇去幾十公里外的傾城風景區度週末,除了替蘇朝宇值班的羅燦,誰也不知道這個計劃。因此,週六傍晚,秦月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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